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判伪与《红楼梦》求真——《红楼梦》创作真相十二题
(2025-02-05 14: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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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判伪与《红楼梦》求真
——《红楼梦》创作真相十二题
逄冠卿
2.民国初期洋教授胡适先生整理国故过程中,为解开《红楼梦》作者之谜,撰写了《红楼梦考证》一文。文中他“大胆假设”:书内交代的原作者“石兄”,抄录问世者“空空道人”,为该书题写“风月宝鉴”者“东鲁孔梅溪”,都是曹雪芹“故弄狡狯”所为;曹雪芹才是《红楼梦》的真正作者。他又根据敦诚敦敏兄弟的诗,在北京西山找到了一个姓曹名霑号雪芹的破落八旗子弟,并根据乾隆年间袁枚关于“百年前”的曹雪芹是曹寅儿子的记载,再辅以清末遗老杨钟羲关于曹寅是曹雪芹祖父的记载,断定《红楼梦》书内出现的曹雪芹,是江宁织造曹寅的孙子,生活于乾隆早中期;书中所写的风月繁华生活依据江宁织造府盛衰经历创作,是这个曹雪芹的“自叙传”。
3.胡适开创的百年“新红学”,就是根据胡适这个“大胆假设”,再使用因果倒置方法“小心求证”,将《红楼梦》解读为乾隆年间创作的小说,文学背景是北京文化,写的是旗人生活。但在百年红学延续过程中,各方面专家学者对胡适论断的质疑声始终不绝于耳,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首先是对《红楼梦》的思想文化背景提出质疑,认为书中有浓烈的因改朝换代引发的民族主义情绪,不可能是清中叶乾隆年间的产物,更不可能是大清王朝既得利益者旗人创作的作品。其次是胡适考证出来的这个曹雪芹,从来就没有证据证明是曹寅的后人;由于其生也晚,根本就赶不上曹寅在江宁织造任上的风月繁华生活,没有对繁华盛衰的“亲历亲闻”,如何能创作出《红楼梦》?
4.建国后从五十年代批判胡适俞平伯的主观唯心主义思想,到七十年代全民“评红”运动,红学界又走上“阶级斗争政治评红”的不归路。在此期间批臭了“新红学”开山祖师胡适俞平伯,却全盘接受了其“大胆假设”出来的作者曹雪芹,并用“天才论”将其神化,逐渐形成了光怪陆离的“曹学”。改革开放以来,“阶级斗争红学”从未得到认真清算,红学界专家学者继续热衷为胡适的破裤子“打补丁”:屡次无端为乾隆年间这个曹雪芹“长年龄”、“增阅历”,为其能赶上江南风月繁华提供口实。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择手段,伪造或钤盖伪文物“曹雪芹画像”、“曹雪芹佚诗”、“曹雪芹墓碑”、“春柳堂诗稿”等,希图坐实曹雪芹的著作权。这就很难说是严肃的学术行为了。
5.判定胡适及其“徒子徒孙”创造的“曹学”是伪命题,不等于否定乾隆年间确有一个叫做“曹雪芹”的人。根据袁枚、永忠、明义的记载,这个曹雪芹确曾拿出一部名叫《红楼梦》的小说,供一个宗室小圈子的人阅读题咏,但在民间“其书未传,世鲜知者”。明义的二十首“题红诗”,对此书题咏的内容相当具体;从这些题红诗的具体内容看,这部《红楼梦》既非我们今天研究的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也不是八十回脂本《石头记》,而是一部篇幅短小、首尾完整、内容与今本《红楼梦》和《石头记》既有联系又有重大区别的另类作品。红学家们为维护曹雪芹的著作权,在毫无证据的前提下,罔顾事实曲解证据,将这部《红楼梦》臆断为“曹雪芹初稿”。
