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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二十年来关于《桃花扇》悲剧性的文献综述

(2010-06-25 14: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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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近二十年来关于《桃花扇》悲剧性的文献综述

 

 

   近二十年来,作者对于《桃花扇》的悲剧性主要是从其写作背景、内容、艺术特色方面来论述。

 

文献综述:

一、由《桃花扇》的写作背景论述其悲剧性 

   《桃花扇》是中国古典戏曲史上屈指可数的著名悲剧。《桃花扇》之所以表现出浓郁的悲剧精神,是由诸多因素共同促成的。一、血与火的时代。风起云涌的抗清怒潮和家乡遗老的亡国哀歌明朝灭亡之后,不少明朝的遗老不时聚会,抒发亡国之悲和人生愤懑,甚至出家为僧遁入空门。二、作家命运的悲剧。孔尚任一生历经科举挫折和宦海磨难。虽然曾受到圣祖康熙皇帝的赏识,但毕竟不过是清朝统治者尊儒崇圣的一个木偶,他的遭遇注定是悲剧性的。他的思想经历了从汲汲功名到宦情渐冷的过程,这种变化趋势是《桃花扇》悲剧精神的重要源泉。三、遗老讲述与淮扬游历在淮扬治河期间,孔尚任得以结交众多的淮扬遗老,如冒襄、杜浚、许承钦、张瑶星等。明末遗老们的沉痛讲述唤醒了他童年的血与火的记忆。治河结束之后,孔尚任游历了南京、扬州等地的明朝遗迹,加深了他对明朝灭亡的悲剧性认识。

(张子良,《桃花扇》悲剧的历史探源, 今日科苑2008 16 )

 

     

    一、悲剧发生的原因。结合《桃花扇》中人物所处的时代情势,我们不难发现,侯、李二人的爱情悲剧绝非因奸邪作祟而发生的意外事件,相反,他们的悲剧是那种特定时代情势下个人无法逃避的宿命。在《桃花扇》中,人物的痛苦和悲剧性命运成为无可逃避的必然,悲剧事件不再是偶发的、局部的巧合事件,而成为整个社会悲剧的一个聚焦点。二、悲剧冲突的结局。在《桃花扇》中,虽然有复社文人的嫉恶如仇,有李香君的忠贞刚烈,有民间的爱国热诚,也有史可法的勉力搏争,但是寄托了他们的复国梦想的南明小王朝终究还是昙花一现,化作了历史的尘埃。在正、邪两种力量经过了剧烈搏斗之后, 舞台上剩下的只有叛臣、亡魂和隐士,却没有一个道义上的胜利者。在以封建伦理为内核的正义缺席的背景下,如果还要给《桃花扇》中的悲剧主人公的不幸赋予价值的话,那么,我们只能说,《桃花扇》中悲剧主人公的不幸是对一种虚无的存在本身的确证。三、悲剧人物的塑造。《桃花扇》的悲剧冲突依然是正邪对峙的模式,但是,在对冲突双方的人物进行塑造时,剧作者有意识地赋予了人物以鲜活和丰富的内涵, 使人物的开始性格趋向复杂和真实。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孔尚任和以往的悲剧作家相比,表现出了正视悲剧人物自身的缺陷和弱点的勇气。《桃花扇》的横空出世,标志着中国古典戏曲悲剧中一种新的悲剧审美范式的诞生。

(杨明贵,中国古典戏曲悲剧美学品格的蜕变———对《桃花扇》的悲剧美学的考察,四川戏剧, Sichuan Drama, 2009 06

 

 

二、由《桃花扇》的故事内容论述其悲剧性

    王国维认为《桃花扇》之解脱非真解脱者。笔者认为,侯李入道的实质是一种无声的抗争,并非消极逃避和真解脱。首先,正直之士的入道绝不是消极地逃避,而是一个衰败王朝的遗臣旧民带着亡国之恨而作出的一种无奈的抗争,一种不向邪恶势力低头的不合作态度,一种在无力回天的情况下对邪恶势力的拒绝和坚守。其次,谈谈入道结局的合理性。作者想借张道士之口点出国破家亡的道理,以抒发他内心的兴亡之感,从这个角度讲,侯李的爱情便和国家的兴亡有了必然的联系。在传奇的结尾处,2 人劫后重逢,却又双双入道去了,这是国破家亡的沉痛现实粉碎了他们夫妻团圆的幻想,而这悲凉跌宕的结局,也正是基于2 人强烈的正义感和家国观念,基于他们不可动摇的民族气节。从创作角度讲,入道结局的安排是具有艺术真实性,是符合艺术创作规律的。综上所述《桃花扇》的悲剧结局有着深刻的内涵,侯李2 人的入道并非消极逃避,也非真解脱”,而是一种抗争,这才是对这一悲剧结局的合理诠释。

