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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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荣幸和三位获白玉兰终生成就奖的沪上老作家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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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和平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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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作家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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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饭店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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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庆龄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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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孤独的旅途,也要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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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黄昏日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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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旅途,有苦,也有甜。更多的是奋斗的澎湃)
在一个失眠的夜晚,暗香对暗香说:真想揪着头发离开地球,去另一个没有“人”这种高等生物的地方写作。
如果你了解暗香的遭遇,你会理解。其精彩,可以和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相媲美。
我热爱写作,却,惧怕“人”。具体地说,是惧怕长有加长食指的人。这根食指天生用来对他人指指戳戳的。用丰富的相像,加上毫无根据的杜撰,去为他人量身打造故事。
为了能清醒地写作,深夜,往往是各种安眠药在我胃内开派对的时刻。有时,这种派对能够让我安然几许;有时,我睁着一双不眠的眼睛,听它们在胃里狂欢,爵士,打击,电子,钢琴,狮吼,狼叫,鬼哭……各种声音从胃,通过中枢神经在我的大脑里回荡。
尽管如此,我仍然喜欢失眠的人,因为他们有良心。
用门罗获诺奖的书,来为心情命题,好想——逃离。
于是,逃离。
前些日子在京,上海的HX姐姐邀我去沪上小住。采访,相见,喝酒。
几年前曾去过上海。在我的印象中,沪上的文人应该像才子范烟桥,吃碗白米饭,都要有蘸玫瑰酱的风雅。他们是精致的,是洋气的。
而我,是野生的。
因此,南下之行,有些岁月经过流水的缓慢。
恰巧,TT妹妹要到上海出差,约我这个老货一同,便厚着老脸随行。
怀揣一颗忐忑的心,见了HX姐姐和沪上的几位老作家及一帮青年作家。
怕他们用看“乡下人”的眼光相看,心突突地不安。谁料,迎接我们的是热忱,是笑声,是殷勤地劝酒夹菜,是热情的合影,是当场于网上订购我的书,是签名送我们书……
泪在眼角退缩成配角,笑容张狂地占据着整个主场……
除了感动,还是感动。脸上的肌肉笑成了僵硬的土壤。毫无夸张。
感慨地对HX姐姐说:这是一年来笑得最多的一天。谢谢上海,谢谢上海的作家朋友们!
HX姐姐说:这是个不会埋没才华的地方,也是个不容人滥竽充数的地方。
……
都说文人相轻,可沪上的文化圈却能如此纯洁轻盈。芳香。令人留恋不舍。
第二天傍晚,HX姐姐亲来酒店相见,相谈甚欢。相见恨晚。晚些,一起去了崔健偶尔会现身的酒吧泡吧。听原创音乐。看老外戴着阴阳的面具,疯狂地弹着贝斯,跳着抽筋的舞蹈。
那颗萎蘼的心,渐渐舒展。
人,要怀揣一颗流溢不竭的心,再艰难,也要与屡屡侵扰的雾霾,相抵抗。
后记:很遗憾,因HX姐姐身份特殊,与她的合影只能留着自己欣赏,不能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