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戛纳参加电影节
一男一女参加追悼会,女说:“你丫能严肃点吗?别总乐。”男说:“我丫就长了张笑脸,没辙,操。”一对夫妻去朋友的婚礼,妻子对丈夫说:“能不这么丧吗?又不是你结婚。”丈夫说:“我的脸向来长的就很紧凑。”妻子说:“这么多年怀不上,就是你那张丧脸,鬼见着都怕,谁也投不到咱这来。拿你镇宅倒是妥了。”丈夫说:“别这么迷信,都是你的子宫抵触我这张脸。”妻子又说:”我教你,你配合点,试着让脸松弛,嘴角微笑。”丈夫试了一试。妻子忙说:“你还是紧着吧,笑了跟他妈哭似的,更丧。”
* *
*
去过八宝山,第二次去了,一次比一次放松。没了要命的心跳,远离了速效救心。有点像是去参加朋友的生日会,但主题是黑衣party。看一看,送点什么,总之不要两手空空就好。开一路,思绪飙了一路,现在又想不起什么。每年朋友都会为我庆祝生日,有一天朋友还会参加我的婚礼,没准还能为我的新生儿掏点银两,再有一天会开着车像我一样,飞奔在红黄绿之下,来围着我走上那么一圈,再说点心里话,眼泪全往肚里去,没准眼睛那天会过于的干燥。最后再献上一捧菊花,我们那边见。周而复始,不过如此。
*
*
*
越往后越觉得薄,没了滋味,没了方向。一切都是操蛋的来,操蛋的去,而我还在操蛋的坚持。后来发现,越是爱问问题的人,好象缺乏一种安全意识,没准也是对自己的否定,或许也是对所有的不确定及欺骗。但我还是要问,你爱我吗?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