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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归舟》——老庞家的这些年(八)

(2009-11-06 22:5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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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昔年换》番外集

TOsayaka:好!我一定满足你兄弟之间鬼畜的欲望!另外姑娘这个让庞统吃瘪的建议很合理,我一定郑重考虑。目前的人选是包拯。好像很多萌庞策的都不大要看包拯,我倒喜欢他。没他就不热闹。就不全乎。

 

TOang:恩。金戈这个设定我不一定用。边写边看了再说吧。

 

TO草糖:我还没鬼畜呢,怎么就鬼畜了?

 

TO曦渐:庞昱个倒霉孩子都能有萌点啊?

 

TO少公子:听君一席话。我明白了。同人男写BL是在写小说,只不过小说的主角是两个有猫腻的男人。同人女写BL是在踩萌点,踩自己对男人的萌点和理想恋爱的萌点。大彻大悟了我。

 

 

 

(八)

 

飞燕的婚宴上,最高兴的人就是庞统了。前两个妹妹的喜酒他都没赶上,这回好好的喝了个痛快。新郎官挨桌敬酒,轮到大舅子这儿,被庞统捉着灌。新郎官是念书人,哪儿经得住跟庞统拼酒,没两杯就蹲墙角吐去了。庞统也有些上头,拿了两只橘子找个僻静地方醒酒。转转悠悠,和童路溜达到后花园的池塘边上,遇到了墨梅。

 

墨梅,墨梅小公子,都还记得他吧?银某替各位翻开前尘往事回忆一下。就是那个在正文里和公孙策在八卦轩打过照面的,脾气挺大的那个三儿,弄得公孙策也挺火大的那个。想起来了吧?

对于这个小三同学,看官们意见是不少。有说庞统你个不守妇道的男人,远方有个思念的府里有个好看的,很三俗嘛你,一点都不冰清玉洁一点都不忠贞。有说这不关庞统的事,全赖说书的心灵肮脏。把咱们公孙策当什么人了,啊?我们公孙策很高贵很冷艳很傲娇的,能自降身份去吃一个小倌的醋么么么?

其实这时间一久,说书的也忘了当时是什么想法了,反正一向说哪儿算哪儿,估计就没有想法。今天趁着说老庞家的八卦,咱们特意腾一出书掰一掰小公子,还大众一个真相。

 

墨梅公子白衣长衫,抱着一把琴,站在塘边怔怔地望着水中满月,一抹忧郁诗意令人浮想联翩的身影。庞统握着只橘子剥开了在吃,心说这人干嘛,还没到五月呢就想学屈原啊?这可不成,我妹妹大喜的日子这儿弄出个水鬼,像话吗。站住了脚望着他,看他到底要干嘛。

一会儿后面赶来一个人,这人庞统认识,今天请的歌舞班子的班头。班头走到墨梅跟前不由分说抡圆了一耳光,打得墨梅一偏头,身形一晃,站住了。这一偏头,配上他的身材和服色,在月光底下晃眼一瞧吧,竟和公孙策有几分相似,庞统就更看住了。

墨梅被打的脾气也上来了,冷冷一笑,操起琴往池塘边的石头上砸得粉碎,琴弦崩断了嗡嗡直响给他配音,突出了他的男儿胆魄。

庞统心里一拍巴掌,真给劲儿。回头问童路:“这谁啊?”

童路心说将军您醉糊涂了吧?问我啊?这起吹拉弹唱的姑娘相公您最熟啦,我哪儿知道去,摇摇头:“应该是今晚的琴师吧。不认识。”

班头又拽着他头发打了他几下,骂了两句走了。墨梅站在池塘边跟自己气急,胸口起伏不住,咬着嘴唇发狠。庞统看着他,剥开另一只橘子,对童路说:“去把钱老板叫过来。哎。再给我带俩橘子。”

 

