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曲第8讲

原创 陌上花开老师 花开国学讲堂 2021-03-11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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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曲第8讲

元曲中韵字与字句的增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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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曲中韵字的运用

1、韵字：

（1）《中原音韵》

在前面的交流中，我们知道了元曲统一用《中原音韵》，周德清将平水韵重新划分成十九部，他们是：东钟、江阳、支思、齐微、鱼模、皆来、真文、寒山、桓欢、先天、萧豪、歌戈、家麻、车遮、庚青、尤侯、侵寻、监咸、廉纤十九个韵部。每个韵部之下又分为阴平、阳平、入作阳平、上声、入作上声和去声及入作去声等七部分。 其中东钟、江阳、真文、寒山、桓欢、先天、庚青、侵寻、监咸、廉纤等十韵没有入声字。

（2）韵中宽、中、窄和险韵部划分

曲韵也像诗韵一样，可划分为宽韵、中韵、窄韵和险韵。王力先生对其中一些韵部进行了划分：

宽韵：齐微、鱼模、萧豪；

中韵：真文、尤侯、江阳、庚青、先天、皆来、家麻、歌戈、车遮和东钟十韵；

窄韵：寒山、监咸和支思

险韵：桓欢、侵寻和廉纤；

有的宽韵如齐微韵，其平、上、去声字本来就很多，再加上入声字，更是显得庞大，但像尤侯韵原字虽很多，但入声字太少，故也是中韵。车遮韵的原声字虽很少，但加入的入声字很多，故也成了中韵。

（3）从元曲作品看各韵的使用情况

王力先生曾就《北词广正谱》做过如下统计：齐微韵占90首以上；尤侯韵占60首以上；鱼模、萧豪、先天各占50首以上；家麻、皆来二韵各占40首以上；庚青、江阳各占30首以上；歌戈、真文、寒山、东钟四韵各占20首以上；支思、车遮、监咸三韵各占10首以上；廉纤、侵寻、桓欢三韵都不满10首，从以上统计可以看出，使用频率与韵的宽窄有关。

2、韵字运用应注意的几个问题

正常情况下，曲的押韵与词相同，即按曲谱行事，曲谱要求哪句末押韵，押平声还是押去声，照办好了，其实从前面的学习中我们知道了曲韵大都是平仄混押，一韵到底，但也有以下几个特殊情况：

（1）借韵：

在正常押韵时偶然有一韵字押到所规定的韵部之外，但其音又很相近，在曲中不视为出韵，而称之为借韵。曲里借韵的情形远不如诗词多，王力先生总结到《北词广正谱》只认为有十二处是借韵，如杨西庵〔赏花时〕：

水到湍头燕尾分，桥掂河梁龙背稳。流水绕孤村，残霞隐隐，天际褪残云。

〔幺〕客况凄凄又一春，十载区区已四旬。犹自在红尘，愁眉镇锁，白发又添新。

〔煞尾〕腹中愁，心间闷，九曲柔肠闷损。白日伤神犹自轻，到晚来更关情。唱道则听得玉漏声频，搭伏定鲛绡枕头儿盹。客窗夜永，有谁人存问？二三更睡不得被儿温。

这首曲的煞尾部分，轻，情两个字是庚青韵，其它是真文韵，有借韵。

又如：

花点苍苔绣不匀，莺唤垂杨语未真。帘幕絮纷纷，日长人困，风暖兽烟喷。

〔幺〕一自檀郎共锦衾，再不曾暗掷金钱卜远人。香脸笑生春，旧时衣裉（kèn），宽放出二三分。（此为借韵）

〔赚煞尾〕调养就旧精神，妆点出娇风韵，将息划损苔墙玉笋。拂掉了香冷妆奁宝鉴尘，舒开系东风两叶眉颦。晓妆新，高绾起乌云。再不管暖日朱帘鹊噪频，从今听鸦鸣不嗔。灯花谁信，一任教子规声啼破海棠魂。

