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真相》序言和引言
(2012-01-28 20: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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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生命的真相 |
原序
乔治·伊万诺维奇·葛吉夫(George Ivanovitch Gurdjieff,1866-1949)把与实相有关的知识称为真正的“存有层面的知识”(knowledge of being,“being”即“to be”的名词形式,二者在本书中都翻译成“存有”,指的是一种与具有被动性和非灵性的“存在”相比,具有主动性和灵性,更接近本体状态的高等“存在”。译注),并且把它们看作一条从远古流出的河流,流经一个又一个时代,一代又一代人,一个又一个种族。他认为这种知识是获得内在自由和解放的必备工具。对于那些寻求理解在宇宙中的人生意义的人,葛吉夫说,探寻的目的就是冲破阻力找到这条河流。随后需要做的就只是通过“了解”来实现“存有”。但是,他教导我们为了了解,必须要先搞清楚“如何了解”。
葛吉夫很尊重与灵性转化有关的传统宗教和法门,并把它们采用的不同方法总结为三类:着重于驾驭身体的“苦行僧之道”、基于信仰和宗教情感的“僧侣之道”以及专注于发展头脑的“瑜伽士之道”。他把自己的教学称为“第四道”,这条道路同时在上述三个方面下功夫。这条道路所重视的不是纪律、信仰和冥想,而是唤醒另一种智慧——了解和理解。葛吉夫曾经说过他个人的希望就是以他的人生和教学将一种对上帝的全新概念以及一种全新的世界观带给世人。
第四道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了解自己”,葛吉夫提醒我们注意的这个原则源自远比苏格拉底时代更早的时期。灵性成长来自于理解,一个人理解的程度取决于他的存有水平(level of being)。存有的改变可以通过有意识的努力来实现,这种努力旨在达到一种有品质的思维和情感,从而带来一种全新的觉察和爱的能力。虽然葛吉夫的教学可以被称为“秘传的基督教”,但他指出,真正基督教的原理早在耶稣之前几千年就产生了。为了向实相敞开,为了与宇宙间的万物合一,葛吉夫号召我们在“我在”(I Am)的体验中活出完整的“临在”(Presence)。
当葛吉夫开始写作《所有及一切》(All and Everything)这本关于人类生命的三部曲时,他把最后一本书,即第三部称为《只有“我在”时,生命才是真实的》(Life is Real Only Then, When “I Am”)。他在书中提及的写作目的是带给读者一种关于“存在于实相中的世界” 的真实洞见。葛吉夫于1934年11月开始撰写这本书,但6个月后即停止写作,一直没有完成这本书。在1949年去世之前,他把他的著作交给了最亲近的弟子珍妮·迪·萨尔斯曼(Jeanne de Salzmann),委托她“竭尽一切可能——甚至去做不可能的事——让我带来的东西发挥作用。”
在葛吉夫去世之时,他的追随者分散在欧美各地。萨尔斯曼夫人的首要任务就是把他们召唤到一起来工作(在第四道体系中,“工作”既是该体系教学和实修的总称,也意味着对内在下功夫或灵性的修炼,译注)。其次就是为葛吉夫的教学设计一种可以带来有意识状态的具体工作形式。在葛吉夫去世后的40年间,萨尔斯曼夫人安排出版了他的著作,并且把他传授的被称为律动的舞蹈练习保存了下来。萨尔斯曼夫人还在巴黎、纽约、伦敦以及委内瑞拉的加拉加斯建立了葛吉夫中心。在这些中心里,她组织了共修团体和律动课程,参加者把他们共同的努力称为“工作”(the Work)。今天,通过这些弟子和其他追随者的努力,葛吉夫的理念已经传播到了全世界。