钱演是汴京城中有头有脸的富贾巨商,而且和庞籍有故交,今天受邀来吃喜酒。为了今天这一顿,打前三天他就开始绝食了,就憋着今晚来吃冤家来,什么鲍参翅肚,燕窝猴头,挑贵的来吧。吃到后来吃饱了,还不肯罢手,一面给自己加油:钱演,张嘴再来一口,你可以的,赶紧的再来一口!最后吃得那撑啊,都走不动道儿了。抻着童路的胳臂托着肚子怀胎六甲似的哼哼唧唧就来了,心里还挺埋怨,心说我还能再吃一筷子呢,这会儿找我,这不倒霉么。童路搀着他心说还好将军这会儿找你,否则你非得撑死在这儿知道嘛。

 

钱演给庞统道个喜正要说恭维话,庞统摆摆手,向墨梅的侧影一点下巴:“这谁?”

钱演眯着眼睛:“哟,这不是庐州府公孙公子么?”

庞统说:“你仔细看看。”

钱演悄悄往前近了两步,看清了再折回来:“嗨,小人眼拙,眼拙。我说呢,这哪能是公孙公子。别人不认得公孙公子,将军您还能不认得么?嘿嘿嘿,不过这身量和衣裳看着可挺像的。”

庞统望天一闭眼。童路憋了一点笑,觉得别人不认得公孙公子您还能不认得么这句话很值得深究。

钱演摸摸胡子,一晃脑袋,开始开八:“墨梅公子,十年前京城的话题人物。父亲是当年宝文阁白年安白大学士,后来犯了圣怒,白家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墨梅当年才十来岁,圣上网开一面就充了乐籍留在京城。说是乐藉啊,其实将军您知道,那不跟倌儿一样么?”

庞统瞪他一眼,心说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哪儿我就知道了,我跟男倌儿不熟。童路还在旁边憋笑。

钱演接着说:“可是啊,要说这是书香名门之后呢,脾气也大,也能挨苦,愣是出淤泥而不染,别说陪客了,就是弹琴都得看他高兴不高兴。他是皇上钦点的乐藉伶人,打过骂过,也不敢真把他怎样。万一把人弄死了,皇上哪天想起这茬来,不好交代。”

庞统明白了,今天是赶上墨梅公子不高兴的时候了。估计是不肯弹琴,或者跟客人不痛快,独自跑僻静地方怄气来了。

钱演看看品貌双绝的墨梅,看看满眼兴味的庞统,再看看四周围,捂着嘴打了个饱嗝,上前低声道:“庞将军……”

庞统说:“恩?”

钱演说:“小人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讲不当讲的话,最后都是要讲出来的,庞统说你讲吧。

钱演说:“白家当年毁于一旦,全是庞太师的丰功伟绩。将军,这……您了明白吧?”

意思是他和你有世仇,你敢跟他那个啥?睡半夜就把你宰了。庞统转脸对他失声一笑,他当自己看上墨梅了啊?

“我说钱老板。”

“小人在。”

“说真的,这京城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吗?”

“有肯定是有的,但应该不多吧……”他还挺谦虚。

庞统点点头:要皇城司何用。

 

庞统虽然挺有侠气和同情心,但绝非从善如流的善男信女,也不知道墨梅触动了他哪根软筋,还就让他上心了。可能是他自己幼年落难尝尽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对同样经历的人特别有感怀,不由自主的就想救他。费了点周折和银两,派人把他从戏楼里赎出来了。

 

墨梅几乎是怀着赴死的心来到将军府的,因为他临行之前,班头很猥琐地冲他呵呵乐,说你真行,装得贞洁得什么似的,原来是憋着钓个大的。你这就成功啦,勾搭上年轻英俊的庞将军,总比跟了哪个糟老头好。

墨梅气得吐血,心说什么庞将军谢将军的,我哪儿认识他啊。怀里揣把小刀,到了将军府若有不测,他宰不了将军就宰了自己,白家的子孙,不能屈辱求生。又恨自己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无法自保,叹命运不公老天瞎眼,自己再跟自己矫情了一通。

