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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香菱·长生殿——巧姐为什么能进入十二钗行列

(2025-04-09 13:4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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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

长生殿

香菱(湘灵)

洪昇女儿

甄仕隐女儿

分类: 文学解析

分类: 文学解析

   长恨歌·香菱·长生殿

——巧姐为什么能进入十二钗行列

     土默热

《红楼梦》书中有个“平生遭际实堪伤”的悲情女儿香菱,她是甄士隐的女儿,幼年被拐时乳名英莲,被薛蟠抢夺后称为香菱,被夏金桂虐待时又改名秋菱。书中香菱的故事不多,地位也不算重要,但全书故事起也香菱,终也香菱,发生在她身上的葫芦案故事,学诗咏月故事,疗妒羹故事,均起到了穿针引线的重要作用。

研究《红楼梦》,读懂《红楼梦》,不能不重视研究香菱这个特殊人物,不能不明白作者在香菱身上的感情寄托。香菱是甄士隐的女儿,《长生殿》是洪昇的“女儿”,甄士隐就是洪昇自况——当你明白了三者之间的微妙关系后,《红楼梦》作者在塑造香菱这个悲剧人物时的一咏三叹、长歌当哭之情,就一览无余了。

 

一.香菱与《长恨歌》

香菱的名字按谐音来自“湘灵”。让我们先来读一首白居易的诗:“泪眼凌寒冻不流,每经高处即回头。遥知别后西楼上,应凭栏干独自愁。”这首诗的题目叫做《寄湘灵》,诗中的湘灵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符离村姑娘,是白居易的初恋情人。由于母亲的原因,白居易与湘灵没能结缡。分手后白居易曾三次写下《冬至夜怀湘灵》、《感秋寄远》和《寄远》诗,表达了终生怀恋湘灵的真挚感情。

白居易早年的《长相思》、《潜别离》、《花非花》、《冬至夜怀湘灵》、《凉夜有怀》等诗,均与此次恋爱经历有关。这段爱情悲剧,也为创作千古名作《长恨歌》打下了感情基础。在《长恨歌》中,通过对李杨爱情的一咏三叹,就寄托着白居易对湘灵的一往深情。诗中感情把握细腻真切,特别是对天人相隔、凄苦相思的描写,尤其哀婉动人,表达了诗人自身对湘灵的感情投入、倾诉和宣泄。

历史上传说的杨贵妃,是一个秽乱宫廷的淫荡人物,可是《长恨歌》中的杨贵妃,却是一个“杨家有女初长成”的清纯多情形象。洪昇创作《长生殿》传奇时,在自序和例言中就明确交代:“史载杨妃多污乱事。予撰此剧,止按白居易《长恨歌》、陈鸿《长恨歌传》为之。”“凡史家秽语,概削不书。”由此可见,《长生殿》中的杨贵妃,也深深打着湘灵的烙印。《长恨歌》、《长生殿》中的湘灵,又是如何转化为《红楼梦》中的“香菱”呢?

 

二.   香菱与杨贵妃

《长生殿》与《红楼梦》是孪生姊妹花,她们共同的生身“父亲”就是洪昇。洪昇创作《红楼梦》时,出于对杨贵妃身上的湘灵感情因素,在书中用湘灵的谐音为香菱命名,应属事出有因。问题又不止于运用谐音命名这么简单,在《红楼梦》书中,作者还一再交代,香菱的形象有杨贵妃的影子。只不过这些交代都是用隐笔描述,不容易为不明就里的读者看出来罢了。

在《红楼梦》第七回《送宫花贾琏戏熙凤 宴宁府宝玉会秦钟》中,送宫花的周瑞家问金钏:“那香菱小丫头子,可就是常说临上京时买的,为他打人命官司的那个小丫头子么?”金钏道:“可不就是。”正说着,只见香菱笑嘻嘻的走来。周瑞家的便拉了他的手,细细的看了一会,因向金钏儿笑道:“倒好个模样儿,竟有些象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儿。”金钏儿笑道:“我也是这们说呢。”

请记住,香菱模样儿长的像“东府小蓉大奶奶”。“东府小蓉大奶奶”就是秦可卿,到了太虚幻境宝玉梦中,她又成了警幻仙姑之妹“兼美”。 这个“兼美”长的模样儿又像谁呢?“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也就是说,香菱长的像“兼美”就是兼有薛宝钗的鲜艳妩媚之美和林黛玉的风流袅娜之美。兼有薛林二人之美者又是谁呢?这就是《长生殿》中大名鼎鼎的杨贵妃!

薛林二人,“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在太虚幻境曲子中,二人共用一首《枉凝眉》,以表现作者“钗黛合一”的创作构思。薛宝钗得杨贵妃之形“体丰怯热”,林黛玉得杨贵妃之神“风流灵巧”,合在一起,就是“兼美”,就是杨贵妃!可见作者创作《红楼梦》时,心中时刻装着一个《长生殿》,装着一个杨贵妃,他在香菱身上也通过一系列奇奇怪怪的隐写,使之打上杨贵妃的烙印,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三.   香菱与咏月诗

《红楼梦》中有两处写咏月诗:一处是乱判葫芦案之前,寄住在葫芦庙中的穷儒贾雨村,感怀身世时所咏的两首咏月诗;一处是在大观园跟随林黛玉学做诗的香菱,前后写出的三首咏月诗。这两处五首咏月诗,似乎都同《长生殿》特别是感天动地的月宫戏,有着某种宣泄感情和象征意义上关联。

