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飞来艳福成就了我的救赎

文/早子

手机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响过了，确切地说，除了每天早上的闹铃声之外，没有发出过其它的声音。又到了周五，即将来临的是两个休息日。工作的时候期盼着双休日的到来，可真到了周末时，却开始踌躇起来，在过去的许多个周末里，我除了打打麻将，泡泡澡，多数时间在家待着。

这天又在麻将馆坐了一晚，手气不错赢了点钱，麻将结束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出了麻将馆，站在路口等着出租车，突然想撒尿，于是转身去选一个合适的位置。有时候，流氓也是懂得羞耻的，尽管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周遭一片死寂，没有行人出没，但流氓仍然要选一个偏僻的地方解决当下之急。在走过几个地方之后，最终选择了一个堆了些垃圾却又不像是垃圾站的地方。

这泡尿应该是憋了许久，在麻将场上便已有了尿的感觉，但是因为连续坐庄不想让手气随着尿一起流走，就忍了下来。然而，此时当我解开裤当准备“放水”时，尿道像堵塞了一样，先前憋在尿口的尿一直尿不出来。我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听广播时听到一些被采访的出租司机由于经常憋尿导致有半成以上的人得了前列腺炎，我因此开始担心起自己来。如果讲憋尿，我每一场打麻将多多少少都会憋上一段，像今天这样算憋的时间较长的，因为连续坐庄，连续胡牌，尿已经逼近了仍然不肯离开座位，自摸到手了兴奋地去拿钱，早已把撒尿忘的一干二净。这样长久下去必然成问题，而现在好象问题已经产生了，是不是抽个时间要去看看医生了。

就在我为撒不出尿发愁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一丝声响，尽管声音不大，但还是能辨清声音的方向。我顺着方向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这细微的变动还是影响了我，刚才还只是觉得尿堵在尿道口，而现在则是一点尿的感觉都没有。我于是拉起裤链，准备走回路口等出租车。而我走出没几步，又听见了一些声音，仍然是从之前的那个方位传过来的。

流氓在这个时候有点按捺不住了，如果讲好奇心，平常人都会有的，但是在这样阴森的夜里，又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平常人的好奇心容易被恐惧心占领，而流氓则可以让好奇心坚强地挺立。

我又朝那个声源的地方看过去，这时我发现有东西在晃动，而且我可以肯定那是个人体，再加上刚才传进耳朵的声音分明是人发出的，我更加确信那个位置一定有人。流氓的理智告诉我暂时不能轻举妄动，只能选一个隐蔽的地方静观其变。虽然我有点不情愿，但是为了不让发现，我还是躲在那个垃圾堆旁，尽力去听明白那边的人到底在做什么。然而，由于声音总会间断性地提高一点，当它足以能传到我的耳朵时，我听到的都是一些感叹性的呻吟声。我试图走的更近一些，希望能收到更多的信息。但就在我准备起身时，我感觉声音越来越大，我微微地挪动身体朝那个位置看过去，发现刚才晃动的身影已经呈站立的姿势，而且这一刻我才发现那边一共有三个人。从行动上看，那三人此时准备要离开，是的，他们正朝我的方向走来，我赶紧移开身体，躲在一个箱子后面一动不动。我听着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而那几个人竟然不说一句话，又或者是他们说话的声音仍然很小以致于我听不见。我看着三个人从我的身旁一个一个地走过，突然我盯着的最后一双脚停了下来，并听到一句话：“喂！等下，我先撒个尿。”

其实，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完全是流氓自己找事，但是还好流氓具备随机应变的本事。

在那句话说完之后，我赶紧闭上眼睛，头歪在后面的箱子上，蜷缩着身体。我听着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紧接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听见解裤链的声音。就在拉裤链声音还没停止的时候，一个人声又响起：“唉，这儿有个人！”

“什么？什么人？”

“不知道，我看看！”

我能感觉到一个东西正在朝我贴近，有一双手掌起我的脸把我斜歪的头扶正。

“不认识，好象睡着了。喂，兄弟！”

