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神秘的罗浮山(扎营飞云顶)(2014-8-4)

(2014-08-05 10:29:30)
标签:

佛学

扎营飞云顶

2014/8/4

 八月二日七时许,带上足有十几公斤的行囊(在四十升的登山包里,有换洗衣物、被子,有三个正餐和一个早餐的食物,有两公升水,有一点必备药物,有单反相机,有驴友们特别关照过的巧克力,还有登山杖、遮阳鬼子帽,还有雨衣、手电、手机、移动电源等,以及外挂在登山包下的近三公斤的自动帐篷和防潮垫及充气枕头),驱车自荔城出发。昨夜的兴奋和期待令人难以成眠,但丝毫不影响早起之后充满激情地整装出发。

       20131123日,同样独自驾车从增城正果方向过水口、兰溪、畲族到达酥醪(见《神秘的罗浮山—增城正果镇入畲族村和酥醪观》),此次最远处到达东林寺。76日从博罗长宁方向溯溪罗浮山陆角坑时,曾驱车到过酥醪水库管养所,顺便上了后山的茶山观(见《神秘的罗浮山—自法云寺陆角坑溯溪》);从地图看,此处距离东林寺已近在咫尺,遗憾的是没有继续前行,实现罗浮山整体穿越。

    此次按照广州未曾谋面的驴友们的路线规划,将从酥醪水库边的蓬莱山庄开始登山,过白水门瀑布(海拔985米),入拨云寺(海拔1006米)休整,最终登顶扎营飞云顶(海拔1281米)。次日走上界峰(海拔1180米)、上界中峰(海拔1106米)、上界三峰(海拔980米),经试剑石、四方山,下到本次徒步登高之终点酥醪观。自此,实现罗浮山徒步登高并环绕链接。

 车行进在美丽祥和的增江岸边,清晨的阳光照耀着河面,波光粼粼。收音机里云南歌手小娟的《红布绿花朵》,慵懒悠长的歌声飘扬在净空中,不知不觉中自S119过到蔚村进入X293,走进树木成荫的松林排。翻越无数山头,到达兰溪村兰溪森林公园;再翻数重峻岭,便远远看见畲族村民俗风景区安静地躺在罗浮深山的怀抱。车依然停在广场的公厕边;或许还是那条黑狗,依然旁若无人地悠闲地躺在广场上;三五只家鸡摇头晃脑地徘徊踱步;畲族阿妈陆续在广场摆出当地特产,用难懂的普通话向我推荐;还是那个卖豆腐花的摊档和好客的阿姨,似乎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品尝一样的豆腐花一样的群山环抱。

 继续盘山登高,酥醪洞里的酥醪观就在另一个山窝里等候我的再次到来和徒步飞云顶的启程。车停在八个月前吃过饭的农庄,老板得知我要停两天,热情地指引我移车到树荫。希望有摩托车出租,送我到四公里外的蓬莱山庄(广州二十位驴友确定的出发点就在该处);遗憾的是没有人愿意接受二十块的生意,甚至大多数根本不问价钱就直接拒绝。无奈,按农庄老板的意见,我正式背起行囊,趟过随意放置了砖头的浅流的水下公路,走到大道,最终一同龄人在我买水喝的小店老板的“怂恿”下,愿意收下我十五元的租金,摩托车程不过十分钟,在博罗县公安局设置的警务室前下车,高高的旗杆上飘扬着五星红旗,在高山环抱的罗浮深山里,有着“万绿丛中一点红”绝妙效果。蓬莱山庄就在红旗后面,山庄的伸缩门敞开着,我走进去,保安室开着门但没人,将行囊卸下放在保安室的空床上,开始等候广州驴友大部队的到来。

 十点半,眼见得一辆中巴停靠在警务室前,欢声笑语的年轻人鱼贯而出,我知道,自己终于找到队伍了,尽管这个队伍里唯有昨晚驴队队长和我通话确认,我不认识任何人。依然兴奋却安静地等着,驴友们陆续走过来找洗手间,我向他们推荐了保安室,并确认了就是我要找的队伍。在他们整装出发的时候,我坐在高处拍下他们启程的步伐;如此轻松自如地融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团队。他们给出了一个本次徒步的队伍名号:20+1。二十个和我儿子一般大的年轻人,有来自佛山、中山和珠海的,大部分来自广州,他们都是大学毕业才工作一两年的,很多是同学关系,还有在读研究生;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的爱好,从各自的城市汇聚到广州,最终汇聚到罗浮山,友好和谐轻松愉快地实现自己对大自然的热爱和追求。