洪昇在《长生殿》自序中交代:“念情之所钟,在帝王家罕有”。“第曲终难于奏雅,稍借月宫足成之。要之广寒听曲之时,即游仙上升之日。双星作合,生忉利天,情缘总归虚幻。清夜闻钟,夫亦可以遽然梦觉矣。” 在某种程度上说,“双星作合”的月宫戏乃是《长生殿》的要义所在,一轮明月就是《长生殿》的象征。

《长生殿》的创作前后经历了三个阶段。洪昇在《长生殿》例言中交代:“忆与严十定隅坐皐园,谈及开元、天宝间事,偶感李白之遇,《沉香亭》传奇。寻客燕台,亡友毛玉斯谓排场近熟,因去李白,入李泌辅肃宗中兴,更名《舞霓裳》。优伶皆久习之。后又念情之所钟,在帝王家罕有,马嵬之变,已违夙誓,而唐人有玉妃归蓬莱仙院,明皇游月宫之说,因合而用之,(定名《长生殿》),专写钗盒情缘。”

《红楼梦》中香菱的三首咏月诗,似乎就象征着《长生殿》创作三阶段。第一首诗:“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诗人助兴常思玩,野客添愁不忍观。翡翠楼边悬玉镜,珍珠帘外挂冰盘。良宵何用烧银烛,晴彩辉煌映画栏。”该诗比较幼稚,词藻陈腐,不能从前人的套子中跳出来,似乎就象征着《长生殿》创作第一阶段《沉香亭》,写“排场近熟”、落入旧套、早已陈腐的李白《清平三绝》故事。

香菱的第二首诗:“非银非水映窗寒,试看晴空护玉盘。淡淡梅花香欲染,丝丝柳带露初干。只疑残粉涂金砌,恍若轻霜抹玉栏。梦醒西楼人迹绝,馀容犹可隔帘看。”比第一首诗有所进步,但仍有陈旧气息,过于穿凿,而且有些跑题,全诗是咏月色而不是月亮本身。似乎也是象征着《长生殿》创作第二阶段《舞霓裳》故事,将《霓裳羽衣曲》归于杨贵妃,有穿凿附会之嫌,且与言情主旨有些跑题。

香菱的第三首诗是“梦中所得”:“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娥应自问,何缘不使永团圆?这首诗写得非常成功,句句似非写月,但句句与月相关。用词典雅,立意新奇,借咏月而怀人,流露出浓厚的真情实感。这首诗似乎就象征着《长生殿》创作第三阶段的月宫戏,博得嫦娥应自问,何缘不使永团圆?”就体现了“曲终难于奏雅,稍借月宫足成之。”《长生殿》的终场曲便是 《黄钟过曲·永团圆》。

贾雨村的咏月诗:“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即可理解为咏月,也可理解为咏《长生殿》月宫戏。《长生殿》付演之初,“家家收拾起,户户不提防”,盛况空前。家班野班,非此剧不演;王公平民,非此剧不看。“正所谓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仰头看舞台上的月宫戏嘛。有关贾雨村咏月诗的研究,网友“求之不倦”有三篇系列博文,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一并参看。

 

四.香菱与《长生殿》

如前所述,《红楼梦》中的香菱前后有三个名字,人生悲剧经历了三个阶段;《长生殿》前后也有三个名字,创作也经历了三个阶段。把这两个“三阶段”与洪昇悲剧人生的三阶段联系起来看,《红楼梦》作者手挥香菱,目送月宫,情结杨贵妃,隐喻《长生殿》的创作情愫,就很容易被读者所理解了。

香菱的第一个名字是英莲。英莲者,“设云应怜”也。这是她被拐子拐走时的名字,是悲剧人生的开始。《长生殿》的第一个名字是《沉香亭》,“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也就是“应怜”的意思吧?洪昇初创《沉香亭》于康熙十年前后,正是家中发生“天伦之变”离家出走之时。这应该是洪昇在《红楼梦》中设计“英莲”名字寓意“应怜”,并写她被拐离家的真实原因。

香菱的第二个名字就是香菱。如前所述,香菱寓意“湘灵”,出自白居易《长恨歌》。此时的香菱,遭遇“冯渊”(逢冤),被呆霸王薛蟠强抢为妾。这应是暗示从《舞霓裳》到《长生殿》的第二创作阶段。《舞霓裳》创作于康熙十八年,《长生殿》成书于康熙二十七年。这一阶段,发生了洪家被官府抄家,父母被发配充军的“家难”,正所谓洪昇“冯渊”(逢冤)之时。洪昇此时正在皇家的国子监读书,譬喻香菱被“薛文龙”霸为侍妾也很恰当。古时把依附皇权者的心态比喻为侍妾心态,这是文人笔下常见的说法。

香菱的第三个名字是秋菱,这是夏金桂为她改的名字。折磨秋菱重病致死者,金桂也,宝蟾也。桂树,蟾光,都是月亮的代称。金桂到秋天更加繁盛,“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菱花到秋天便要枯萎,“重露繁霜压纤梗”,“留得枯荷听雨声”。这是暗示康熙二十八年秋天,国丧“大出殡”期间发生的《长生殿》案件。洪昇因此而被斥革下狱,“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哀莫大于心死,洪昇在《红楼梦》书中描写秋菱被折磨致死,也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香菱在太虚幻境的判词“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红学家都认为“两地生孤木”是指夏金桂,也有商榷的必要。“两地生孤木”按猜谜规矩理解为一个“桂”字不错,但桂字可以指代夏金桂,也可以指代桂花飘香的秋季。康熙二十八年中秋,洪昇遭遇《长生殿》案件。此后,他就将携带《长生殿》的芳魂香菱(湘灵),返回花柳繁华的桂花之都“故乡”杭州了!