在接下来的引言中,萨尔斯曼夫人揭示了她是如何看待葛吉夫这样一位传统意义上的灵性“大师”的——他不是一个教授理论的老师,而是一个以他的临在唤醒他人和帮助他人寻求意识的人。但她没有谈及她自己是如何以她的临在来进行教学的。萨尔斯曼夫人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带有一种智慧,或者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一种“警醒的态度”(attitude of vigilance)。对她来说,活出她所教的东西就是一种存有的方式。
葛吉夫与萨尔斯曼夫人的角色是非常不同的。就像萨尔斯曼夫人自己说的那样,葛吉夫为他的学生创造了条件,他是影响每个人的主要因素。但他没有采取一种有组织的工作形式,被他植入知识种子的不同弟子无法保持一种共同的努力。萨尔斯曼夫人呼唤大家来认识到:葛吉夫走后,真正指引他们的是他留下的教导,大家唯一的机会就是一起活出葛吉夫的教导。萨尔斯曼夫人不断地要求大家去理解葛吉夫的教导和分享对有意识的连接的体验。她一再地强调那些必要的练习,它们能够带来对实相全新感知,带来一个更为稳定的临在。这种临在就像是身体里独立存在的另一个生命一样。活出葛吉夫的教学意味着清醒过来,让那个认同于自身日常机能的我死去,并在对另一个空间,另一个世界的体验中获得重生。
第四道的一个基本原则就是工作要在生活中并且通过生活来进行。萨尔斯曼夫人在她的引言中谈到了这一点,并探讨了葛吉夫带给我们的灵性“道路”到底意味着什么。秘教知识的传递需要他人的参与,需要在葛吉夫称为“学校”的地方一起来完成。所有密教学校都有着看到实相这一共同目标,但采取的方法,“道路”是不同的。葛吉夫把对一条道路的教导带给我们,他不只是带来了理论,而且带来了一种特定的方式——一种“需要被活出来的生活”。
萨尔斯曼夫人对于“学校”的整体概念可以从她组织的各个中心的运作看出来。我们需要理解她讲述的学校是对教学内容进行集体练习的地方,而非一个获取理性知识的学院。这些中心不是对外封闭的,加入时没有正式的资质要求,也没有按学习进展划分的等级。中心里面根本没有老师。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参加者会在一个团体中工作,团体中有一个回答问题的带领人。随后,在更为资深的团体中,大家只是互相交流。第四道是一条理解之路,不需要去信仰或服从一个特别的领导者。正像萨尔斯曼夫人在本书中所写的那样,“教学是一种引导,只有去做出更深刻质询的人才能担负起服务的责任。”
萨尔斯曼夫人不断地对生命的实相做出反思,并把她的想法写在笔记本上。这种深刻的质询是她与他人接触的基础,她在每一次的会面中都回尽可能地把这一点活出来。每一次会面前她都会认真准备,在深思熟虑后把她想要带到聚会中的东西写下来。她一直保存着这些像日记本一样的笔记本,直到生命的尽头。这些资料放在一起,就形成了一部有着四十年历史的编年史,体现了萨尔斯曼夫人一生在反思实相和传播葛吉夫教学方面所做的工作。在91岁时,她写道:
“我在写一本书,它讲述了如何在生活中存有,以及如何活在两个层面上。这本书会揭示如何来找到平衡,是从一个层面去到另一个层面,还是找到一个方法安住在两个层面之间。我们必须具有超越和穿越一般性思维的洞见,向另一种头脑敞开。否则,我们就会卡在门前的门槛上,而门却打不开。”
当萨尔斯曼夫人在10年后去世时,她的笔记本经她小心保存而完好无缺。对于那些她最亲近的人来说,上面这段话就是对于这份遗产的一个清晰的指示:她希望这些资料可以帮助葛吉夫完成他的著作,阐明对实相的真实洞见,并且帮助他完成使命,把一个失落的知识体系带回当代的世界。