按曲谱，〔幺〕应该是句句押韵，这里“人、春、裉、分”属于真文韵，而有借用了侵寻韵部中的“衾”，这种情况属于借韵，我们在阅读时要注意。

（2）赘韵：

即本来可以不用韵的地方，而作者因为一时方便，就多押了一两个韵脚，如果押同一韵部我们称之为赘韵，有些情形和赘韵非常相似，就是在可以不用韵的句子里用邻韵煞句，这种情况我们也将其称之为准赘韵。

如：

〔中吕·山坡羊〕

元·陈草庵

身无所干，心无所患，一生不到风波岸。禄休干，贵休攀，功名纵得皆虚幻，浮世落花空过眼。官，也梦间；私，也梦间。

〔山坡羊〕的两个单字句，可以不入韵，“官”字，入韵了，就是赘韵，后面的私字，没有入韵。

又如：王伯成〔六么令〕天宝遗事：

把拄杖随时掷起，夺尽鬼神权。俄尔瞅窥，虹桥千丈碧空悬。 月色如银灿烂（准赘韵），隐隐还相连。急令天子，紧螟双眼（准赘韵），恍然将近斗牛边。

这首曲子作者处处求谐和，主韵是先天，再仔细观察，“灿、眼”就是准赘韵，都是和主韵相应的，以上我们看出曲家在度曲时，尽可能使它谐和，不肯放过一些机会。当然，我们作曲，最后要以读起来顺畅为标准，如果不顺畅，赘韵就只会让作品质量更不好。

（3）暗韵：

所谓暗韵就是在句子的中间穿插进一个韵字，故称此为暗韵或句中韵。这个暗韵的所在，也就是节奏的所在。暗韵本来在宋词中就有的，到元曲里就更普遍了。

例如：〔黄钟·昼夜乐〕的〔么篇〕的首句，按照曲谱是：“仄平∧仄平∧上去平”（“∧”为暗韵符号）第二、四字为暗韵，且一、二字与三、四字为叠字。如：

〔黄钟·昼夜乐〕夏

元·赵显宏

火伞当空暑气多，因何，因何不共泛清波？有十里香风芰荷，咱人向彩画的船儿上坐，伴如花似玉娇娥。醉了呵，月枕双歌。月枕双歌，但唱的齐声儿和。 〔么〕小哥，小哥忒恁快活，休波，真个，真个是占断鸣珂。有几个知几似我，不受用委实图甚么？尽今生酒病诗魔。落落魄魄，落落魄魄，且恁地随缘过。

这里的“小哥，小哥忒恁快活”“哥”、“活”押韵。“哥”是暗韵。

暗韵在元曲中运用是比较多的，甚至还有六字三韵的，王实甫《西厢记》中“忽听一声猛惊”六字中，“听”“声”“惊”押韵；还有两字一韵的，所谓的短柱体，算是巧体之一，但同一曲牌也可以不用短柱体，句子中间不用韵字，所以短柱体等用韵不是曲牌规定。

我们来看虞集有名的短柱体〔折桂令〕：

〔双调·折桂令〕 席上偶谈蜀汉事，因赋短柱体

鸾舆三顾茅庐，汉祚难扶。日暮桑榆。深渡南泸，长驱西蜀，力拒东吴。美乎周瑜妙术，悲夫关羽云殂。天数盈虚，造物乘除。问汝何如，早赋归欤。

此外，还有通篇叶同一字韵者，即所谓的独木桥体。

暗韵在曲谱中是有标示的，虽然注明，但曲家们实际遵守的也不多。而且暗韵位置固定，不是随意在句子加的韵字就是暗韵。

（4）重韵：

即在同一首曲子里有两个以上相同的韵脚。

重韵在诗和词中大都忌重韵，惟有曲不忌重韵，为什么不忌重韵，这大约有三个理由：一是有些曲韵比诗韵更窄（如支思、桓欢），不得不以重音效为抵偿；二是散套中，曲子组成多，套数也是每套一韵；特别是在杂剧里，每折一韵，需用的韵脚比诗词多数倍；三是曲是比较大众化的东西，一般民众是不忌重韵的。

