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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熟了么——红学界谁“默杀”了赵冈

(2025-01-05 14:07:21)
标签:

陈维昭

趙冈

土默热

冷千山

争鸣

分类: 红学争鸣

     桃子熟了么——红学界谁“默杀”了赵冈

                                                                                  逄冠卿

很偶然,前两天在网上随便翻翻,居然点开了著名教授陈维昭先生的博客,又发现博客上贴着一篇挺有意思的博文:《〈长生殿〉与〈红楼梦〉》。作为土默热教授的及门弟子,土默热红学的铁杆粉丝,我自然对《长生殿》与《红楼梦》的关系格外关心——难道陈维昭教授也开始涉足《长生殿》与《红楼梦》关系的研究了?

细读这篇博文,却发现满不是这么回事。原来陈维昭教授这篇博文有点文不对题,题目是《〈长生殿〉与〈红楼梦〉》(书名号是笔者加的),内容却是对某些红学新说制造者“默杀”前贤行为的愤慨与指责。既然用《长生殿》与《红楼梦》的关系作博文题目,其指责的矛头所向,自然重点就是搞《长生殿》与《红楼梦》关系研究的红学新说制造者了。

请看陈维昭教授在博文中对“各种红学新说”“默杀前贤”行为的一段蛮有意思的表述:“自从1990年代初刘心武先生发表他的红学意见以来,直到今天,各种红学新说在提出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一种习惯,即这些新说都是有来源的,但他们往往把前贤的名字“默杀”了,然后将其成果发扬光大,或改头换面,或偷梁换柱”。

是谁这么“改头换面”、“偷梁换柱”、不讲文德“默杀”前贤呢?陈维昭教授没有点名,却举了一个例子:“《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关系,洪升与曹寅的关系,学界早有人注意,这里晒几张赵冈先生在1977年的一篇文章。”并在这个例子下面贴上了赵冈先生原文《长生殿与红楼梦》的复印件,以证明“默杀”前贤赵冈一事铁证如山。

不是老逄有对号入座的瘾,这些年红学新说的制造者不少,但真正搞《红楼梦》与《长生殿》关系以及洪升与曹寅关系研究,并系统提出红学新说的学者,非土默热教授莫属。查《土默热红学》及相关专著,确实一次也没有提及赵冈,当然更没有引用过赵冈这篇文章的记载。那么陈维昭教授博文中指责的这个“默杀”赵冈者,是否就是不点名暗指土默热教授呢?

仔细读一读陈维昭教授所贴的赵冈文章,似乎又同土默热教授搭不上界。赵冈先生文章虽然同土默热红学仿佛,也列举了《红楼梦》中写《长生殿·乞巧》一折,曹寅曾邀请洪升赴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等论据,但论证的目的却是试图证明曹雪芹之所以这么写,是为了“纪念其家与洪升长生殿传奇的历史渊源”(原文没有书名号)。这与土默热教授的研究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

众所周知,土默热教授研究《长生殿》与《红楼梦》的关系,是为了证明这两部文学名著都是“专写钗合情缘”,应出自同一人即洪升之手;《红楼梦》所写的故事,均以《长生殿》作者洪升与蕉园姐妹亲历亲闻的故事为创作素材。土默热教授研究的这些内容,在赵冈的文章中从来就没有,根本就谈不上土默热对赵冈文章有什么“偷梁换柱”“改头换面”的再加工!

土默热教授研究《红楼梦》与《长生殿》及其作者洪升的关系,是从1975年开始的,比赵冈的文章问世时间似乎还要早些。我不知道土默热教授研究过程中,是否读过赵冈先生的这篇文章?即使读过,恐怕也不会加以援引,因为不仅观点相左,资料亦无大的价值。这些论据在社会上公开流传的洪升资料中都有,无需从赵冈文章中转引。既然没有引用,自然无需注明,当然也谈不到什么“默杀”。

百年红学各类考证索隐探轶评点文章浩如烟海,任谁也不可能通读遍引。陈维昭教授是搞红学史的,自然见到的同类文章多些,论述时也需注意防止以偏概全,避免自己的通史“默杀”前贤;业余红学爱好者似乎就无此福分也无此必要了。如果说过去有谁“默杀”了赵冈文章,责任当然要由红学史的编撰者和普及者来负,与那些红学新说的制造者似乎没什么关系。

记得土默热先生在《红海微澜,继起波涛》一文中,曾提及是周汝昌老先生最先提及《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关系以及洪昇与曹寅的关系,显见在这个问题上土默热并未“默杀前贤”。但土教授也指出了周先生还是用洪昇是曹寅的老朋友,曹雪芹间接受了洪昇影响,来解释二者之间的渊源关系。其后,只见主流红学诸学者骂周汝昌的文章,却无人指责他默杀赵冈,此后亦不见有人再关注二者关系。

由此退一步想,陈维昭教授的博文,说明主流红学界开始注意到《红楼梦》小说创作与《长生殿》及其作者洪升有关,并开始为谁最先发现了这种关系而斤斤计较了。这也许是好事,最起码说明土默热先生近半个世纪努力创立的“三生石畔红学新说”,已为红学界所注意甚至是重视了。否则,谁会无事生非去关注在这一点上“默杀赵冈”?但问题是——桃子熟了么?