萨尔斯曼夫人对葛吉夫以及他留下的工作都是全心地投入,称她自己的贡献是对他的“致敬”。她不断地呼唤他人来活出葛吉夫的教导。这些品质在本书中都有所反映。她经常会去复述葛吉夫的话,有时会重复他的原话。例如第85节关于八度音阶的文字,她说是来自葛吉夫的;第92节关于分开注意力的练习,就是借用葛吉夫第三本著作里的文字。她使用葛吉夫的用语来教学,但却加入了自己的洞见。例如,对她来说,“有意识的工作”需要掌管思维、情感和运动的每个头脑或“中心”同时参与,这样才能体验到统一的临在;这需要一定的“挣扎”,但这种挣扎不是为了对抗我们的自动化机能,而是为了达成保持临在状态这样一个积极的目标;关键是保持一种内在的“观察”(look),在“觉察的行动”(act of seeing)中“保持面对”(stay in front);一个人对临在的体验要像体验“第二个身体”一样,才能具有一种不受外界影响的稳定性和独立性。
同时,萨尔斯曼夫人还发展出了自己的语言和说话方式,有力而直接。就像葛吉夫一样,她不太在意传统的语法和词汇,不在乎比喻的连贯性,也不关心是否符合既有的科学概念。对她而言,她最在意的是在描述对意识的体验时语义的清晰,甚至某些地方需要刻意做出不精确的描述。
我们需要就这本书的一些不寻常特性事先对读者做出提醒。对于生命的实相,以及葛吉夫关于如何活出生命实相的教导,本书中几乎没有做出描述和解释。就像葛吉夫晚年时一样,萨尔斯曼夫人坚持不去以理论的形式讨论第四道的教导。当有人提出一个理论性的问题时,她会一概予以回绝“你需要自己去寻找答案”。对她来说,只有理论,或没有体验的概念是不够的——真相无法被思考。思考的头脑中所拥有的知识,尤其是那些关于“我们是谁”的想法都是一种对实相的阻隔和遮挡。所以,本书不是对最后终点的景象所做的描述,而是对一次实际旅程的纪录,包括走过的路线以及沿途的标志。
萨尔斯曼夫人有她自己独特的讲话方式,她讲话不但用词独到,而且冲击力很强。听她讲话的人会觉得她非常精准地知道她想要讲什么以及如何来讲。这在她的笔记本上可以得到证明,上面的文字显示出她在四十多年间超凡清晰与连贯的思维。而她在每一刻所表达的其实不仅仅是语言。萨尔斯曼夫人在引言中说葛吉夫以他的临在教学,后面又写到更高层面的知识可以通过理论和语言来传递,但传递者必须要对那些知识有亲身体验,并且可以把它们内在生命力表达出来。这种表达需要以一种有意识的状态来说话,从而为那些当下可以跟随的人指出方向。这种教学方式需要非常专注,就像这本书中所反映的那样。我们每次最多只能吸收一节的内容,甚至最多只能聆听别人朗读一节的内容。
就像所有的体验实录一样,对于萨尔斯曼夫人所描述的内在旅程,我们能够理解的程度与我们能够活出那些体验的程度是一致的——也就是说,我们要有耳闻目睹的亲身体验。在这方面,本书与葛吉夫的第三部著作是一致的。他在那本书中预示过,书中的精华只有那些能够理解的人才能够接触得到。每一个看到或听人朗读这本书的人都将能够认识到有什么是他已经了解的,也许更重要的是,他能够知道还有什么是他所没有了解的。从而使他能够向一种对未知的感觉敞开自己,这种感觉被萨尔斯曼夫人称为通往实相的起点。
这本书由珍妮·迪·萨尔斯曼的几个家族成员和追随者编辑而成。书中的内容完全取材于她的笔记本,只有少数的段落来自于她其它的文章。我们没有尝试去分辨出她从葛吉夫或别人那里摘录的内容。这些章节是按照素材中既有的主题来进行整理的,其排列顺序大体上与内在工作的不同阶段相呼应。虽然顺序不是按照时间排列的,但一至四篇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来自于她在葛吉夫去世后的10年间所做的笔记。在那之后,聆听萨尔斯曼夫人讲话的人已经可以从出版的葛吉夫著作中去了解他的理论了。这些著作在本书结尾处的人物背景介绍中都有列举,其中还包括了对三律和七律这些宇宙律则的总结。