 

四.   香菱与洪昇爱女

把《红楼梦》中香菱这个人及其附着的故事,全部说成是为影射《长生殿》而凭空虚构出来的,也不符合小说创作的规律。香菱故事的构思,作者还是要有一定的生活基础做为小说故事素材。香菱的素材除了前述的洪昇“爱女”《长生殿》以外,还应该和生活中洪昇的两个女儿其人其事有一定关联。三分真事,七分虚构,虚构背后,也有隐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小说创作之故伎也。

《红楼梦》开卷所写甄士隐“小荣枯”的故事,就是洪昇人生的高度凝练概括。甄士隐出身当地望族,整日观花修竹,不以功名为念;因“葫芦庙失火”,家庭被烧成一片瓦砾白地;到“田庄”上生活了几年,又因“水旱不收,盗贼蜂起”,活的很艰难;投奔岳家寄人篱下,不料却屡遭“封肃”及其家人的白眼和蒙骗;最后高唱《好了歌解》,跟着和尚道士走了,不知所终。

洪昇一生的“小荣枯”正是如此。因“迷恋风云月露,耽搁花笺彩纸”,厌恶仕途经济道路;因“天伦之变”和“抄家之难”,家庭成了茫茫白地;携妻儿到武康田庄上生活了几年,也因社会荒乱而生计艰难;再到北京投靠岳家寄人篱下,多少年后还“犊鼻羞仍曝”。最后因《长生殿》案斥革下狱后,跑到盘山跟随和尚道士参禅,虽没有出家,但虚无主义思想伴随了后半生。

洪昇有两个心爱的女儿。长女还没有正式取名,在“甑尘疑禁火,衣敝怯经霜”的生活中长到了八岁。“生小偏聪慧,消愁最喜侬。”“发覆长眉侧,花簪小鬓旁。”“爱拈爷笔墨,闲学母裁缝。”这样一个小鸟依人、天真无邪的可爱孩子,竟在冻饿交加中悲惨地夭亡了!孩子死时,洪昇正在北京卧病,听到这个消息,犹如青天霹雳,悲痛得几乎疯了,在病床上提笔写下《遥哭亡女》四首。《红楼梦》书中讲述甄士隐女儿英莲如何“粉团儿”般可爱,幼年时即被拐子拐走,似乎就是以此女夭亡为线索构思创作的。

洪昇的次女名洪之则。在父母的教育和熏染下,成长为一名在当时小有名气的女诗人。她参加过蕉园诗社,是诗社中年龄最小、辈份最晚的成员,还出版过自己的诗集(已失传)。洪之则与蕉园姐妹们一起评点过《牡丹亭》传奇,并为《三妇评牡丹亭还魂记》一书写过跋文(今存)。洪之则的一生也很不幸,丈夫青年早死,早早就做了“未亡人”,用文学生活打发漫长的孤寂岁月。《红楼梦》以蕉园诗社为素材写大观园诗社,书中描写的那个在大观园中学诗的英莲,身上应该有洪之则的影子。

拉拉杂杂就谈到这里吧。土默热撰此文,为香菱(湘灵)洒一掬同情泪水的同时,愿香菱(湘灵)在天之灵安息,不要被此文所揭示的幕后真相所打扰。当然更感谢洪昉思以如椽大笔,用一个极为令人同情的香菱(湘灵)形象,引出诸多感人肺腑的红楼故事,在书中巧妙地暗藏了这么多文坛佳话。“名擅词场二十年,风流直压李青莲”——信不虚也!

20133

 

附:洪之则为《三妇评牡丹亭》所作的跋文:吴与予家为通门,吴山四叔,又父之执也。予故少小以叔事之,未尝避匿。忆六龄时侨寄京华,四叔假舍焉。一日论《牡丹亭》剧,以陈谈两夫人评语引证禅理,举示大人,大人叹异不已。予时蒙稚,无所解,惟以生晚不获见两夫人为恨。大人与四叔持论,每不能相下。予又闻论《牡丹亭》时,大人云:“肯綮在死生之际,记中《惊梦》、《寻梦》、《诊祟》、《写真》、《悼殇》五折,自生而之死,《魂游》、《幽媾》、《欢挠》、《冥誓》、《回生》五折,自死而之生。其中搜抉灵根,掀翻情窟,能使赫踬为大块,偷麋为造化,不律为真宰,撰精魂而通变之。”语未毕,四叔大叫叹绝。忽忽二十年,予已作未亡人。今大人归里,将于孤屿筑稗畦草堂,为吟啸之地。四叔故好西方止观经,亦将归吴山草堂,同钱夫人作庞老行迳。他时予或过夫人习静,重闻绪论,即许拈此剧,参悟前因否也。因读三夫人合评,感而书其后。同里女侄洪之则谨识。

 

附:洪昇《遥哭亡女》四首:
  吾女真亡殁,终无见汝期。一身方抱疾,千里负含悲。月黑愁叫,风阴鬼火吹。大江南北断,魂魄梦中疑。

三载饥寒苦,孩提累汝尝。甑尘疑禁火,衣敝怯经霜。发覆长眉侧,花簪小鬓旁。有时还索果,庭下笑牵裳。

生小偏聪慧,消愁最喜侬。爱拈爷笔墨,闲学母裁缝。乡梦徒然到,泉台不可逢。尚思生汝夕,大雪正严冬。

薄棺依浅土,闻在北山隈。白昼吹狐火,清明断纸灰。吾女真亡殁,漂泊未来归。何日埋先,还浇酒一杯。

 

巧姐为什么能进入金陵十二钗行列

土默热

《红楼梦》中的“金陵十二钗”,都是聪明美貌的青年女子,惟独巧姐是个例外。巧姐是王熙凤的女儿,前八十回结束时,她还是个怀抱的孩子。她有什么资格跻身十二钗行列呢?