这些例子我们看的很多了，就不再举例了。

（5）失韵：

即该用韵之处未用韵。 曲韵本来是很密的，偶然一处不用韵也不显得十分严重，

如〔商调·玉抱肚〕（套数）

渭城客舍，微雨过，陌尘轻浥；丝丝嫩柳摇金，情袅为谁牵惹。

这里的“浥”字处本该用韵，这里却未用韵，曲中失韵者很少见，我们初学者，要尽量避免失韵 。

二、曲中句字的增损：

1、为什么要与大家了解字句的增损？在曲谱中，其曲谱句、字数一般是较为固定的（当然衬字除外），但也有一些调的句、字可以增、损，周德清《中原音韵》所载曲调315章当中，有14章是注明：“句字不拘，可以增损”，同时并列出了常用的增损曲牌，它们是：

正宫：端正好 货郎儿 煞尾

仙吕：混江龙 后庭花 青哥儿

南吕：草池春 鹌鹑儿 黄钟尾

中吕：道和

双调：新水令 折桂令 梅花酒 尾声

王力在《曲律学》中也曾提到： 如：南吕〔玄鹤鸣·哭皇天〕就是《北词广正谱》所谓“句字不拘，可以增损，周德清失注”的。（ 就是这个曲牌可以字句增损，但是周德清在《中原音韵》中没有标注出来），还有刘长年在《格律新编》中指出了增损的曲牌还有：

正宫：笑和尚

仙吕：六么序 油葫芦 那吒令 元和令 上马娇 游四门 柳叶儿 醉扶归 六么遍

南吕：玄鹤鸣 隔尾 贺新郎

双调：搅筝琶 滴滴金 川拨棹 拨不断 随煞

大石调：喜秋风

越调：斗鹌鹑 络丝娘 绵搭絮 拙鲁速

黄钟宫：刮地风

从以上曲牌大家可以看到，绝大部分可以增损字句的是套曲的曲牌。

2、什么叫句字的增损？

周德清所谓的句字可以增损，则是指曲字本身可以增损。如上面我们罗列的这些曲子。

我们来看吕止庵的正格小令〔后庭花〕：

湖山曲水重，楼台烟树中，人醉苏堤月，风传贾寺钟。 冷泉东，行人频间，飞来何处峰？

我们再来看王实甫〔西厢记·后庭花〕

（我则道）拂花笺打稿儿，（元来他）染霜毫不勾思。（先写下）几句寒温序，（后题着）五言八句诗。不移时，把花笺锦字，叠做个同心方胜儿。特风流特煞思；特聪明特浪子。虽然是假意儿，小可的难到此。

大家对照一下 “我则道”和“元来他”之类是衬字，而“拂”和“染”就是句子中的增字，“特风流特煞思；”“特聪明特浪子。”“虽然是假意儿，”“小可的难到此。”这四句是这支曲子的增句。