(王世立,是解脱,还是抗争?——《桃花扇》悲剧结局辨疑,衡水师专学报2004 01期)

 

 

    以《桃花扇》为艺术高峰的历史兴亡悲剧为研究中国古典悲剧提供了特殊视角。一、兴亡抒写。《桃花扇》作为恢宏的历史剧,以非凡的广度和深度反映了南明一代兴亡的社会时代面貌和人情世态,传达出亡国易代的深永哀恸。二、人格反思。《桃花扇》着力刻画并倾注了赞扬情绪的人物之一是史可法。在剧中,南明残破江山能依赖的只有史可法。史可法面临昏君主政、党人为奸而自己独保忠义的困境和痛苦,呈现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人格悲剧。三、悲剧体悟。《桃花扇》以其深度和力度,对历史、人生命运作出了宏观思考和审美感知。面对南明一代兴亡、人生理想幻灭,剧作家在思索中达到自身对宇宙人生的感悟,将它作为基调注入作品中,《桃花扇》因此得以确立其悲剧精神和哲理品格。

(江月,《桃花扇》的悲剧蕴涵,戏剧文学,2006 03 )

 

 

三、由《桃花扇》的艺术手法论述其悲剧性

    画境美。《桃花扇》表现出一种朦胧而又空疏的画境美。作者善于选择特殊的自然景物作为情节发展的背景,于芳草烟中寻粉黛,斜阳影里说英雄。屡屡出现的斜阳、枯松、落红等呈现出一幅落寞荒凉的暮秋图景。在这样一种淡化的艺术描述中,作者努力营造一种悲剧氛围。矛盾美。侯李离合之情的叙说,呈现出极艳与极哀的矛盾统一。《桃花扇》上本描摹侯李爱情生活的旖旎风光,下本则转而渲染其凄清岁月,使一对曾天涯咫尺的情人,咫尺天涯。他们双双入道,留下无限的悲憾。对剧中人生活态度的处理,始终是冷热相携,使读者或观众在感受人物悲剧命运的同时,进一步反思整个人类的命运。这是对全剧基调的贯彻和对悲剧力量的强化。余韵美。此处作者要展现的是人的神圣感情的悄然幻灭和成就伟大人格的艰难曲折,生旦美好爱情的毁灭,能使剧本内外之人都怀有一种遗憾与牵挂,这就造成了剧本之外扯之不断的余韵之美。一部《桃花扇》就是一首长长的诗,在弥漫着哀伤悲凉的画意诗境里,演绎着现实生活中各种交错存在的矛盾诗情,使读者在感受剧本的同时,领略到一种余味悠远的悲剧性诗意和深刻的哲理。

(宋希芝,论《桃花扇》的悲剧审美,名作欣赏2005 14 ,临沂师范学院文学院 山东临沂)

 

 

    一、欲擒故纵:先喜后悲的呈现方式《桃花扇》是一个始乐终悲的悲剧故事。一开始的几出戏《听稗》《传歌》《哄丁》《侦戏》《访翠》《眠香》写得热闹而欢愉。在第八出后,《抚兵》《修札》《投辕》《辞院》《哭主》《阻奸》等开始描写动乱与哀哭,热闹愈深,凄凉也就愈深,两相对照,在对比与映衬中,更凸显悲剧气氛和悲剧意蕴。二、寓哭为笑:笑之悲深于哭在《桃花扇》中作者刻画了两类人物,正义力量的代表人物和邪恶势力的代表人物,作者从不同的方面对他们进行了淋漓尽致地讽刺、批判和揶揄,揭露了他们肮脏而丑陋的灵魂,显示出他们的可笑性。奸臣、昏君、跋扈武将都是些充满私心私欲的丑陋小人,他们带有荒谬可笑的特性,但是从更高的历史视点来看他们,他们又是很值得怜悯的,又带有悲剧性。可悲与可笑在他们身上融为一体,泪和笑在作品中同时存在。笑使泪更加浓烈,喜剧因素强化了悲剧深度。三、插科打诨:有意的缓和。孔尚任在《凡例》中也表现出了对插科打诨的重视。在具体创作中,虽然整个剧作的基调是悲剧氛围,但作者注意不时在一些严肃紧张的场面中贯串插科打诨,令紧张剧情得到缓和,也令悲剧审美情感更具张力和表现力,使读者或观众的审美心理在审美落差中更能体验到悲剧的情怀。《桃花扇》悲剧中的喜剧成分既体现了中国古典戏剧传统的审美特点,也体现了孔尚任个人独特的布局匠心和审美情趣。

(党月异,《桃花扇》悲剧中的喜剧审美,长城,2009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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