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悲剧人生里最惬意的那段时光
落寞三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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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胥和公子胜含泪拜别老艄公,大步向前迈去。走二十余里,见一小村,两人借宿在一农户家的柴棚内。伍子胥在思考,不知该去越国还是吴国,想到越国地域辽阔,而且在边界上总与楚国有纠葛,就打定主意先到越国去看看。
次日开始往东南行走。不知过了多少大江小河,多少高山低丘,两个人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吃尽苦头。这一日登上一座山岭,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伍子胥知道楚国已远远被抛在后面,越国近在眼前了,拉着公子胜旋着圈子,两人又跳又唱:
伍子胥呀伍子胥,东奔西走为哪般?国耻家仇怎可忘,借得越兵正朝纲。
公子胜呀公子胜,年纪小小没爹娘,现在吃得苦中苦,来日要当楚国王……
唱罢跳罢,伍子胥仰天长啸。继而想到国难家仇和自己满头白发,又抱着公子胜畅快淋漓地哭了一通。
两人沿着溪流,往东而奔……
沿溪而下,到一大江边,溪流和江河的交汇处是一大平洋畈,畈中心有个渔村,住着几十户人家。伍子胥正想进村去讨点吃的,突然一阵晕眩,就倒下了,公子胜围着他大哭大喊。
伍子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床边围了许多村人,男女老幼都有,公子胜也在边上。村人说的话伍子胥都听不懂。
救伍子胥的是村里的女子,她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年纪已过二十却未出嫁。按照这一带越人的风俗,未婚女子是不能和男人有任何接触的,否则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去死,要么成亲。
过了十来天,伍子胥的病就好了,在村里长者的主持下,伍子胥和那救他的女子成了亲。成亲后,伍子胥一边耕种渔牧,一边学习这一带的风俗和语言,心里的仇恨却丝毫未减。
等懂得了语言,伍子胥把自己的身世向那女子说了明白,那女子也深明大义。三年后的某一日,伍子胥拜别女人和村人,携着公子胜乘船过江,往越国而去。后来伍子胥在吴国作了大官,这一带划归吴国管辖,村人就改村子为胥江村,伍子胥携公子胜东渡之处则称为子胥渡,这是后话。
第一章:伍
第二章:舞
第三章:吴
第四章:倭
第五章:巿
第六章:和
(旧作节选,改头换面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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