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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要写个贺年篇什么的,思来想去,想说的数不胜数,下笔时一言难尽。就这样,我在博客里没话了。
第一篇,是不是不能太随便?
和几位大师+长辈+文人聚在了一起,听他们谈古论今掏心摸肺深沉激昂。过瘾!长进!但是轮到自己,没话了。
二十五了,是不是该通晓更多?
年关上,春节综艺节目纷纷开始录制,帮女郎作为频道一份子,我作为帮女郎一份子,见缝插针被推上台前。该乐时乐,该笑时笑,该跳时跳,该唱时唱,该逗时逗,一场本该撒开了疯的娱乐盛会,我却是匆匆从外地出差赶回,从服装到精气神儿都毫无预料地不合时宜,到场时我又没话了。
难道我这么玩不起?
自己报上了要做同志选题,因为这是能勾起我探究欲和关怀欲的话题。看了四五遍柴静《以生命的名义》,构架好,角度多,问题的尺度把握到位,能让采访对象道出精彩且完整的答案。轮到我:几本厚书几个论坛几个专访都看下来,撑个采访应该不那么外行;令我没有料到的是,身后架上镜头的他们,并没有先前那样健谈开放,无论什么角度的提问,总是得到干涩更胜羞涩的回答。几十分钟吃力的采访后,我没话了。
究竟是柴静花了更长的时间剪同期,还是我自己先前的功课不够细致周全?
没话可说,总是件尴尬的事。尴尬,总是让人反复回味与自责的事。于是,在这个辞旧迎新的时候,我开始反复思考自己缺乏的和需要的是什么。
也许每个人在职业学习期,即使不虚度,也未必了解所学能否付诸重用。但在经历了蠢蠢欲动的蛊惑和成败交错的困惑后,总会越来越清晰地为自己指一条路。如果,这路下能有一方温润踏实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