收拾收拾到了将军府,住了好些日子不见传说中的庞将军,心里很是疑惑。一日里自己兜兜转转到了前厅,庞统正在里面和飞云骑演练沙盘讨论怎么修理大辽。飞云骑听到屋外有人来回踌躇,脚尖一点就把人薅进来了。只见是个斯斯文文的俊俏公子,而且很有一点贵气,往屋子当间一站,文采风流的。

 

庞统已经忘了这是谁了,当初月光底下匆匆一面,加上他又醉着,隔几天再见就记不大起来。眯着眼睛心想现在的细作也走偶像派路线啦?可惜功夫太次了,模样再好也白搭。

旁边飞云骑暗说这我们将军的弟弟吧?那个说不对啊,将军只有一个弟弟,咱们都见过啊。一起看向童路。庞统不记得墨梅,童路可记得,冲他们咳嗽两下表情严肃,轻声说:“这是将军的人,莫失礼。”于是大家点点头,不约而同地想岔了,见庞统还在和墨梅貌似深情的两两对望,便囧脸说将军我们回避一下吧?我们在这儿挺不方便的。庞统刚一张嘴人就吱溜跑光了,一点纪律性都没有,就剩下一个童路。

 

庞统看着墨梅,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打过去点了他的穴,对童路说还等什么,带下去好好问话。将军府的警卫都干嘛吃的。还有他们怎么就走了?都叫回来叫回来,我还没说完呢真是的。

童路暗叹将军啊将军,知道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是这就离谱了啊。附耳提醒了一下那个很浪漫的月夜邂逅,庞统可算是想起来了,最近大辽找不痛快,他一忙就忘了这茬了,挺懊恼挺愧疚地亲自给墨梅解了穴,道句对不住,然后和他吃了一顿饭。

 

墨梅自始至终未发一语,庞统看他很文雅很安静的一个人,不像是爆脾气的样子,对他说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的家,要什么别客气,放松,随意。说完这话没两天,就去边关打仗了。

 

庞统一直在外面打仗,亲娘老子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两面。墨梅就一直住在将军府琴棋书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像个大家公子似的。两个人其实很少见面,没什么交情,庞统平时也记不大起来府里有这么个闲人。一回从边关回来办事,深更半夜才到的京城,回来了洗洗就准备睡了,只听得一阵琴音从西厢房里幽幽传出,一愣,心说半夜闹鬼啊。再一想,对了对了,这是墨梅嘛,嗨,我忙得没工夫合眼,他有觉睡不睡,这文人的作脾气。

然后,然后庞统就吹灯睡觉了,就没有然后了。那几年打仗打得天昏地暗血肉横飞的,他哪有和小公子玩西厢记的心情。

 

所以庞统始终也不明白墨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芳心暗许的。等发现了以后,人孩子已经跟他拧上了,常常用一种怨恨和心碎的目光瞅着他,庞统就觉得汗毛丛立。庞统不是没跟男的那啥过,但墨梅不行。一来墨梅不是他喜欢的款式,这人太矫情,粘上了麻烦就大了。二来庞统只想救他,没想攻他。不能老子宰了人家老子,儿子再睡了人家儿子。那缺德就缺大发了。

 

庞统琢磨着给墨梅俩钱,让他离府自己过活去。可是庞籍有一天找庞统说:“据说你收留了白年安的儿子?”

庞统笑道:“您这听谁说的?”

庞籍冷哼一声:“还用听?京城都传遍了。”

庞统心里一叹:钱老板……

庞籍说:“你的私事为父从来不过问。但是这小子……他要知道他家是怎么败的,恐怕对你不利。”

庞统乐了,心说您还有立场说我呐?反问道:“那爹,要是白姨知道她当年来京投亲的堂伯父就是被您弄倒的,她会怎样?”

