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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安徽电视台主持人吴婷 |
分类: 流水帳 |
从小,目睹爸爸叔叔们喝酒时,我就总想:一个人的酒量能有多大?和遗传有关系吗?能愈练愈强吗?
现在,不知道。有吧。能吧。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娃娃时代,啥也不懂呢还,被大人往嘴里塞沾酒的筷子。孩子辣得眼一眯眉一皱,大人们就集体邪恶地哈哈大笑。据说这种行为能培养孩子的喝酒潜力,谁知道呢?!反正当年我也是一受害者。
所谓“入口柔一线喉”,是不是很高的境界才得以品出?无奈,不经历初次入口的辛刺苦辣,不经历十回八回的头晕头痛,不经历舔一舔到一口闷,不经历脸红脖子粗一直到呕吐,不经历推杯换盏的酒桌文化,又如何能修得经百战之身?跟修炼似的。
啤酒加卤菜,大排档的最爱;我却见了它就要皱眉。合肥遍地都是“雪花”,要别的?没有!差劲。还是爱家乡的“一品天柱”,因为难喝程度相对低一些。一大口茸茸的液体咕咚入口,是够凉爽,可那苦劲儿,让我不得不捏着鼻子硬咽,嘿哟,写不下去了,想想都刺鼻。夏天喝冰的,尚能遮去点味儿。难喝之外,“液体面包”也是名副其实,能把肚子胀成巨无霸。不爱!
白酒,是正儿八经的硬汉酒精。身边有人号称“杨八两”“马一瓶”,都是冲着白酒喊的。三国里拜把子时用白酒,水浒里杀人前饮白酒,甚至八戒在高老庄现形也是白酒干的。酒后驾车出事了,酒精中毒死亡了,李白生娃白痴了,也大都是白酒惹的祸。萝卜白菜,有人恨有人爱。茅台五粮液上桌一摆,懂酒的谁不想嘬一口呢?可惜我不懂酒,唯一体验得出的,就只有度数高低。惭愧,不配。
红酒,据说是最有品头的。我沾过几回光,大口喝下很昂贵的法国红酒。多少年的啥品牌的全然不记得了;晕乎间行家教与的各种酒杯及拿捏及品法,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酒很贵很贵,只记得后来他们告诉我这酒其实该小口地品,只记得那抹红很耀眼华贵,被喝下肚,简直折杀了美。不懂酒,我还是劝自己别喝红的了!糟蹋。
葡萄酒,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它和红酒是不是同一种东西。今年我舅妈刚学会酿,侄儿出生时,我喝到了舅妈拿十斤葡萄酿出的酒,像饮料一样甜丝丝,还带个几度醉感,很是那么个天伦之乐的味儿。
米酒,它根本就不算酒,在我眼中,它算主食。上学时,楼下一有人喊“卖甜米酒勒——”爸妈就跑下去买一大瓷缸。第二天一早,我就能吃到打了蛋花,热气腾腾的亲情牌甜米酒!然后神清气爽地上学去!一个大四个叉——爽!
扯远了。反正,谁也离不开酒。心情好极了,约朋友喝酒去!失恋落魄了,自个儿买醉去!客户宴请了,还得应酬去!喝!喝!喝!
你们慢慢喝,反正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