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会讲话以来,钖钖有过无数“口误”,这些“口误”,有些事偶然的,有些,却是习惯性的。
吊大车
钖钖一直狂爱工程车,这份热爱,从1岁多到现在,一直没有动摇过,没有间断过。可以说,钖钖的爱好一直很坚定,目标一直很明确。“没有最爱,只有更爱”。
爱归爱,“口误”却也一直在。钖钖总是把“大吊车”叫做“吊大车”。刚开始是他太小,钖妈觉得他的确是弄不清楚。后来他大一点了,钖妈开始怀疑他是故意跟大人作对。但是经过了多次的调查分析之后,确定他的确不是故意作对,而是习惯成自然。
时间久了,家里人也没有耐心每次去纠正他了。有时候提醒他,他就会认真的说“大吊车”。但是大部分时间,当他看到心爱的工程车,兴奋的喊出来的,还是“吊大车”。
ɡē běnɡ
钖钖口中的
ɡē běnɡ,其实应该是“脖梗”。
钖爸经常会把钖钖擎到肩膀上坐着,钖妈也记不清钖钖是怎么会把脖梗叫成ɡē
běnɡ的,只记得是小的时候说不明白,而长大了,就真的是有意为之了。因为每次钖钖说完了,家里人都会笑一阵子。时间久了,钖钖也觉得这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了。
轨路
钖钖把“轨道”叫做“轨路”,这是他所有的口误里面钖妈听着最别扭的一个。怎么听怎么像“鬼路”。
纠正了无数次,现在总算是有有所进步了,说成“铁轨路”。
五彩六色
“五颜六色”总是被钖钖说成是“五彩六色”,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扫子
“扫子”是扫帚和簸箕的总称。钖钖每次着急的时候就会这么说。
擦子
“擦子”是痱子粉和粉扑的总称。也是情急之下的简称,但是“情急之下”总是会经常发生。
干巾
“干巾”这个称呼是姥爷发明的,是相对于“湿巾”来说的。
有了钖钖之后,家里总是备着湿纸巾。有时候姥姥让姥爷帮忙拿纸巾,姥爷总是分不清是拿面巾纸还是拿湿巾。后来姥爷说以后干脆就叫“湿巾”和“干巾”。
后来钖钖长大了,经常就会拿“干巾”这个说法来“挑逗”家里人,吧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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