6.永忠、明义题咏本《红楼梦》,绝无可能是我们今天阅读研究之《红楼梦》的“初稿”。因为这个曹雪芹拿给永忠明义阅读题咏的时间,是在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出笼之后,任何作家都不会在已有多部“定本”的情况下,将并不成熟的“初稿”拿出来“示人”的。再从明义的二十首题红诗看,这部《红楼梦》所写的内容,基本上就是将今本《红楼梦》第22回至35回的内容抽将出来,再加以改写扩充形成的;所以,明义题咏本《红楼梦》只能是今本《红楼梦》的“披阅增删”稿;这个曹雪芹据以“披阅增删”的底本,绝非曹雪芹所作,其创作时间必然早于明义题咏本。
7.有充分证据证明,乾隆年间无聊文人改写或续作《红楼梦》成风,如《后红楼梦》、《倚楼重梦》、《红楼梦补》、《红楼圆梦》、《红楼梦影》、《红楼幻梦》、《续红楼梦》、《红楼真梦》、《红楼复梦》等等,这些改写或续作者多托名原书《红楼梦》内记载的“披阅增删”者曹雪芹;据此不难判定,明义题咏本《红楼梦》只是乾隆年间诸多改续《红楼梦》的伪劣作品之一,改续者曹雪芹之名也是北京西山那个破落八旗子弟伪托的。胡适考证的曹雪芹不论是否曹寅之孙,都不可能是《红楼梦》书内记载的“披阅增删”者曹雪芹,《红楼梦》原本的作者和改续者必然另有其人,其创作改续的时间也必然在乾隆朝之前。作品创作真实的时代背景,应由对作品的正确判读来决定。
8.土默热教授积半个世纪之功,毅然抛开红学界惯用的由乾隆年间破落八旗子弟曹雪芹反推《红楼梦》思想文化背景的治学方法积弊,原原本本对《红楼梦》作品加以全面深刻的文化解析和文学判读,确定《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在时代上不属于乾隆文化而属于顺康文化,在地域上不属于北京文化而属于江南文化,在族群上不属于旗人文化而属于汉民族江南世族文化。并根据文学创作规律,研判《红楼梦》是明末清初言情文学大潮的一朵浪花,是小说化的水磨腔和故事化的梅村体,是用戏剧表现手法创作的小说,与《长生殿》传奇是孪生姊妹,同属“专写钗盒情缘”的文学作品。其原作者应该是也只能是康熙朝大文学家、大诗人、大剧作家洪昇。
9.在确定了《红楼梦》创作背景的大前提下,土默热教授对《红楼梦》书中荣国府、宁国府、大观园三组故事的素材来源和人物原型进行了详尽地研判,判断《红楼梦》是《长生殿》旧瓶装新酒,是洪昇遭遇《长生殿》召祸案后,在“无材补天”心境下的积愤之作:荣国府“自杀自灭”故事,取材于洪昇遭逢的大家庭“天伦之变”;宁国府“风月宝鉴”故事,取材于洪昇遭逢的“《长生殿》召祸案”;大观园“女子结社”故事,取材于洪昇亲表姐妹们前后组建的两期“蕉园诗社”。《红楼梦》三组故事的发生地贾府和大观园,均以杭州西湖、西泠、西溪的洪氏故居园林建筑为背景,“元妃省亲”故事与蕉园诗社故事的创作素材发生在同一座园林,即流香溪畔的西溪山庄。