 蓬莱山庄是一个正在兴建的休闲酒店,看得出来比一般的农庄档次高出许多,琉璃瓦的古朴建筑和自然相互呼应;酒店前的巨大的水池,收纳了来自罗浮山清凉的山泉水;一条不大的排水沟,引导着源源不断的山水流进峡谷,汇入酥醪水库下的满是大小石头的河流。

 队伍首尾配有对讲设备,领头的队长是位八九年出生的小伙子,沉静的外表不失年轻人的激情,率性而不失领队的责任感。一上山便有多条通道,领队在手机里查看位置,确认方向没有偏离后,分两道前行,随时呼应,很快被证实支路可以汇合。确认人数后继续前进。

 从蓬莱山庄登飞云顶,因为路程不远,落差巨大,致使一路持续攀高,少有下坡或平直的缓冲地带。行进两小时候后,有队员头疼疑似中暑,正好我带了藿香正气水五支,队员喝下后跟上,一路无事。我一直行进在队伍前列,一是不希望我是被照顾或拖后腿的对象,另一方面在最前面依然享受了独行的感受,也满足了对陌生山路的好奇心。随后队长通知走在前面的队友找水源,准备开饭。前行中,看到两三处有水的地方,但只是滴答之水,如死水一般;队长说流动性小的水源不可用。快到两点时,远远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我赶紧向后呼喊:听到水流声了。后面的队友们一片欢呼。此时大家经过从广州到罗浮,又经过正午连续三小时的持续登高,自带的两升水也基本喝完,肚子也饿极了。流水声越来越近,甚至听到是倾泻的瀑布,攀过十分陡峭的山岩,看到瀑布在竹林那边放肆的倾倒,我回头喊:看到瀑布了!可能是白水门瀑布!果然,不到十几分钟,走过一条很短的横向小道,看到一块平缓的水面,而下面就是传说中的白水门瀑布,和我走在一起的两个男孩子,迫不及待的扔下沉重的行囊(他们的行囊由于带了极其丰富的物质,据说重的有四、五十斤),脱去外衣,纵情溪水。

 白水门瀑布水量充沛时,宽达二十米,落差百米,沿三级陡坡直泻而下,水石相击,瀑声盈谷。我们到达的位置是瀑布的源头最高处,看不到整个瀑布的壮观,只是刚才登山时,和瀑布并行了一段,穿过竹林依稀看到或感受到瀑布落下的气势。瀑布之上,山风习习,虽为三伏,恍如深秋。在找到水源看到瀑布的感召下,队友们快速聚集,数十位年轻人,卸下包袱,或直饮山水,或解衣清洗,或脱鞋泡脚,或击水嬉闹,或拍照留影,或呐喊山呼。我稍事清洗,摘树枝垫于阴凉处,以背包靠树我倚之,感受欢腾气氛,拍摄难得瞬间。其情其景,竟不知老之将至。

 二十位队员分四组埋锅造饭,全套的野炊家什,是我第一次目见。液化气、炉头、锅铲,煲饭、洗菜、炒菜、煮汤、油盐酱醋茶,和家中无异,炒出来的菜以盘装,有模有样。在他们分组打理的时候,我以面包、山水、午餐肉罐头,早已饱餐一顿。年轻的队友们诚意友好的邀请我吃点热菜,我体会他们背负上山的艰辛,多次婉拒。饭后休息十五分钟,各自补水,继续出发。此时应是下午三点半左右。

 一路上有红丝带绑在树枝或竹条上,上面印有深圳某某驴友队、东莞某某驴友队,我们寻红丝带摸索前行,遇岔道以丝带为准,辅之以队长手机定位方向。有时两条道都有红丝带,表明两条道很快可以汇合。尤其在穿行竹林地带时,茂密的竹林遮天蔽日,只容一人穿过,此时的红丝带起到关键作用,否则一旦岔道,便不知所向。