按照土默热教授的一贯态度,只要能恢复洪升的《红楼梦》原作者身份,恢复蕉园诗社十二姐妹的红楼十二钗生活原型地位,恢复《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孪生姊妹花关系,恢复《红楼梦》晚明文化气脉“风流公案”的创作真相和作品真谛,完全不必刻意去争谁是这一点的最早发现者,就是把土默热红学改称“赵冈红学”或者迳称之为“陈维昭红学”也无妨——土默热教授不会指责您“摘桃子”的——把心还是放在肚子里吧!

                                                             201281

 

附:陈维昭教授博客文章:长生殿与红楼梦

      自从1990年代初刘心武先生发表他的红学意见以来,直到今天,各种红学新说在提出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一种习惯,即这些新说都是有来源的,但他们往往把前贤的名字“默杀”了,然后将其成果发扬光大,或改头换面,或偷梁换柱。在《红学通史》中,我始终有一个意向,就是对各种代表性观点,尽量找到它的最早源头。比如20世纪70年代末出现的“芳卿”的悼亡诗,其中有“乩诼玄羊重克伤”一句,冯其庸先生于1980年把这首悼亡诗与曹雪芹的卒年联系起来,他说:“玄武是北方之神,用以代北。《史记·天官书》:‘北方水,太阴之精,至冬日壬癸。’所以又说:北方壬癸水。这样,这里的‘玄’字就成了‘癸’字的代称。羊,在十二支里未年属羊,所以‘羊’又是‘未’的代称。合起来‘玄羊’就同于‘癸未’。这样,就确证了曹雪芹是死于乾隆癸未年的除夕,即乾隆二十八年,公元一七六四年二月一日。

      其实在1978年,黄震泰、黄庚已在香港发表文章,认为:“其中‘怨杜康’指曹死于酒,‘玄羊重克伤’指乾隆二十八年癸未(羊年)……”首次提出“玄羊”即指“癸未”。冯先生不一定看过黄文,但黄文毕竟发表在前。

   《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关系,洪升与曹寅的关系,学界早有人注意,这里晒几张赵冈先生在1977年的一篇文章(事实上,最值得我们拿出来“晒”的首创成果,最多的恐怕是俞平伯先生。俞先生对《红楼梦》版本、曹雪芹生平、家世的很多原创性考证,常常被后人攫取。具体的原创性成果,以后想起时,再拿出来晒晒)

 

 

土默热没有默杀赵刚,冷千山却默杀了土默热。请看摘桃新书:《翻红楼,一部奇书和它的秘密传播》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个摘桃者还为此编写了一本书:《翻红楼,一部奇书和它的秘密传播》。书未见发行,但该书作者撰写的《前言》已发在北京文艺网。读一读这篇前言吧:这是文学界的一个无聊无赖加无耻而又揣着明白装糊涂之人写的狗屁不通文章,通篇抄袭土默热红学,通篇又绝口不提土默热,只是说“有人”发现了洪昇:“近些年来,多有人认为洪昇是这部旧稿本的主人,是《红楼梦》真正的作者。”——什么叫“多有人”——土默热种的桃子就这么被别人轻松摘走了。文章结尾又断章取义拿雪儿黄蕙脂砚斋说事,意图嘲讽并否定土默热。土默热没有默杀赵刚,冷千山却默杀了土默热。这样的无赖冷千山,实在是文人之耻,陈维昭教授对此为什么麻木不仁了?