 

让我们拿出钱老板的八卦精神来分析这句很有内幕的话。白莲花当年来京城投亲,亲戚死了,然后父女俩走投无路,白父就熬死了。原来他们投的亲戚就是白年安白大学士。这大宋真是太小了。而庞籍不单直接害死了白莲花的堂伯父,还间接害死了白莲花的爹。恩怨情仇讲不清了。

 

庞籍板了脸望着儿子半晌,忽然不怒反笑。庞统一看坏了,他爹这么个笑法儿,是动了杀心了,本来最近就打算送走墨梅的,如今还就不能让他出去了,出去了准得被他爹扽胡同里弄死。忙陪笑坐下:“爹,您就放心吧。他文弱书生能把我怎么样?”

庞籍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你防得了他枕边一刀?玩过就算了,别在身边搁久了。”

你看看庞老大爷这话说得,就透着一股渣攻味儿。庞统心说得啦,我的清白算是毁在钱老板嘴里啦,我再说什么也没人信啦。一连声地答应着父亲,表示一定玩玩就算。

 

那几年里,庞统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打仗了。辽人就跟蚊子苍蝇似的,轰跑了又来轰跑了又来,贱不怕揍的,老得跟边关盯着他们。偶尔回京也是一堆事情要忙,那时候的庞统,应验了陈先生的话,脖子后头的反骨已然是蠢蠢欲动了。忙啊,没闲着的时候,就盘算着怎么把赵祯弄下来。于是亲人之间的关系难免就要疏淡了一点,主要是和幺弟庞昱的关系淡了。

 

那时候庞昱十二三岁吧,男孩子最需要父兄引导的时候。庞籍庞统整天忙自己的事情,谁也没工夫管他,庞家的孩子都是这么散着过来的。庞昱虽然还别扭着,但天天盼着哥哥打马归来哄他两句,然后哥俩还跟过去一样骑马射箭,跟过去一样要好。

可是庞统回来是回来了,却不老搭理他。庞昱跟三姐飞燕一打听,貌似是被府里的男狐狸精勾引住了。庞昱忍了又忍,忍不住了,跑到将军府去找碴,把墨梅叫出来狠狠的欺负一顿。其实按辈分庞昱得管墨梅叫一声表叔,当然他们不知道自己沾着这层亲。

庞昱把一腔怨怼和委屈全撒在墨梅身上,一开始庞统不知道,次数多了就撞见了。庞昱下手太重,把墨梅的头撞破了,流了很多血,吓得后退两步撒腿就跑。庞统回府听说三少爷来了,就看见庞昱面色匆忙地从西厢房往外奔,心知有事。提溜着他回墨梅房里一瞧,墨梅都晕那儿了。

庞统挺生气,用武力欺负个弱书生叫什么事?他教他武功,是让他欺负人用的吗?把墨梅抄怀里喝斥了庞昱两句。庞昱心都碎成屑了,泪水噙在眼里,哆嗦着对庞统吼:“你为了他骂我!!!你!!!”摔了手边一个花瓶,扭头就跑了。

 

庞统被他大声喊得有点愣:“他竟然敢吼我?”不知说给谁听的,好像是说给童路听的。童路把脸一转:闹不懂你们哥俩的事。

 

墨梅在庞统怀里悠悠转醒,眼里深情万丈,感动极了,心道你为我而骂弟弟,我都听见了。庞统低头看见他的眼神,头皮一麻,马上把他塞童路怀里。童路连女人都没抱过,何况是男人,而且还是“庞将军的男人”,四根手指捏着墨梅把他弄床上去躺着。

 

墨梅在将军府的日子,着实的不好过。庞统冷淡他庞昱欺负他,飞燕有时候来哥哥这儿串门子,见着他了就翻个白眼甩闲话:“哼,男狐狸。”他一出门庞太师就要弄死他,庞统的这点手下对他都视而不见的。下人伺候挺周到,但是一句话都不跟他多讲。墨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招人不待见,但是因为对庞统的爱慕之情,他都忍了,平时寄情于书画,深居简出。唯一出门的原因是要到八卦轩买些上等笔墨。然后就从钱老板嘴里听说了庞统和公孙策的故事。礼部侍郎公孙策,大宋第一才子,和包拯屡破奇案。钱老板那阵子替身文看多了,暗有深意地对他笑:“墨公子和公孙大人,倒有两分相似。”