 五点到达拨云寺,此处海拔千米。拨云寺在山中坪地,面积大而平整,建筑规模尚小。我们自唯一的山门进入寺庙,看到围墙内偌大的草坪和两排整洁的寺庙,询问和尚是否可以补水,和尚友好地立即点柴火为我们烧开水。队伍陆续到齐后,队长要求所有队员将水瓶灌满,因为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下山,是没有水源补充的。飞云顶其实已在眼前。

 许是太阳偏西的缘故,加之茂林修竹,山里开始暗下来,沿途遇到几支下山的队伍,问我们还要多久可以下山,我们说下山肯定天黑了,要小心。驴友们轻松地说:有手电。穿过茂密的树林,到达山脊,乔木已经绝迹,长满茅草和矮小竹丛的山路,以手杖拨草惊蛇,但依然快速前行。走在飞云顶的山脊,来路绵延和缓,另侧山势峻峭,俯身下看,脚软恐高。此时夕阳西下,我回头拍摄各负行囊、拄杖跋涉、行进在高山脊背之上的驴友队伍,群山在他们的脚下,浮云从山下漫腾上来,从他们的脚下飘过,夕阳和蔼地照亮他们的脸庞,蔚为壮观!

 取飞云顶一侧两峰间平缓处,踩伏茅草,支起帐篷,不到半小时,十二顶帐篷整齐排列,多彩的帐篷点缀在绿野中。浓雾自陡峭的南麓奔涌上来,瞬间不辨东西,惦记着观赏落日彩霞的驴友们,却看到了恍如天庭的云遮雾罩。

 入夜,欢乐的年轻人开始制作晚餐,摆满一地的食物,琳琅满目,要有尽有。依然是四组,各自做出不同在菜肴,其丰盛程度已过中午。夜色里驴友们头灯晃荡,用登山杖插地支撑的营灯,照亮雾气萦绕的飞云顶。我依然吃着中午一样的食物,喝点小酒以御风寒。热情的驴友唤我同吃,我几度拒绝,竟有驴友送来一碗饭菜和一杯红酒。我惊异于他们的热情和激情,据说他们还带了有保温的食物和四支法国红酒。为了表示感谢,我为他们在夜色里的红酒干杯拍照留影。

 夜里九点,年轻人还在吃喝聊天欢歌笑语,我感到疲乏开始休息,半夜时分,隐约有队员喊,看山下的城市好漂亮。出帐观赏,云雾早已散去,山下城市灯光,漫无边际,衬托出飞云顶的高大无比,也衬托出罗浮山脉的无边无际。一弯新月如钩镰一般,悬挂在浩瀚的天际,映衬出绵延的山脉起伏跌宕的水墨轮廓。高处不胜寒,我加上衣服,披上被单,尽情感受罗浮山风拂面而来。

 清晨,唯我早起。东方露出鱼肚白,我立即带相机登上飞云顶端,选一处背风的平整石头坐下,恭候太阳出现。在某一个目所能及的大区域的最高峰,毫无遮拦地极目四方,一切巨变均在目光之中。清晨的罗浮山脉在些许雾霭中安然沉睡,下沉的雾气,凸显出山的曲线;无垠的天空中,悬挂的云朵周边透出明显的光晕,太阳就在云朵的后面。绯红的太阳从云朵的边缘渐渐绽放出来,感受到宇宙的浩淼空旷。偶尔,一丝云层将太阳一分为二。升腾的太阳愈发夺目,瞬间阳光普照大地,一切如同帐篷里起床的人们,舒展双臂,万物复苏。一串铃铛由远及近,昨日看到的真正的驴队款款而来,四匹健壮的驴子,驼着维修飞云顶观景平台的物质,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引领指挥驴队的是个广西的小伙子,他关切地问:昨晚露营冷吗?我说有点。小伙子说:山顶气温一般比山下低十度。见小伙子卸下四桶水,我说可以用点水洗脸吗?小伙子爽快地说:没事,你可以叫队友们都来洗。由于山顶无水源,我毫不客气地大声招呼露营地的队友们来洗漱,如果不是遇到驴队驼水施工,我们肯定只能和昨晚一样,无水洗漱,因为昨天从拨云寺带过来的水,只能用于第二天的饮用和做早餐,要知道,第二天下山是沿着山脊走,途中至少五小时是没有水源的。