翻红楼,一部奇书和它的秘密传播

2013-2-8 11:38:33 来源:北京文艺网 我要评论 我要投稿

 作者:冷千山

 

   前言

  曹雪芹著《红楼梦》一事,早在乾嘉时期,就已在坊间广为流传,胡适先生开启“新红学”以来,一切红学研究几乎都以此为前提展开。然而,程伟元《红楼梦序》说,“《红楼梦》小说本名《石头记》,作者相传不一,究未知出自何人。”嘉庆九年青霞斋刊本《樗散轩丛谈》卷二《红楼梦》条说:“然《红楼梦》实才子书也。初不知作者谁何,或言是康熙间京师某府西宾常州某孝廉手笔。”裕瑞、王梦阮等人又认为《红楼梦》是曹雪芹在修改他人作品基础上写成。虽有曹雪芹故交敦诚“不如著书黄叶村”,敦敏“秦淮风月忆繁华”,及“同时不相识”的永忠、明义等均说本书出自曹雪芹,令我们暂时相信了这一观点,但随着一百多年研究的深入,越来越多的疑点凸显出来。
  第一个疑点是曹雪芹的年龄,据敦诚甲申《挽曹雪芹》“四十年华付杳冥”,无论他死于甲申、壬午还是癸未,抄家北上的时候(1727)都只是几岁孩童。北京的十七间半房子中实在不像会有大观园的历历繁华,胡适先生竭力把“四十年华”想成四十五岁,他也还只有九岁,后来的高阳先生等则把他的生年确定为康熙五十四年,即抄家时十三岁,动笔写《红楼梦》时也只有三十岁。第二,以《红楼梦》中表现出的超迈诗才,竟没有一部诗集传世,与主流的文学圈子全无半点来往,也是非常说不通的事。第三,给《红楼梦》作批的脂砚斋、畸笏叟等人姓名履历一概无考。从批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他们都认识作者,而畸笏叟分明是个有身份的老叟,于书画界不无交际,这样一个人不至于考不出,然而却线索全无。上述三个疑点,说明《红楼梦》一书作者并不落实。
   
既然曹雪芹很有可能不是《红楼梦》作者,据“故老相传”的说法,他是在某一部旧有的作品基础上改写出的这部书,这部旧本出自何人之手,便成为问题的关键。
近些年来,多有人认为洪昇是这部旧稿本的主人,是《红楼梦》真正的作者。洪昇,字昉思,号稗畦,生于顺治二年乙酉,死于康熙四十三年甲申,钱塘人,国子监生,清初传奇“双璧”之一《长生殿》作者,除《长生殿》外,还著有《啸月楼集》《稗畦集》《稗畦续集》,杂剧《四婵娟》等。洪昇出生在一个“累叶清华”的仕宦之家,其家富于藏书,有“学海”之称,自南宋初“使金不屈”的洪皓起,世居钱塘,至洪昇有数百年。数百年的积累,自然使洪家成为“诗礼簪缨之族”。洪昇的表兄弟有江谕封、沈叔培、钱肇修、翁嵩年、李美含等,表妹有黄兰次、钱凤纶、林以宁等,昆仲众多,清初著名的“蕉园诗社”女子结社活动,便发生在洪昇的这几位表妹当中。洪昇之母黄氏是大学士黄机之女,洪昇娶表妹黄蕙,字兰次,是黄机孙女,洪昇母是其嫡亲姑母,关系正如王熙凤与王夫人。
  除了以上所述洪昇生活环境中的钱塘大家族、蕉园诗社等契合《红楼梦》故事外,
还有几点曾为前人提出:
  第一,洪昇是从江宁曹家出来后落水而死的,而书是从曹雪芹手中传出来的,洪昇所著之书有流落曹家的可能;第二,洪昇的身世坎坷,早年由于“遭家难”而离家出走,定居北京,后其父获罪流放,有可能遭遇了“抄家”变故。他在四十五岁时又遭遇了一番磨难,因演《长生殿》致祸而无法于京师立足,只好返回钱塘家乡。他一生经历与《红楼梦》情节多有吻合,且符合“石头自述”中的“半生潦倒一事无成”的作者身份;第三,曹寅于癸未年前后有《读洪昉思稗畦行卷,感赠一首兼寄赵秋谷赞善》中所读“行卷”,不详为何作品。这说明:洪昇晚年的确曾经有一部神秘的“行卷”投赠曹寅。
  此外,周汝昌先生《红海微澜记》也曾提到《红楼梦》与《长生殿》在文本方面的相似。我略有补充:《长生殿》第一出《传概》第一支《满江红》有:“今古情场,问谁个真心到底?”,很像是“开辟鸿蒙,谁为情种?”第二十七出《冥追》:“乱匆匆一生结果。荡悠悠一缕断魂”,类似“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第三十七出《尸解》,“并没有人登画楼,并没有花开并头”,很像是“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如此种种,像出自同一作者手笔。第二十五出《埋玉》中,唐明皇说:“妃子说哪里话!你若捐生,朕虽有九重之尊,四海之富,要他则甚!宁可国破家亡,决不肯抛舍你也!”这分明不是唐明皇,活脱脱一个贾宝玉。第三十九出《私祭》:“那闹热之时,那个肯想到此”,简直就像出自《红楼梦》一样。