《红楼梦》中对巧姐的描写,有好些地方十分奇怪:

一是搞不清巧姐和大姐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书中说凤姐为了孩子好养活,求刘姥姥给多病多灾的大姐另取名巧姐,显然大姐和巧姐应该是一个人;但书中又出现了奶妈“抱着巧姐领着大姐”的说法,显然大姐和巧姐又是两个人。

二是巧姐的年龄暴涨暴缩,总也长不大。刚出场请刘姥姥取名的大姐,是个怀抱中的婴儿,中间似乎长大了一点,但直到前八十回结束,她仍然是个不离怀抱、善于啼哭的婴儿。《红楼梦》的故事前后经历了几年,研究者有争议,但毕竟是好多年吧,宝黛等人都由一个大孩子长成了进入婚龄的年轻人,而巧姐却总也长不大。

三是《红楼梦》作者十分讨厌巧姐的“狠舅奸兄”,但这两位“舅”和“兄”究竟是谁?他们怎么“狠”了?怎么“奸”了?前八十回没有交代。后四十回说贾环和贾芸就是“狠舅奸兄”,他们合谋把巧姐卖了,沦落风尘,后来被刘姥姥搭救,嫁到乡下一个周财主家里。但贾环不是巧姐的舅舅,而是叔叔;贾芸为人虽然乖巧但也不似奸人坏人,又是个小门小户的远房本家子弟,贩卖贾家人口还轮不到他。《红楼梦》中的太虚幻境判词图画也从没暗示巧姐当过风尘女子,后四十回这些描写显然都不可信。

要想揭开这些谜团,还是得找对《红楼梦》作者,用乾隆年间那个曹雪芹是解不开巧姐之谜的,当你知道了《红楼梦》的作者是顺康年间大戏剧家洪昇之后,巧姐之谜就迎刃而解了。巧姐确实是以洪昇的女儿为原型创作的,其生活原型又参加过蕉园诗社的风雅活动,进入金陵十二钗行列实至名归。

洪昇与妻子黄蕙在康熙三年成婚后,到康熙十年发生“天伦之变”逃离大家庭前,先后生养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儿。长女十分聪明可爱,但从小多病,身体较差;幼女尚在怀抱。这两个女儿,应该就是书中大姐和巧姐的生活原型。“抱着巧姐领着大姐”逃出杭州后,洪昇把妻子女儿先安排在武康县的田庄上生活,居住在一个只有百来户人口的小城里,自己到北京国子监去谋取功名,兼以笔耕谋生。
  此时,洪昇的妻子黄蕙和孩子们,完全失去了生活来源。黄蕙与婆家闹翻了,无人管她们娘仨生活,就连娘家黄家,那么富贵的当朝宰相家庭,也无人肯照顾这三个可怜的母女。全靠街坊邻居接济一些米和菜,勉强度命。

此时黄蕙母女生活之困窘就可想而知了。用洪昇的诗描述,是“甑尘疑禁火,衣敝怯经霜”,也就是说,经常一连几天揭不开锅,以致锅灶上落了一层尘土;到了寒冬没有棉衣穿,娘仨饿着肚子瑟缩在寒霜里。对于两个年幼的女儿来说,这是多么悲惨的日子啊!

洪昇的长女似乎没有正式取名,我们姑称之为“大姐”吧。在饥寒交迫中长到了八岁,竟在冻饿交加中悲惨地夭亡了!孩子死时,洪昇正在北京卧病,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悲痛得几乎疯了,在病床上提笔写下了《遥哭亡女》四首:
  
吾女真亡殁,终无见汝期。一身方抱疾,千里负含悲。月黑愁叫,风阴鬼火吹。大江南北断,魂魄梦中疑。

三载饥寒苦,孩提累汝尝。甑尘疑禁火,衣敝怯经霜。发覆长眉侧,花簪小鬓旁。有时还索果,庭下笑牵裳。

生小偏聪慧,消愁最喜侬。爱拈爷笔墨,闲学母裁缝。乡梦徒然到,泉台不可逢。尚思生汝夕,大雪正严冬。

薄棺依浅土,闻在北山隈。白昼吹狐火,清明断纸灰。吾女真亡殁,漂泊未来归。何日埋先,还浇酒一杯。

洪昇在诗中,首先痛责自己无能,长期离家不能照顾妻子儿女的生活,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让孩子从小尝尽了痛苦;有时回家孩子牵着自己的衣襟“索果”,自己都无法满足这点可怜的要求。这个孩子“从小偏聪慧”,“爱拈爷笔管,闲学母裁缝”,父母愁闷时,“消愁最喜侬”。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儿了,将来回到南方,在你的小坟头上浇一杯酒诉说父亲的歉疚吧。