（3）曲字的增损很复杂，一个曲牌有可能有多种体式。

我们以〔新水令〕为例：

第一式：正格

白仁甫〔新水令·箭射双雕（杂剧）〕

晚风寒峭透窗纱，控金钩绣帘不挂。

门阑凝暮霭，楼阁敛残霞。

恰对菱花，楼上晚妆罢。（775545）

第二式：损字

元好问〔新水令〕

一声啼鸟落花中，惜花心又还无用。

OO深院宇， OO小帘栊。

点检春工，（夕）阳绿阴重。

大家比较一下第一式，看看这两处是不是减了两字。

OO深院宇， OO小帘栊。

第三式：增句，增字

无名氏〔新水令〕（杂剧《浮沤（u）记》）

（正）黄昏庭院景凄凄，

哭啼啼，泪双垂。

（走的）软兀剌一丝无两气。

淅零（零的）小路险，昏剌（剌的）晚风吹（là） 。

脚步（儿）刚移，（一步步行）来到枉死地。

哭啼啼，泪双垂两句为增句。

第四式：损句

（闲）争夺鼎沸（了）丽春园，久排场不堪久恋。

时间相敬爱，端的怎团圆？

OOOO

（白没事教）人笑惹人怨。

第五句损一句。

第五式：增句

无名氏〔新水令〕（散套）

大明开放九重天，拜紫宸玉楼金殿。

红摇银烛影， 香袅御炉烟。

（奏）凤管冰弦，（唱）大曲梨园，

（列）文武官员，（降）玉府神仙，

齐贺太平年。

这首是句子增加，在第五句（奏）凤管冰弦基础上又增加了三句，即：（唱）

大曲梨园，（列）文武官员，（降）玉府神仙。句子的增损在么篇的换头中亦时常见到。

3、句字增损与衬字有些什么区别？

所谓句字可以增损，是和衬字不同的，衬字是曲字以外的字；而周德清所谓句字可以增损，则是曲字本身可以增损，衬字在句子中不论平仄，增句如加在正格押韵处，一般要求押韵。 如上边第五式的例子：大明开放九重天，拜紫宸玉楼金殿。红摇银烛影，香袅御炉烟。（奏）凤管冰弦，（唱）大曲梨园，（列）文武官员，（降）玉府神仙，齐贺太平年。 需要说明的是，元曲中字句增损限于前面所提的一些固定的曲牌，大家在创作的时候要分辨清楚，按照相关的要求填写，不可任意增损。

三、学习散套：〔双调·新水令〕

据刘长年《元曲格律新编》中介绍，〔双调·新水令〕这个散套，有29套之多。

（1）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落梅风—离庭宴带歇指煞，共五曲。

（2）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天仙子—尾（收尾），共五曲。

（3）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沉醉东风—甜水令—折桂令—随煞（收尾）共七支曲子组成。

（4）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沉醉东风—风入松---甜水令—雁儿落—得胜令—川拨棹—七弟兄—梅花酒—喜江南—离亭宴煞共十三支曲子组成。

（5）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鸿门凯歌—甜水令—天香引—随煞共八支曲子组成。

（6）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雁儿落—得胜令—甜水令—-折桂令—随煞共八支曲子组成。

（7）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雁儿落—得胜令—甜水令—-折桂令—离庭宴带歇指煞共八支曲子组成。

（8）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沉醉东风--雁儿落—得胜令—折桂令—离庭宴带歇指煞共八支曲子组成。

（9）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雁儿落—得胜令—川拨棹—七弟兄—梅花酒—喜江南—尾（鸳鸯煞减句格）共十支曲子组成。

（10）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雁儿落—得胜令—沽美酒—太平令—天仙子—-折桂令—尾声（收尾）共十支曲子组成。

（11）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落梅风--雁儿落—得胜令—甜水令—-折桂令—锦上花—清江引—离庭宴带歇指煞共十一支曲子组成。

（12）新水令—驻马听—落梅风—步步娇—离亭宴煞共五支曲子组成。因太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我们看：关汉卿〔双调·新水令〕闲争夺鼎沸了丽春园