那双手拍打我着的脸，我知道他们是在试探我有没有睡着。虽然我很想继续装睡下去，但是理智又告诉我，在这样大的敲击下，如果继续装睡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我慢慢地睁开眼睛，装作是一个从睡梦里被弄醒的样子。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人脸，他正贴在我的脸上盯着我看。

“兄弟，看你样子也不像乞丐啊，怎么睡这地方。”

 流氓还是显出了自己的缺陷，在这样的形势下，我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只能装聋作哑。

“别理他了，快回去交差了。”

“哦，等我尿完。”

我面前的人走开去撒尿了，另外两个继续往前走，撒尿的人边尿着边说道：“今天算你走运，那边有个大美女，快去爽一爽吧。”

三个人开着一辆轿车离开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等到他们的车完全消失了之后才活动一下，没有丝毫犹豫，我直接冲到刚才几个人待的地方。

在我的眼前躺着一个女人，上衣的纽扣全部被解开，衣服敞开着，胸罩没有遮到她的乳房，而是被锨起，裤子连同内裤被拉至膝盖以下，整个人呈正躺的姿势。

流氓盼这一刻真是不知盼了多少年，他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女人的长相，因为那已经完全不重要，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很多的画面，但实际上只是一些因为电视新闻或者广播或者报纸而引起的联想。强奸、强暴、轮奸、抛尸，这些都是流氓家族中的优秀成员屡试不爽的行为。

我已经不用去猜想，完全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已经被刚才是三个男人轮流地糟蹋了。想到这，我突然萌生一个念头，既然已经有三个人玷污了她，再多一个也不嫌多嘛，就当做好事了，满足更多人的生理需求，为更多的人民服务。

流氓看着眼前的女人，竟然有些慌张，他站在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异样后，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女人。女人睡的很安静，与她身体的凌乱相比，她的脸庞很干净，没有被动过，那是一张很美丽的面孔；虽然平躺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显得很平，但是流氓很清楚那双乳并不小；从她扁平的腹部和细长的双腿看，女人的身材也属于一流的。流氓的身体开始自然地反应，但是他却只是傻傻地看着女人，如果不是被糟蹋的原因，流氓肯定视她为心中的女神。

我还是以谨慎为首要原则，把耳朵贴在女人的胸口上听一听她的心跳，确定女人还活着之后，我开始思考怎么处理她。我躺在女人的旁边，仰视着天空，我心理在告诉自己：这么难得的美女，如果错过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到了。我侧过头去，看着女人，从她的脸看到她的胸脯，再看到她的下肢。我忍不住碰了一下女人的身体，仅仅是肌肤的接触，却让我倍感紧张。我把右手放在她的左手腕上，抬起她的左手放到她下肢那个毛茸茸的地方，在我的手隐约感觉到那股浓密之后，我把手在那片浓密里上下的滑动。我紧张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我把身体往女人的身体上靠近，当我的胳膊刚好能接触到她的乳房时，我开始肆意地蠕动手臂。我看着女人的脸，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抬起身子压到她的身上，我亲吻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嘴唇，我的下体由于反应的太过激烈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已经太久没有过了。

其实这种时候无论外界有任何惊动，我都不会理它，因为这种待遇实在是人类的最高享受。但是一条短信铃声却轻易地把我从梦境中拉回。

“今天是我们分手一周年，我知道这样的节日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可言，但是即便过了一年，我还是想说，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男人。”看到这条短信，我突然意外地发现，原来刚才我把身体下的女人当成了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正是发短信的人。

最终你将看到的还是一个善良的流氓，看完这条短信后，他从女人的身上挪开，静静地坐在女人旁边，盯着手机思考了许久。最后他回了一条短信：“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发完之后，他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当他看了一眼躺着的女人后，又靠近她。流氓先把女人的胸罩拖回到乳房的上面，然后把上衣整理好扣好纽扣，再把女人的裤子完整地穿好，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最后一次吻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