在这种极度悲伤的心境下,洪昇应该最痛恨谁?当然是这个孩子的“狠舅奸兄”!其时洪昇的岳父黄彦博已死,黄蕙的娘家弟兄坐视不管,洪昇内心怎么能原谅他们?此后的几十年中,洪昇都没有原谅孩子的“狠舅奸兄”,多次在诗中使用“且著临邛犊鼻浑”的典故,去讽刺岳家。这个典故是指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结婚后,富裕的岳家不肯照顾他们,他们就当垆卖酒,羞臊岳家。从这个典故中,不难看出洪昇对孩子的“狠舅奸兄”的情绪。

洪昇的次女名叫洪之则。在父母的教育和熏染下,她成长为一名在当时小有名气的女诗人。她参加过蕉园诗社,是诗社中年龄最小、辈份最晚的成员,还出版过自己的诗集,整理过父亲的遗作,并参与过蕉园姐妹集体评点《牡丹亭还魂记》传奇,为此写过跋文(见附录)。洪之则后来嫁给杭州郊区一个比较贫寒的秀才,丈夫没有考取功名,又青年早死。洪之则早早做了未亡人,用文学生活打发未来的孤寂岁月,一生也很不幸。

洪昇生前很以此女为荣,以她的才华,以她的薄命,洪昇在创作《红楼梦》时,把她列入“金陵十二钗”末尾,不是很自然的么?作为蕉园诗社成员中唯一的晚辈女诗人,与《红楼梦》十二钗中巧姐的身份地位不是完全吻合么?洪昇的妻子黄蕙与洪昇的母亲是亲姑姑侄女,与《红楼梦》中王夫人、凤姐、巧姐三代人的关系相同。《红楼梦》中的“狠舅奸兄”,当是指书中王仁和贾芹一流,而不是贾环和贾芸。

回头再来看《红楼梦》中的大姐和巧姐,在洪昇的原著中,应该是当作两个人写的。凤姐“哭向金陵事更哀”时,应该是怀抱巧姐手牵大姐的。太虚幻境判词中的“一从二令三人木”,属于拆字法,合起来就是一个繁体的“检”字,抄检大观园后,王熙凤就应该“哭向金陵”了。武康县就位于杭州通往金陵的路上,说她们母女“哭向金陵事更哀”事出有因。

红学界猜测的什么王熙凤被“休”回娘家了,死时用一张破席卷着拖出去埋葬了,都是毫无根据的瞎猜!说这话都让人恶心。大姐应该在凤姐逃出家庭后死掉了,死时凤姐一定十分痛恨“狠舅奸兄”。“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红楼梦》中“狠舅奸兄”的罪名是“爱银钱、忘骨肉”,不是“卖骨肉”,见死不救就够狠够奸了,无须再把巧姐卖入风尘,那样写来太恶心人,《红楼梦》作者必不如此。

书中的巧姐应该在随母亲离开家庭后,娘俩不时得到刘姥姥的接济,最后在刘姥姥的撮合下,嫁给城郊一户并不富裕的读书人家,最后的下场也应该是“薄命司”中人物,否则不入“十二钗”行列。《红楼梦》中的刘姥姥的生活原型,很可能就是武康县经常接济黄蕙母女的县“教谕”郑兰谷的丈母娘。郑兰谷也有两个同洪昇女儿差不多大的儿女,洪昇诗中说两家“儿女时更抱”,关系很密切。洪昇在武康并没有其他实在亲戚,“哭向金陵”似乎就是投奔她去的。他的园子里种了好多蔬菜,经常给黄蕙送些青菜或干菜,这些在洪昇《稗畦集》诗中都有记载。

《红楼梦》作者交代此书是根据“亲历亲闻”创作的,以上这些同洪昇夫妻和两个女儿的遭遇完全相契合,进一步说明《红楼梦》的作者就是洪昇。《红楼梦》书中的巧姐年龄暴长暴缩,大姐与巧姐似二似一,是因为创作中作者对原稿屡次修改造成的。著书时大姐早已死去,于是删去大姐归结成巧姐一人;巧姐后来又是蕉园诗社成员,故可入“金陵十二钗”行列。但《红楼梦》所写的故事发生时,是在洪昇夫妇逃出大家庭前,故巧姐始终是个怀抱中的婴儿。

至于书中后四十回那些对巧姐沦落风尘、刘姥姥筹钱赎买、把巧姐嫁给板儿等附会之谈,实在不值一哂,因为这是曹雪芹披阅增删的文字,并非洪昇原意。我们的某些红学专家,似乎不把金陵十二钗的下场,都猜成风尘女子就不过瘾似的,莫名其妙地让湘云、妙玉、巧姐最后都当上了妓女,心理状态实在有点下流。《红楼梦》作者创作时心中钟爱着姐妹,不可能这么下作地糟蹋姐妹们。

              2004年9月

 

《红楼梦》作者就是甄士隐

——兼论“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文学创意由来

                                                     土默热

大家都知道,《红楼梦》是一部将“真事隐去”,借“假语村言”敷衍故事的自传体小说。书中隐去的“真事”是什么?显然就是作者亲身经历的真故事;而这些被“隐去”的真故事,就隐伏在甄士隐(真事隐)和贾雨村这两个“引梦”人物身上。

甄士隐是《红楼梦》书中的第一个出场人物。从表面上看,这个人物及其事迹似乎与书中的主要人物和故事并没有多少关联,显得有点游离。同书中男女主人公宝玉、宝钗、黛玉等人发生的直接关联,乃是通过甄士隐的女儿英莲(香菱)实现的。