10.康熙二十八年洪昇遭逢《长生殿》召祸案,康熙三十一年携妻儿返回故乡杭州,在祖居地孤山玛瑙坡搭建稗畦草堂,在此开始了《石头记》创作。孤山玛瑙石的“无材补天”传说,西泠慕才亭的“怀金悼玉”意境,遂成了红楼故事的基本情调。康熙四十三年,洪昇“行卷”中装着《石头记》初稿,去南京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归途不幸“泪尽而逝”。曹寅读“稗畦行卷”后赋诗感赠洪昇,此诗从内容看显见是写给《红楼梦》作者的。曹寅在为纪念洪昇搭建的“江干诗馆”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续写了《红楼梦》后四十回。曹寅藏书《书史纪原》中的“雪芹校字”,足证曹寅有“雪芹”之号,其取号“雪芹”“雪樵”,均与洪昇之号“芹溪”、“南屏樵者”有关。
11.康熙二十九年秋,洪昇因“《长生殿》召祸案”被释放出狱后,曾满怀悲愤去京东盘山清沟禅院投奔老朋友智朴和尚。这里就是《红楼梦》书中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的原型;智朴和尚名拙庵,人称“拙和尚”或“拙道人”,也就是书中“空空道人”即“情僧”的原型。洪昇向拙庵大师述说了自己欲以“亲历亲闻”创作《石头记》的意图,随后便举家南返故乡杭州。康熙四十二年,拙庵和尚为“访道求仙”去江南扫塔,在杭州寺院“明远堂”抄录了洪昇的《石头记》。拙庵又到南京江宁织造府,与曹寅商定由其续写“收缘结果的话头”。回到盘山后,拙庵又以“净金圣叹”身份批阅评点了洪昇的《石头记》,是为流传至今封面上钤盖着“拙生藏书”、“明远堂”印的“靖藏本”。
12. 洪昇初创的《石头记》,本是八十回全璧本,仿金批《水浒》《西厢》,以宝玉太虚幻境“红楼梦”结束全书。曹寅在“披阅增删”过程中,将宝玉之“红楼梦”前移至第五回,使《石头记》成为断尾巴蜻蜓,以便接着续写后四十回。创作完成后以第五回之“红楼梦”故事,另为该书取名《红楼梦》,并在书的开篇交代了“石兄”、“空空道人”、“东鲁孔梅溪”、“曹雪芹”等人在该书创作过程中的所作所为,明确了此书的来龙去脉。到了乾隆年间《红楼梦》续书改编热中,北京那个破落八旗子弟冒名曹雪芹,又在原书基础上改写一部短小完整的《红楼梦》,但“此书未传,世鲜知者”。三百年来人们传阅并研究的《红楼梦》,还是洪昇原创、曹寅改续、拙庵抄录的《红楼梦》。
综上十二题,小说《红楼梦》创作流传的踪迹是清楚的:A.八十回本《石头记》原创于康熙年间,是大戏剧家洪昇沿袭《长生殿》作品结构,以自己和蕉园姐妹人生“梨园梦”为素材,采取金批《水浒》的“梦结”结局,用戏剧表现手法创作的完整小说。B.洪昇将书稿装入“行卷”带到江宁织造府便“泪尽而逝”了;曹寅以“雪芹”之号对《石头记》“披阅增删”,前移“太虚幻境”至第五回,续写了后四十回,取书名《红楼梦》。C.京东盘山清沟寺拙庵和尚江南扫塔,在杭州“明远堂”“抄录”了洪昇《石头记》,并参与了曹寅的后四十回续作;回到“大荒山青埂峰”后以“空空道人”“净金圣叹”的身份评点《石头记》,洪昇恩师诗坛领袖王士祯为该书题词“风月宝鉴”。
乾隆年间在续作改编《红楼梦》的文学潮流中,北京西山某破落八旗子弟冒名“曹雪芹”,将该书部分章节改写为一部短小完整的另类《红楼梦》,供宗室小圈子阅读题咏;但“其书未传,世鲜知者”。百年红学混乱的根源,就在于胡适与其“徒子徒孙”,不辨真假曹雪芹,混淆真赝《红楼梦》,将小说误读误解为乾隆背景、北京文化、旗人生活。百年红学最大的危害,是曲解了《红楼梦》展示的情本文化、才女文化、昆曲文化等晚明文化气脉,亵渎了六朝金粉、南宋偏安、晚明艳情一脉相承的《红楼梦》文学源流,以至于造成“《红楼梦》越研究越糊涂”,“一切红学都是反《红楼梦》的”的恶果。新时代的红学必须拨乱反正,推倒重建,凤凰涅槃,返璞归真,以坚定中华民族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