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通常的经验来看,写类似的东西应该是等过几天心情愉悦的时候才干的事情,有情绪的时候写东西容易招人骂;
联想起韩寒同学说过:“过几天这事就过气了…”
对格,今天晚上就写:
体育频道上的赛车比赛总是那么精彩:漂亮的赛车扭着屁股快速地过弯、遇到坡坎会腾空而起,把金黄色的泥尘甩在了身后的天空,好象地球的重心引力对车手不再眷恋…偶出事故,在观众揪心的关注下,多数时候车手都能从车内潇洒地爬了出来…
自从多年前摔断了右臂骨折并扯去了手背部分的皮肤,我就知道,再坚固的防滚架也不能保证车手的绝对安全,如果运气稍差的话,大脑受到损伤都不会是意外…
百多年以来,上海是个神奇的城市,大清开埠,在蜂拥而来的西方商人的影响下,其西方文化也深深刻进了这个混杂人群聚集的大都市,以至于我们现在都能听到时髦的上海人自觉不自觉的在外乡人面前把煤气叫做:嘎司;把弹簧锁称为:司百灵;
多年以前,在距离上海不远的乡下,有一个才读高中叫韩寒的孩子大概听多了
“我曾经问个不休….”,也大概读多了“向橡树致敬”,也看多了“切.瓦格拉”,终于在一次所有课程考试全军覆没之后彻底休学了,如果放在今天应该称之为:劝退。在羞愧与愤恨的情绪中,在父母失望的目光下,开始研究并批评中国不完善的教育制度,进而挑战文坛作家,再而抨击社会的不公…
我们都懂得,无论在天朝或者西方社会,批评的声音总是很容易引起众多的共鸣,如同辩论比赛的双方,辩题的反方更容易获得观众的掌声,尤其在我们这个凌乱的时代,你只要胆子够大,嘴巴够刁,言辞够刻薄,装比够到位,你就不愁没有众多的粉丝捧场…类似的例子我都懒得举了,头子活络的还有拿来卖门票的…
青年人总会有个把偶像,尤其在我们这个严重缺乏偶像的年代,韩寒同学的批评和抨击自然招集来了大批的支持者并形成相当的音量:丑恶啊,腐败啊,不公啊,专制啊,“城市让人民死得早”啊,“所有人问所有人”啊….
接下去的故事发展情节大家都知道的:出版商上门约稿、代理商代理广告、电影投资商邀请友情客串、斯巴鲁招募加盟、出行工具换成了进口轿跑、谈天对象选择了才女徐静蕾…与此相对应的博客批评对象,也从制度、政策、腐败慢慢地演变成房产商、百度老板、成都干部以及小学生黄艺博、电影《战国》拍得好恶心…
“人生就像各种各样的朱古力,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块属于你。”阿甘母亲的这一句话在韩寒同学身上得到了最贴切的证明:
前面的故事与阿甘差不多:跑在一大群粉丝前面的阿甘突然停下了脚步,对屁股后面愕然的跟随者说到:“我跑累了,我只是不想再跑了,就是这样。”
接着的故事就不是阿甘能做的:然后从上衣口袋内鼓鼓囊囊的钱包里掏摸出一张纸片:“这是我的声明:谈革命。哦,还有一张:谈民主。”
“一、革命?不可能也不需要;
二、谁敢革命,几天后上不了网看不了电视剧的愤怒群众就会把他掐死;
三、民主?民主带来的结果往往是不自由,民主和自由未必要联系在一起说,而自由在中国最没有感染力;
四、在革命的洪流里,你拥有一个苹果手机,你是开摩托车的,甚至你会上网,你平时买报纸,吃肯德基,你都算是有钱人,甚至是有能力在互联网上阅读到这篇文章的人,都是充满着原罪的被革命对象;
五、中国的G点已经麻木,更别提爆点了,最关键是中国人一辈子都团结不起来;
六、选举?如果你对司法和出版都从来没有关心过,你关心普选有什么意义呢。无非就是说起来更拉风一点。这和那些一说起赛车只会提F1,一说起足球只知道世界杯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七、时机?如果你硬要问我在中国,什么时候是个革命的好时机,我只能说,当街上的人开车交会时都能关掉远光灯了;
八、文人?文人就应该扮演一颗墙头草,并且扮演一颗反向墙头草。文人需有自己的正义,但必须没有自己的立场。
九、在这样的国家,不需要任何的革命了,也许你能活着看见这个国家的伟大变革,也许你至死都是这个死结里缠绕的纤维;”
……
后面?后面没有了,也不会有后面了…
我猜想在阿甘潇洒地嚼着他的朱古力走人之后,除了被震翻倒地的,剩下的瞬间都被木化,接着各自找点投河上吊,因为他们分明从阿甘不屑的眼神中读出了鄙视:“跑,跑,跑你们格妹啊,就连远光大灯都不关这样素质,还想跑着革命?民主?自由?”
韩寒同学终于关掉了他那超级跑车的远光大灯,他已经不需要看到那么远的地方;
韩寒同学熟练地抬腿用脚弓外侧踢飞了他试图解了许多年的的那团该死的纤维球:哪个吃了空哪个自己去解这个----球!
看不懂的故事可以去搜索影评观后感,我找到这么一句话:“我们不奇怪任何个人的观念与信仰的变化,我们只是恐怖这样的变化是来源于什么样的力量?”
我到宁愿相信韩寒同学在前个月的2011CTCC中国房车锦标赛广东肇庆站比赛时受到了轻微脑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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