作者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方式敷衍红楼故事,显然有不得不如此文学建构的理由。其实作者创作的甄士隐与其女儿香菱这两个人物形象,就浓缩着自己的全部人生。描写甄士隐父女及其悲剧人生的目的,就是要通过他(她)们的身上,显示出作者有意隐去的真人真事。

《红楼梦》书中明文记载的甄仕隐故事,大概有十个主要情节:其一,甄仕隐姓甄,名费,字士隐,家中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的“本地望族”,居住在十里街仁清巷。他热衷观花修竹,酌酒吟诗,“不以功名为念”,是“禀性恬淡”的“神仙一流人品”。

其二,甄仕隐与通灵宝玉有着“一面之缘”。在“地陷东南”之际的一个“烈日炎炎,芭蕉冉冉”的日子里,他在梦中见到“一僧一道”,将“蠢物”石头夹带于“一干风流冤家”中,去“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投胎下凡,“造劫历世”,以完结“风流公案”。

其三,甄仕隐家隔壁“葫芦庙”中借住着一个卖文作字为生但“抱负不浅”的穷儒生贾雨村,原系湖州人氏,欲进京求取功名,无奈囊内空空。甄士隐慷慨资助他“五十两白银,并两套冬衣”。得此资助贾雨村方赴京赶考,考中进士,做了知府,从此飞黄腾达。

其四,甄仕隐年已半百,膝下无儿,只有一女,乳名英莲,“生得粉妆玉琢,乖觉可喜”,全家极为疼爱。但英莲“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三岁那年元宵节,在看社火花灯时,因家奴霍启(谐音“祸起”)看护不当,而被拐子拐走,开启了悲剧人生的命运。

其五,“三月十五”这一天,甄家“隔壁”葫芦庙“炸供”,那些和尚不小心油锅火逸“走水”(失火的代称),“接二连三,牵四挂五”地延烧,不一会儿,整条小巷烧得如同火焰山一般,也不知烧了多少人家,甄士隐家被烧成了一片瓦砾场。

其六,家中被烧毁后,甄仕隐夫妇先到“田庄”安身,由于“水旱不收,鼠盗蜂起”,无奈又变卖田庄,奔京师投靠岳丈封肃(谐音风俗)生活。岳家待这个落魄女婿甄士隐并不好,“勉强支持了一二年”,由于“贫病交攻,竟渐渐露出那下世的光景来”。

其七,身心俱遭受严重创伤的甄仕隐,一日拄了拐扎挣到街前散心,偶听“跛足道人”唱《好了歌》,“心中早已彻悟”,遂和了一首《好了歌解》,讲清了“好与了”的真谛,将道人肩上的褡裢抢过来背上,“竟同了疯道人飘飘而去”,不知所终。

其八,甄家的丫鬟“娇杏”(谐音侥幸),当年与贾雨村有“回顾”一笑的缘分(临去那秋波一转),被视为“风尘知己”。贾雨村飞黄腾达后,便讨来做了“二房”。一年后,便生了个儿子。再半年,贾雨村嫡妻病故,娇杏被扶作“正室夫人”。

其九,贾雨村在明知英莲就是自己昔日恩人甄士隐爱女的情况下,恩将仇报,昧良心滥判了“葫芦案”,又因此向“四大家族”买好,致使英莲“冯渊”(逢冤)难雪,被薛蟠强霸为妾,并改名“香菱”。后又改名“秋菱”,被夏金桂虐待致死。

其十,香菱随薛家寄住在荣国府,并随薛宝钗进入大观园,有机会结识了“海棠社”、“桃花社”众位女诗人,并跟随林黛玉学诗。由于学习极为刻苦,几经失败,终于成功,梦中得佳句,写出了精彩的咏月诗,赢得众姐妹赞赏,并被补为海棠诗社的社员。

以上所列甄仕隐的十个故事,绝非《红楼梦》作者凭空虚构,乃是书中隐去的作者自己悲剧人生“真事”。《红楼梦》是作者写的自传体小说,甄士隐这些“真事”,代表着作者本人的人生境遇梗概,当然作者就是以甄士隐形象出现于 书中的那个作书人。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你承不承认甄士隐是作者的化身,而在于甄士隐出现在书中的形象究竟是谁的人生轨迹?如果您把甄士隐放在乾隆年间的曹雪芹身边,绝对是狗肉贴不到羊身上;而放在康熙年间的大诗人、剧作家洪昇身边,则与其人生经历完全吻合。

其一,洪昇祖籍三生石畔“花柳繁华、温柔富贵”的杭州,家族的确是一个“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的诗礼簪缨“百年望族”。洪昇的前半生,确实“不以功名为念”,“耽搁花笺彩纸”,过的也确实是甄士隐那种观花修竹,酌酒吟诗的神仙般生活。

其二,洪昇出生于清军下江南之乙酉年(1645)七月初一,确实是“地陷东南”之际一个“烈日炎炎、芭蕉冉冉”的日子。母亲逃难途中,将洪昇生在“费家埭”一个“费”姓农妇的茅棚里。与甄士隐亲见“石头历劫”之时间相符,并与其名“费”吻合。

第三,洪昇的同乡高士奇发迹前,确实是寄籍钱塘(杭州)的一介“穷儒”,以“卖字”、“教馆”谋生,类似贾雨村。后在洪昇等人资助下进京并考取了进士,迅速飞黄腾达并成为康熙宠臣。高士奇的发迹,亦与洪昇外祖父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黄机的提携有关。