 果不其然,早餐毕,在茂密的细高竹林和高过人头的茅草中沿着疑似但绑着红丝带的山路穿行两小时后,我插在背包里的两个水壶,被竹林刮掉不翼而飞,仅有的半瓶水没有了。我走在最前面,见一支六、七人的登山队迎面过来,询问水源情况,答案不出所料。他们友好提醒:如果没有水,一定不能再走这条路下山,容易中暑,建议再走两个山头,分道向拨云寺方向,哪儿有水源。我对他们说,希望他们往前走遇到我的队友,告诉他们说我没水了,请他们早些过来。我在石头上暴露的阳光下歇息了二十几分钟,队友们陆续赶到,一个队友给了我绝对珍贵的半只水。队长开始统计储水情况,问:水超过700毫升的举手。只有两三位。再问:水超过500毫升的举手。只有五六位。此时应是正午十二点左右,在只有茅草的山脊上,酷暑暴晒。我把刚才询问的情况告知年轻的队长,商议后决定派几位强驴往拨云寺方向寻找水源。大家集中所有空的大水瓶,总共十四个,由五个所谓的强驴寻沟找水,其他人原地休息。我非正式队员,且连水瓶也丢了,万无照顾之理,我提出坚决下山找水。我知道这一找,若能顺利找到水源,来回至少也在两小时以上。此时,我们除了知道个大方向,并不知道那条道可以到达拨云寺。六个勇敢的富有牺牲精神的强驴组成了找水分队,各自拿着二、三个大水瓶,在队长的带领下,寻路而去。翻过两个小山头之后,队长在手机里无法确认方向,感觉路线不对。随后果断返回原地,一个几年前走过此路的队员提示,分岔到拨云寺的路口可能在前面的巨石边。我们照此推进,在分岔口,经过商议,一致决定集体改道拨云寺,即便走错,也无须返回。所幸的是,改道后很快看到红丝带,或许,此时的我是最为期待找到水源的;我的半只水,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也不好意思也不应该也不可能再向队友张口要水。一个多小时后,进入竹林低洼处,踩在厚厚的腐叶上,感到了地面的湿润;很快在竹林深处,看到石头裸露的狭窄水道,终于有救了!喝够了水,罐满了水,再沉重的包袱,也觉得精神倍增。

 沿水道前行,看到水泥建筑的取水池,一条白色的塑料管伸展开去,我们判断,这是拨云寺的取水管。沿水管前进,不到二十分钟,拨云寺以乱石堆砌的高大围墙映入眼帘,绕过后墙,连接到我们昨天下午五点左右经过的地方。此时,拨云寺门前空地另一队数十驴友席地而坐,他们的领队正在和驴友们讲解自救和迷路的解决方案。我们再一次进入拨云寺,走进斋堂,和尚和一位慈善年长的女信众正在偌大的厅堂吃饭,惊异地说:你又回来了!我毫不犹豫地说:可以化缘吗?得到的回答毫不犹豫。我把口袋里剩下的二十几块钱捐入了功德箱。一位在厨房工作的老阿姨,拿一套碗筷送到我手里。我问:你们够吃吗?老阿姨说:锅里还有。我盛了一碗饭,坐在和尚一侧,以公筷夹菜,一盘炒丝瓜、一盘豆豉炒辣椒、一盘炒干萝卜,一盘云耳炒豆腐干,接着端上来的是冬瓜炖蘑菇。毫无疑问,美味异常。喝汤的时候,我学着和尚端碗坐到外面的台阶,海拔千米的山风吹过来,凉爽宜人。