墨梅这心里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再然后,墨梅就见到了活的公孙策。一身碧衣站在柜台前面,淡定温文气度清华,手里执着一管笔也在看他,眉眼间明朗睿智,第一流的人物。墨梅心里一磕愣,嗨,自己怎么跟他比,拿什么跟他比,教坊里呆了那几年,墨梅自己都觉得自己染上了一点阴郁和卑贱,好像抬不起头见不得光似的。越是自卑,还越是要拿锋利的态度武装自己。把公孙策得罪了,公孙策再跟庞统一别扭,就等于把庞统也得罪了。

 

那天正是庞统的生日,墨梅从公孙策手里抢过来的玉,是给庞统贺寿用的。庞统说你走吧。墨梅像当年摔了琴一样摔了手里的玉,含泪走了。

 

庞统心说在我这儿一个个都什么脾气,走就走吧还非得摔锅砸碗的。踢到地上的碎玉,拾起来一瞧,一个破碎的蔚字,他表字里头的那个蔚。大约是墨梅亲手给他刻的印章。一叹气,叫人把墨梅追回来,扣着他冷静了以后,吃了顿散伙饭。

 

饭桌上就庞统跟墨梅两个人,墨梅已经完全理智下来了。庞统说你二十多岁的人了,老在我将军府呆着不是个事,你自己往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墨梅仰头喝了杯里的酒,说:“将军,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当年救我,是因为……我像公孙大人?”

这话把庞统问住了。还真不好说。墨梅要是个五大三粗的壮小伙子,庞统绝不会对他起怜悯之心,就是因为他挺像公孙策的那个书生调调,庞统才想要救他出苦海。但是要说因为像公孙策而对他有点什么想法,可没有的。公孙策这人多别致啊,谁能像得到他去,像也就是像个表面。

庞统说:“算是吧。”

墨梅垂下眼。

庞统说:“但你可不像他。他傲在风骨,你傲在性情。他怀里有乾坤,你怀里只有自己。”

墨梅点点头,都明白了。

庞统说也有一句话想问你。墨梅说将军请问。庞统说:“怎么你父亲姓白,你姓墨呢?”

墨梅笑了:“这是艺名。我本名叫白里。”

庞统说:“一直没机会和你说,我早已替你脱了乐籍。以后还是叫白里吧,墨梅太丫头气。”

墨梅,现在的白里,笑了笑,与庞统碰了个杯。

 

白里第二天离开将军府的时候,庞统硬是给了他一笔钱。白里不肯要,庞统说:“你拿着,这是你该得的。”那是,他老子把人老子弄得身首异处,是该给人一笔抚恤金。

后来白里离开了京城,去哪儿了,干什么营生了,庞统都不知道。

 

庞统这一生还不算长,只过了三十年。这三十年里,驻留在他身边,转而又天涯长绝的人却已不少了。弄得庞统这么豪迈的人,偶尔也会产生一种沧桑和无常的感慨,觉得人和人之间,就像那满天星斗一般,聚合集散自有天意。所以他一直贯彻来者不拒去者不留,好合好散的原则,离开了的人,他是绝不会再惦记着的。

 

可是总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想握到手里,长长久久地留在身边。好像没有他这日子就过得没劲,少点儿什么,心口空荡荡。有了他就踏实了,有趣了,完整了。就觉得这一辈子,值了。

 

一个人对一个人的中意,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么。

 

经过《昔年换》,经过《采莲儿》,庞统坐在平江公孙府的凉亭里,望着公孙策微微发笑。

 

 

 

我说。写这儿END好像是一件很符合节奏感的事情。你们说呢?我都忘了我这个月还有一场考试了囧

这得唠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哎。要不咱们就停这儿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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