其四,洪昇青年时遭遇家庭“天伦之变”,携妻女逃离家庭。先是寄居在武康县的“田庄”上,由于“水旱不收,鼠盗蜂起”,生活不下去,只好又辗转流离,寄居京师岳父家,并在国子监求学。岳家确实没有关照好这个穷女婿,致使全家八口经常断炊,命如一线。

其五,“葫芦庙”隐喻胡虏庙堂,即清廷。康熙十八年,洪昇的父母由于三藩之乱牵累,确实被朝廷抄家发配,家族落得茫茫白地。洪昇自己在康熙二十八年也遭遇《长生殿》文字狱案,被朝廷斥革下狱,断送功名到白头,并“接二连三、牵四挂五”连累了许多人。

其六,洪昇及其家族在遭遇“三藩牵累案”和“国丧聚演《长生殿》招祸案”时,高士奇时任“南书房侍读”,天子近臣,位高权重,康熙皇帝对其信任有加,言听计从。高士奇为官贪渎,对老友遭难并未施以援手,是否落井下石虽无考,但也确实有忘恩负义之嫌。

其七,出狱后的洪昇虽然不曾跟随道士出家,但在愤怒绝望之余,康熙二十九年秋,确实曾抛妻弃子,“牛衣肿目”跑到京郊盘山青沟寺,跟随亦僧亦道的拙道人“逃禅”。这也是《红楼梦》书中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及其空空道人(情僧)的故事原型出处。

其八,洪昇确实有个“侍婢”,后来嫁给了高士奇做“二房”,高士奇原配夫人逝世后,似乎又被扶为正室。在高士奇原配夫人去世时,洪昇诗中有“荒草白云迷旧迹,绿荫黄鸟变新声”,“一月柏堂来几度,非关林外寄闲情”的记载,隐指书中“娇杏”此事。

其九,洪昇的长女“大姐儿”,从小“爱拈爷笔管,闲学母裁缝”,十分乖巧可爱。家庭发生“天伦之变”寄居武康田庄时,由于“贫病交攻”,八岁的爱女悲惨地冻饿夭亡。虽然不曾像英莲那样被“拐子”拐走,但洪昇夫妇因霍启(祸起)痛失爱女却是事实。

其十,洪昇的次女洪之则,嫁给了一个穷秀才,因丈夫英年早逝而青年守寡。洪之则参加过蕉园诗社,确实向诗社骨干林以宁、钱凤纶等人学过诗,有蕉园女诗人为《三妇评牡丹亭还魂记》所作的序跋文字为证。合洪昇长女、次女人生,便是一个完整的英莲(香菱)。

蕉园诗社分为“五子社”和“七子社”两期,与《红楼梦》中大观园诗社分为“海棠社”、“桃花社”两期基本相同。蕉园诗社最活跃时期,洪昇夫妇在北京生活,并未亲历;但其爱女洪之则却是诗社成员,亲历了诗社生活,故书中诗社故事要由甄士隐爱女香菱来观察。

综上所述,《红楼梦》书中开头便写的甄士隐一段小荣枯,正是洪昇概要交待全书内容的需要,也是交待书中所隐去自己真事的需要。书中“石头历劫”的故事出自甄士隐之梦,乃是用梦境表达的幻象,即所谓此书创作“用梦用幻”手法,并非说书中所写为假事。

《红楼梦》主要故事均以“贾”(假)像描写,但书中还念念不忘交待确实有个“江南甄(真)家”,念念不忘“贾”(假)宝玉之外还有一个江南的“甄”(真)宝玉。究其实亦幻亦真的“江南甄家”就是甄士隐家,幻境中的“甄宝玉”就是青少年时期的甄士隐。

《红楼梦》使用这种亦真亦假、亦梦亦幻的创作手法,其用意盖在于此。所以《红楼梦》开篇便交代“作者自云”曰:“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故曰甄士隐云云。”甄士隐的故事就是“作者自云”的真故事。

《红楼梦》开篇“作者自云”后还交代一段作者的“自又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自己“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为“闺阁昭传”,“故曰贾雨村云云”。

作者可不是让书中这个贾雨村仅仅承担着“假语村言”象征的任务,书中断送甄英莲一生幸福的是这个贾雨村,送林黛玉进贾府的也是这个贾雨村,引薛宝钗进贾府的还是这个贾雨村。红楼姐妹在书中出场都有贾雨村接引,显然这个人物与红楼姐妹有着某种渊源关系。

要想吃透作者如此描写贾雨村的理由和寓意,首先必须要搞清楚《红楼梦》中的十二钗,是以蕉园姐妹事迹为基本素材创作的,蕉园姐妹们结社赛诗的真实地点在蕉园。《红楼梦》书中的大观园,同蕉园以及以高士奇为原型的贾雨村,有着莫大的关系。

蕉园位于“衔山抱水”的杭州西溪,原是蕉园诗社“祭酒”柴静仪之父柴云倩的园林。明清易代后柴氏家道中落,将蕉园卖给了高士奇。高士奇扩建修茸后改名“西溪山庄”(竹窗),用于接待康熙皇帝南巡。这就是书中描写修建大观园接待元妃省亲的故事素材来源。

洪昇为什么一定要以高士奇的西溪山庄为原型创作大观园,并一定要用贾雨村这个人来带出书中姐妹们的故事呢?主要原因就在于姐妹们结诗社故事的发生地,就在西溪山庄的前身蕉园。这里就是大观园的创作原型,当然要用其主人贾雨村(高士奇)引出故事。