（闲）争夺鼎沸（了）丽春园，欠排场不堪久恋。时间相敬爱，端的怎团圆？（白没事）教人笑，惹人怨。

〔驻马听〕锦阵里争先，紧卷旗旛不再展；花营中挑战，劳拴意马与心猿。降书执写纳君前，唇枪舌剑难施展。参破脱空禅，早抽头索甚他人劝。

〔乔牌儿〕都将咱冷句口店，心儿里岂不嫌？屯门塞户衠刚剑，纸糊锹怎地展。

〔天仙子〕从今后，识破野狐涎。红粉无情，灾星不现。村酒酽野花浓，再不粘拈。当时话儿无应显，好事天悭。

〔尾〕料应也不得为姻眷。有了神前咒怨，为甚脚儿稀，尺紧的阳台路儿远。

我们看其排列是不是：新水令—驻马听—乔牌儿—天仙子—尾（收尾）。五支曲子组合而成的，也就是新水令散套中的第二式。

我们先看首曲：〔新水令〕

（闲）争夺鼎沸（了）丽春园，欠排场不堪久恋。时间相敬爱，端的怎团圆？（白没事教）人笑，惹人怨。

我们查一下这个曲谱：

曲牌名：〔新水令〕为这个套数的首曲，居于首曲地位。而且句、字不拘，可以增损，故有“正格”“增损体”两体。正格：六句，句式为七七五（三）五（三）四五（六），第三、四句宜对仗。大家对照第一式看一下：

曲谱：

×平×仄厶平平，仄平平仄平平去。×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平平，×仄厶平去。

这些符号大家都还记得吧：曲谱符号注释：平，平声；仄，上去声通用； ×，

声调通用，如词谱之“中”；去，必须为去声：厶，虽为仄，即上去声可通用，但宜用去声；，押韵句；，可押可不押韵句；∧，句中须暗韵字位（“暗韵”指句中与句尾韵脚协韵的字）；上（平），指韵脚字虽应押上声，也可押平声韵；平（上），指韵脚字虽应押平声，也可押上声韵。

我们看这首：

（闲）争夺鼎沸（了）丽春园，欠排场不堪久恋。 时间相敬爱， 端的怎团圆？

白没事教）人笑，惹人怨。

这首曲第5句损掉了，直接接的第六句（白没事教）人笑，惹人怨。

我们再看第二首：

〔驻马听〕

锦阵里争先，紧卷旗旛不再展；花营中挑战，劳拴意马与心猿。降书执写纳君前，唇枪舌剑难施展。参破脱空禅，早抽头索甚他人劝。

曲牌名：〔驻马听〕

八句，句式为四七四七七七三七，前四句用扇面对，第五、六句作对仗。

曲谱：　

×仄平平，×仄平平平厶上（平）；×平×厶，×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平×仄平平厶。平厶上（平），×平×仄平平厶。

（锦）阵里争先，紧卷旗旛不再展；（花）营中挑战，劳拴意马与心猿。降书执写纳君前，唇枪舌剑难施展。参破（脱空）禅，（早）抽头索甚他人劝。

再看第三曲：〔乔牌儿〕

共四句。其句式：五五七五

曲谱：

×平平厶上（平），×仄仄平去。×平×仄平平去，×平平去上（平）。

（都）将（咱）冷句口店，心（儿）里岂不嫌？屯门塞户衠（zhn）刚剑，纸糊锹怎（地）展。

再看第四曲〔天仙子〕

〔天仙子〕共八句，即“三五四四五四七四”。四五句宜对。其正格为： 平平厶，×仄仄平平。×仄平平，平平厶上（平）。×仄仄平平，×仄平平。×平仄×平厶平（上），×仄平平（上）。

〔天仙子〕

从今后，识破野狐涎。红粉无情，灾星不现。村酒酽（yàn）野花浓，再不粘拈。当时话儿无应显，好事天悭（qin）。

（注：酽yàn（汁液）浓，味厚，引申指颜色的浓：～醋。～茶。）

再看〔收尾〕。〔收尾〕又名〔尾〕、〔尾声〕、〔随煞〕。

其句式：七六五五 ×平×仄平平去，×仄平平去上（平）。××仄平平，平平去平上。

料（应）也不得为姻眷。有了神前咒怨，为甚脚儿稀，（尺紧的）阳台路儿远。

本讲提纲：

一、元曲中韵字的运用

二、字句的增、损

三、学习散套：〔双调·新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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