引言
当我遇见乔治·伊万诺维奇·葛吉夫时,我正好三十岁,生活在俄罗斯南部的高加索山区。那时,我对于理解生命的意义有种深切的需求,但又不满意那些看起来有道理,但实际上没什么帮助的解释。我对葛吉夫的第一个印象非常强烈和难以忘怀。他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一种与众不同的智慧和力量。那种智慧不同于思考的头脑所具有的一般智慧,它有种可以看到一切的眼界(vision)。葛吉夫在那时非常友善,但同时要求又非常严格。他可以看穿你,并以一种令你终生难忘的方式让你看到自己的本相(what you are)。
想要真正了解葛吉夫是不可能的。他给大家的印象一直在变化。对于一些不了解他的人,他会以他们所期待的行为方式来扮演一个灵性大师的角色,然后让他们离开。但如果他看到他们在寻求一种高等的东西,他可能会带他们去吃晚餐,谈论一些有趣的话题,取悦他们,让他们开怀大笑。这种行为似乎是更为自发的,更“自在”的。但这真的是他更为自在的表现吗,还是他有意为之的?你也许会认为你很了解葛吉夫,但随后他会有完全不同的行为,你将看到你并不真的了解他。他像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不依赖于任何形式而是不断地创造新的形式。
葛吉夫为我们带来了关于意识的知识,这是一种科学,它可以让我们看到自己的本相和潜在的能力,即需要发展的部分。它可以让我们真正地理解内在的各种能量,理解它们之间的关系以及它们与外界的关系。他为我们带来的教导展示了一条通往意识的道路。一条“道路”到底指的是什么呢?对一条道路的教学又指的是什么呢?
密教的知识是一门关于人与上帝和宇宙关系的科学。它的传播需要他人的参与——以所谓的“学校”的形式——因为有一种能量只有在大家一起工作时才能产生。不同的学校会有不同的知识和方法——即道路——但它们会有同样的目标:看见实相。知识传播的途径是理论和直接体验,即按照学校特有的方式去生活。这会创造一种连接,没有这种连接就不可能同时或在两个不同层面的世界里。
葛吉夫的教学内容是讲给现代人听的,这些人不再能够从古已有之的不同传统中辨识出真相,他们带着深深的不满,感觉到孤立和没有意义。但是要如何去唤醒一种可以分辨幻象和实相的智慧呢?
葛吉夫认为,只有在组成人类的所有部分——即头脑、心和身体—— 都被同一股力量以符合它们各自特点的特殊方式触碰到时,一个人才有可能接触到真相。否则,发展就只会是单方面的,迟早会停顿下来。没有对这条原则的切实理解,所有的工作都肯定会偏离目标。我们会对最根本的工作条件产生误解,只是机械地重复某些努力的形式,永远也无法到达更高的境界。
葛吉夫知道如何利用生活中的情境来让人去感受到真相。我看到他在工作时,非常关注不同小组之间理解力的不同,以及每个学生主观上的障碍。我看到他按照一个明确的计划刻意地强调需要了解的一个方面,随后又去强调另一个方面。他在工作中有时带着一种能够激发智慧,敞开新视野的思想;有时带着一种会让人即刻完全真诚地放弃所有机巧的情感;有时则带着觉醒和灵动的身体,对任何需要服务的对象自由地做出回应。
这条路不会让学生与生活隔绝,而是让他们投入生活;这条路兼顾是和否,所有的对立,以及所有冲突的力量;这条路让学生理解挣扎的必要性,以便在参与其中的同时也能作壁上观。一个人会被带到一个需要跨越的关口,他会在这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需要完全的真诚。穿越也许看起来很难,但落在身后的东西已经失去了曾有的吸引力。面对犹豫,葛吉夫自己得表现为我们提供一个标准,让我们知道需要付出什么,以及为了避免错误地转身我们需要放弃什么。这已经不再是理论的教导,而是知识影响力量的体现,大师影响力的体现。在葛吉夫的临在前,一个人会因为他的临在而短暂地了解真相,并且愿意为此牺牲一切。这就像是一个奇迹。这确实是一个奇迹。称之为奇迹是因为它所体现的力量来自于高于我们已知世界的时空。
