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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了今年的金话筒颁奖典礼。很遗憾,依然没有安徽的播音员主持人,没有安徽的电视台和电台的作品。其实在我心里,身边有一些同事,是胜任的,可以的。
无力责怪我们群体的功底,无心埋怨一些机制的僵硬,无意参与某些局部的内耗和争斗。
坐在电视机前的我,只融入了一个氛围:眼前,是我们这个群体的盛会,我也必须是个观看者、学习者、参与者、庆祝者。虽然在电视行业从业三年多了,但在主持人这个岗位,我才起步半年。我与优秀的他们相比,都存在哪些层面的差距?我该怎样专注于自己内心的成长和技巧的成熟?我该怎样发挥自己的特长、实现自己的价值?我到底要怎样定位自己,或者说现在的我要不要急于定位自己?我能够做到不为名利只为成绩吗,或者说,我们的成绩必须和这些捆绑在一起?
没错,我也看到,我自己的优势,我也知道,我自己的努力。但是,这次,我并没有强烈地向往自己有一天要拿一个“金话筒”。真的,虽然曾经的我并不是这样。这是成长,我不像从前那样在意这些;这是幸运,你会关注得到奖杯的比你优秀的人,并刻意把他树为某方面业务素质的榜样和追求,而有追求总是件美好的事;这是无奈,因为现实生活中总会有些人在提醒你,即使这该是你的,但你就是得不到,不抗争,就接受,不接受,就抗争。
崔永元在主持这届颁奖晚会时说,电视人要学习广播人的亲切,电视人总是会有一些光环,虽然光环能说明你的成绩,但是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大致是这样的意思。我明白。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是在“激将”,我的解读是,以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这是主观上的必须;能当上将军,那是客观上的犒赏。
当罗京被追授“终身成就奖”,尽管动人的主持词没有被足够真诚地表达,尽管典礼对此的渲染没有想方设法地做到家,但是我还是流泪了。罗京是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他从业时我还没有出生。做这一行很不容易,要付出很多的辛劳及其它。绝大多数主持人都不像商人艺人那样暴利,不像官员那样权贵,不像大多数劳动者那样自由,虽然会因为有平台而获得好评,但也得接纳完全不了解你的人无视你的善良和努力、扔来种种非议、谣言甚至谩骂,也得面临复杂的竞争环境,更重要的,是无时不刻的高强度高紧张度的工作任务。
我们不知道自己的生命被打了几折。这样说起来有些吓人,但现在环顾可爱的帮女郎们,我总会生出这样的担忧。没有人在为我们做这样的考虑。哪怕浙江台的梁薇心脏病突发的消息传来,最多引来我们自己的几声叹息。其他人不知道,我们常常一整天喝不上一口水,每逢节前我们人均每天做两三条稿件。这么久了,栏目的人手还是那么少,走了一个又一个,我们都来赶活,谁有时间来学习,我们怎么长线发展,栏目如何培养人才并留住人才?
我们的工作,都需要手握话筒。话筒在我们心中,早就是一个象征、一个坐标、一种情缘、一种生活状态。金话筒,属于那些优秀的播音员主持人代表,也属于每一个真心投入到这项事业中的人。处处是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