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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夜线60分》的同事去外地暗访,被盖黑楼的人扣住了,一顿毒打。听到消息的下午,我边愤恨边同情,并且想哭。虽然平日与他们有些距离,但此时真的觉得英雄就在身边。翌日,送去一只可爱流氓兔,代表《看世界》的兄弟送上的慰问与崇敬。
妈妈来看我,还带了一只野鸭慰劳我。我埋头努力撕咬,刹那间被野鸭的骨头划伤了手,血殷红而不客气地渗出。或许,这曾经是一只愤怒的野鸭,因在和情侣约会的路上遭遇无情的射杀,而后挣扎着被放干最后一滴绝望而模糊的血。他一生的记忆都在那痛苦的一刻定格凝聚,今天便幽幽地将报应施给了我——这个撕咬他灵与肉的人。
第一次回家比谁都早,决定下个再简单不过的厨。将鸭油(既吃之则安之)倒进锅嘶啦啦地热,挑两个鸡蛋呼啦拉地搅,蟹柳通通剥皮切成丁,开始热气腾腾地炒饭,末了还撒上紫燕百味鸡附送的辣椒粉……吃完后连打几个饱嗝,就差跟自己嚷嚷再来一碗。不能再吃了,这碗是试验品,为的是把剩下的饭蛋蟹柳炒来邀功。
直播一个星期了,收拾率的猛增让我觉得再多的起早贪黑,再累的绞尽脑汁,再繁的事无巨细,都是值得的。即使不给我涨工资,即使不放我一天假,我还是止不住要高兴。这份高兴,源于欣慰,就像母亲抢救回濒死的孩子,并让他重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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