这就涉及到了蕉园故事之“真”和大观园故事之“假”的问题,“蕉园诗社”和“元妃省亲”这两个“假作真时真亦假”的故事,发生地点都在高士奇的西溪山庄园子里,故红楼姐妹的故事必须由贾雨村(高士奇)这个特殊人物逐一引出。

洪昇把自己写成甄士隐,又为什么把高士奇写成贾雨村呢?在洪昇和高士奇之间,存在着极为特殊的关系。原来,二人不仅是杭州同乡,而且同年生同年死(1645——1704),一生几乎形影不离,互相之间曾结下数不清的恩怨纠葛,可谓一对生死冤家。

高士奇祖籍浙江余姚匡堰高家村,年轻时由于违反族规,不容于当地豪强,被迫寄籍钱塘,结识洪昇。青少年时期洪昇家族尚未败落,生活豪阔,肥马轻裘;而高士奇则为借住于此的一介穷儒,生活困窘万状。出于同乡同年之谊,洪昇不时接济高士奇,乃是情理中事。

所以,《红楼梦》中要写甄士隐接济贾雨村赴京赶考。洪昇青年时长期在北京国子监求学,前后淹留了二十六年,始终不曾谋得一官半职。而高士奇这个人的时运却很好,很快就当上了康熙皇帝的“南书房侍读”,成为显赫一时的权臣和宠臣。

就在高士奇如日中天、在朝中炙手可热的那些年里,洪昇却连续遭遇家难,家庭被官府查抄,父母被发配充军,自己被革职下狱。在这一系列灾难之中,高士奇显然并未施以援手,坐视洪昇在灾难中沉浮。所以《红楼梦》书中要描写贾雨村“滥判葫芦案”的丑恶嘴脸。

洪昇于康熙二十八年《长生殿》案后狼狈逃回故乡,说来也巧,高士奇也在这一年被朝廷解职回到西溪山庄。但此时的高士奇有良田千顷,豪阔庄园,而洪昇却一贫如洗,草堂容身。二人之间虽然仍旧往来频繁,但身份地位的巨大变化必然使感情出现巨大落差。

洪昇一生中对高士奇的感情是极为复杂的,在《红楼梦》书中斥责贾雨村为忘恩负义的“禄蠹国贼”,说他与张如圭(谐音如鬼)勾搭在一起,“明邀清正之名,暗结虎狼之属”,都出自当时清流弹劾高士奇的奏章。虽然事出有因,但也反映了内心之鄙薄之情。

至于《红楼梦》书中说贾雨村谋夺“二十把古扇”,搞得石呆子家破人亡,并因此导致贾琏挨打一事,故事原型已经很难考证清楚了。高士奇一生谋夺他人财物之事多矣,尤其是谋夺字画古玩之多,不可胜数,以至于成为清初三大著名收藏家(三家村)之一。

有证据显示高士奇曾经对古扇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高士奇所著《天禄识余》中有《折扇》一篇,对北宋以来倭扇,高丽扇的传入,以及宋元明古扇的演变与流行进行了详细考证。如果不是拥有丰富的古扇鉴赏经验,很难写出如此精到详备的考证文章。

这里顺便再谈谈《红楼梦》书中的串场神话人物“一僧一道”问题。书中甄士隐与贾雨村的人生结局,同“一僧一道”有着莫大关系。这“一僧一道”在书中又叫“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俗称“癞头和尚”、“跛脚道士”,简称“疯僧跛道”。

《红楼梦》故事每到关键时刻,这“疯僧跛道”总是不期然结伴而来或者单独出现,以神奇的手段和玄妙的语言,或者点化书中人物,或者为书中人物消灾治病。这神话人物“一僧一道”是否也有生活原型呢?虽说画鬼容易画人难,但神仙鬼怪也不是凭空胡乱刻画的。

《红楼梦》作者是这样具体描写“一僧一道”形象的:疯和尚的模样是:“鼻如悬胆两眉长,目似明星蓄宝光。破衲芒鞋无住迹,腌臜更有满头疮。”跛道士的模样是:“一足高来一足低,浑身带水又拖泥。相逢若问家何处?却在蓬莱弱水西。”

“一僧一道”在书中经常结伴出现就已经奇哉怪哉了,再以“疯僧跛道”这种极为特殊的形象捉对儿出现在书中,就绝非以一般神话人物为借鉴可以写入书中的。其故事原型当与杭州 “三西文化” (西湖、西溪、西泠)中关于济癫和尚和葛仙道士的传说有关。

书中“疯僧”的故事原型,当为济癫和尚,即所谓济公活佛。传说中的济癫和尚形象,最典型的特征就是疯癫和腌臜。西溪至今仍有关于济公活佛与石桥及无尾螺的神话传说。《济公传》成书于清代中晚期,《红楼梦》书中的“疯僧”,应是根据杭州早期传说创作的。

书中“跛道”的故事原型,应为葛岭修道的葛洪仙师。杭州西溪至今也流传着葛仙翁化身为跛脚道人,点化帮助穷苦夫妻染布卖钱糊口的故事。这“疯僧跛道”的故事,是杭州特有的传说,在西溪流传尤其广泛,不是其它地方的作者可以信笔写入书中的。

甄士隐和香菱(英莲)父女二人,以及与父女二人关系密切的贾雨村,是红楼生活的亲历者,是红楼故事的见证人,故成为《红楼梦》一书所有故事的开局者和串场人。甄士隐就是那个在大荒山自怨自艾的“石头”,就是那个在书中开篇“自云”、“自又云”的作者洪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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