葛吉夫带给我们的是提升存有水平的可能性。为了唤醒我们内在对向这个方向前进的渴望,他通过他的话语、他与我们建立的关系,以及他自身的临在来为我们提供帮助。他吸引着我们,将我们带向更高的层面。同时,他通过让我们看到自己实际的状态,真实的样子而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痛苦。对于葛吉夫的方法和行为绝大多数的误解和反对都源自这样一个事实,即他在对我们内在两种天性同时下功夫。
一方面,葛吉夫对我们的本质(essence)进行工作。他会孜孜不倦地带着耐心和慈爱聆听我们的内在需求,我们会因为内在的不配得心理而对此感到难过。他会关注我们的困难,并且会给出实际的帮助带我们迈出下一步。带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精确性,他会在某些特定时刻,为我们指出从机械性中解脱出来在内在所要采取的具体行动。葛吉夫从不会有任何的虚张声势,也不会给我们任何压力。这真的是上天给与他的一种天赋,我们可以感觉到他那份对于人类局限的爱和慈悲。他让我们感受到自己的可能性,自己的潜力,并且通过他给予的方法让我们对它们的增长充满希望。
另一方面,葛吉夫也坚持不懈地对我们的自动化机能(functions)进行工作——持续的压力,越来越严格的要求,他将我们置身于可怕的境地,经受到各种各样的冲击。他不仅不去引起我们的好感,反而通过将我们推向极限而强迫我们对他做出抵抗和反抗。他这样做的时候是无情的。通过他的临在,他迫使我们做出一个决定,去了解我们想要的东西。当然,一个人总是可以拒绝,然后离开。
这就是葛吉夫的伟大之处。他用第一种出离生活的方式对我们的本质进行工作,完全专注于内在的行动。而第二种对自动化机能的工作则需要在生活中通过生活来进行。他用一只手召唤我们,用另一只手打击我们,让我们看到自己受制于自动化机能。很少人有机会体验过这两个方面。如果没有获得与他这两方面工作有关的素材,我们就不可能理解葛吉夫的方法和行为。
没有葛吉夫这位大师,我们就不可能拥有在那些特别条件下工作的机会。而他的教导依然存在——发展我们的内在存有。为此,我们必须理解他的教导并遵从相关的纪律。对此,我们无法自行完成。我们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我们的方法是通过活出这些理论来理解它们,然后依照我们能够活出来的程度去教导别人。传播你无法活出来的理论就是在传播空洞的理论。葛吉夫给我们留下的不只是需要传播的文字和理论,而是一种需要活出来的生活,一出需要与周围的人共同出演的戏剧,没有这些,工作将会一直是一种想象。
所以,我们有一个责任。葛吉夫带给我们的理论是一门科学的一部分,我们要加以很好地了解。但只有理论是不够的。如果它没有被我自己所有的部分活出来,我将不会改变——被动而且受制于周遭的力量。在宇宙的层面上,人在地球上扮演的角色很重要。没有人类,某些力量就无法发挥影响,无法保持平衡状态。我们对此没有觉察和了解,所以也不会去创造出一股力量,让我们能够连接到内在其它的宇宙能量。
我们必须在内在和周围创造出某种层次的能量,创造出一种能够抵抗周遭影响并且不会自行衰退的注意力。随后这种注意力还需要接收一股更为主动的力量,使它不仅能抵抗,而且还能采取行动,在不同层面的两种能量流之间找到一个稳定的位置。维系这种平衡是我们在对意识的工作中一直都会遭遇的挑战,每一刻都要面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