 老阿姨问我要不要凉开水,我说我去大门口拿壶来。一出门,只有一个队友在门口等我,他们不知道我在吃斋饭。我连声抱歉,背起行囊追赶部队。

 再次到达白水门瀑布,少不了补水嬉水。昨日埋锅造饭处,成了在山顶询问找水源的驴友们的领地,他们正在饭后吃着西瓜、龙眼和黄皮。见我大部队赶到,友好的驴友们立即收拾他们的炊具。昨日途中被黄蜂叮咬的女教师,询问这队驴友是否有药,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好大的背包里翻出一个防水布做的药箱,取出治蛇毒的药丸给女教师自己咬碎敷在黄蜂叮咬处;与此同时,友好的驴友从小药箱里娴熟地找出绑带和医用剪刀,为我队的女教师实施包扎。剩下的水果,在对方的邀请下,我们的队员吃了个干净。饭后稍事休整继续下山,这段路最为陡峭且基本没有缓冲,岩石和树根在雨水的冲刷下,成就了天然的山道。要想找一块大的地方集合休整几乎不可能,走累了只能在狭窄的路边把背包靠在山体上休息。遇到反向的登山者,必须停下来靠在一侧,否则有掉下山岩的危险。

 三点多到达山脚,而我的车却停在几公里外的酥醪村的农庄(原计划是从酥醪观下山,农庄就在酥醪观不远)。更为意想不到的是,恰值暑假周末,川流不息的东莞车拖家带口,从博罗方向来到酥醪水库游泳戏水。来接广州驴友们的车,被拥挤的东莞车堵个正着,领队电话了解,中巴车既不能前行也不能后退。等到四点半,东莞车仍然络绎不绝,一直塞到我们眼前。由于时间难以预测,而我又是独自开车走危险的盘山公路,便无奈而果断地决定,顶着烈日徒步到酥醪村。和队友们打个招呼,内心平生一些不舍,背上行囊,坚定的大步走入堵塞的车流中,仅有的两条车道,有些已经塞进了三列车辆,连我背负的行囊都难以穿行。塞车的人们好奇地欣赏着一个驴友的行装和勇敢,遮掩的鬼子帽,被孩子们欢笑着指指点点。路过塞车点,才知道是大批的东莞人开车来水库和溪水里游泳,停车就占了一条车道,导致最终无法通行。我找到了接广州驴友的中巴车,司机的摇头,显得无可奈何。三伏天的烈日异常的暴晒,水泥马路蒸腾的热浪,让眼前感受到酷热的气浪。走出山坳,阳光无处遮挡,一侧是山溪潺潺流畅,另一侧金黄的稻田里,正在忙碌地收割,太阳伞下的打谷机传来熟悉的声音。

 半个多小时,到达停车的农庄,复电给队长,他们的车还堵在路上。我再一次感谢他们的友好,并祝愿他们一切顺利。随即,要一盒罗浮山的冰镇豆腐花,大口喝下;点一盘炒土猪肉一个饭一个芋头甜品,很快一扫而光。擦擦嘴,开始累了。此时已经六点,我不能在黑夜里走并不熟悉的危险的盘山公路。打起精神,开车出发。顺利穿行十七公里的盘山公路,却在平坦宽大的市区道路上,疲惫不堪,每喊一声“小心”,换来的就是一声长长的哈欠。好在总里程不过四十公里。回到宿舍,在清洗完所有东西后冲凉,累和困终于占领了全部的神经。第二天起来,颈部的烧灼感和大腿肌肉的疼痛,证实了这个周末户外运动的强度和艰苦。但是,留在我内心的,却是二十位和我儿子一般大小的年轻人友好与活力;是和二十位二十多岁年轻人徒步成功的自豪;是通过露营的方式真实感受到罗浮日落西山、黑夜降临、日出东方的自然美景的快慰;是下一次独自攀登罗浮山、品尝拨云寺素食的无限期待。(15:16

 

 

http://s8/mw690/001Jp8Grgy6L06Kdld5b7&690

翻山越岭赶往罗浮

http://s5/mw690/001Jp8Grgy6L070sPje34&690
从酥醪水库边的蓬莱山庄启程


http://s13/mw690/001Jp8Grgy6L07oCOvO6c&690

在白水门瀑布源头埋锅造饭

 

http://s15/mw690/001Jp8Grgy6L0klxhp49e&690
到达海拔1006米的拨云寺

 

http://s3/mw690/001Jp8Grgy6L0kA7M8Ge2&690
飞云顶一侧扎营


http://s5/mw690/001Jp8Grgy6L0kSUrK434&690

罗浮山飞云顶拍摄日出

http://s14/mw690/001Jp8Grgy6L0l6AXdb3d&690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