曹雪芹的诗歌均湮没不传,只留下两句:“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被敦诚评价为“亦新奇可诵”。并说,“曹平生为诗大类如此”。敦诚还有“牛鬼遗文悲李贺”一句评价曹雪芹的诗才。纵曹雪芹如张宜泉所说,“工诗善画”,其诗歌风格也并不与《红楼梦》中的诗文接近。《红楼梦》诗歌并非全然原创,海棠社的几首诗来自王渔洋、冒襄等人的《秋柳》诗,“冷月葬花魂”来自叶绍袁,《葬花吟》来自唐寅和柳如是,都是前人研究的结果。但,除去这些非原创的部分,洪昇诗尤其是《啸月楼集》的风格,极其类似《红楼梦》中脍炙人口的篇章。如《蛱蝶篇》中“蛱蝶无情春又归,红颜憔悴为君死”,如《王孙行》中“几度春光白首新,那堪秋色红颜老”,酷似《葬花吟》当中的某些词句,这几首七言歌行的行文特征也与《葬花吟》《桃花行》等类似。
   
洪昇诗歌词曲与《红楼梦》的文本学关系,视为偶合亦可,但也许跟《红楼梦》成书真相确有关系。《红楼梦》的成书过程历来神秘莫测,它大行于世已是嘉庆初,之前有过二三十年秘密传播的历史,书本身又没头没尾(没尾自然众所周知,至于它的头,从什么地方开头,各本也都不一样)。到现在为止,似乎并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这部书的真相。无须讳言,从“曹雪芹著书”这一观点出发而能搜罗到的材料基本已被挖掘一空,而这有限的材料并不能告诉我们:《红楼梦》一书是怎样被做出的。

  本书的研究方法,是以“洪昇著《红楼梦》”为假设的前提,研究甲戌、己卯、庚辰三大抄本的批语、洪昇的诗文集、洪昇同时代人的诗文笔记等,一边求证洪昇著书的合理性,一边考察《红楼梦》成书之谜。跟以往红学研究的区别,在于前提的不同。
   
假如这部书是洪昇做的,那么从脂批入手,脂砚斋、畸笏叟是必定能考出其人名姓的。过去人们耽于对《红楼梦》一书人物的所谓“考证”,连“秦可卿”这一小说人物,都费尽了心思去寻找她的“真实身世”。高阳从“贾政字存周”,考出曹頫与曹雪芹是叔侄;周汝昌先生则由《红楼梦》中的情节脉络,想要找出一名“元妃”来。殊不知“小说人物”本无可考,即使作者从未在开篇说过“假语村言”这种话,他仍有足够的权利驰骋想象。唯“脂砚斋”、“畸笏叟”二人,以及在批语中留下名号的其他几个人,都是历史上必存在、必有迹可循的。在故纸堆中进行了一番搜剔后,果然如我起初所想,这两人渐渐浮出水面。我们不仅知道了脂砚斋、畸笏叟姓甚名谁,知道了他们的人生履历、与作者的关系,我们或者还知道了批书的另外两个人的身份,即“松斋”和“绮园”何许人也。
 
 随着迷雾逐渐散去,《红楼梦》这本书是怎样被写出来的,它与作者人生经历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清晰地显露出来。我惊诧地发现,人们对于《红楼梦》的了解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红楼梦》经历了怎样的成书过程,在怎样的小圈子中展开批阅,又是怎样被保存,最后经历了何种程度的篡改,过去我们几乎一无所知。

  “珠沉”一章揭开了脂砚斋、畸笏叟之迷;“脂批”一章考察脂批中对作者身份、身世的暗示;“前梦”分析创作《红楼梦》一书的素材。我发现:创作这部书之前,作者的人生准备包括金石、字画、器物、稗官野史、诗、词、传奇戏曲等各个方面,作者作这部书的底色是其几十年阅人、阅世经验的累积。《红楼梦》并非如人们曾经幻想的那样,是一部朝向华年的追忆之书,原原本本地记录了作者少年时耳闻目睹身经的一段往事。《红楼梦》是作者用一生阅历为背景做出的一部小说,作者不是贾宝玉,即使他们某些方面很相像;黛玉、宝钗等也不是他实际上的爱人,而只是幻想中的爱人;贾府不是他自己长大其中的大家族,尽管贾府的人际关系和兴衰际遇有他自己家庭的影子,贾府是北京城公卿贵胄家庭的一个典型版本,贾宝玉的人物原型或是纳兰性德。总之,《红楼梦》是一部小说,是用小说的一般创作规律作成的,它的素材来源广泛,它的情节本属虚构,它的作者是一位伟大的作家。
  在古典时代,纯朴的中国人往往弄不清小说与现实的关系,所以一部伟大的作品常令他们不知所措。贾宝玉、林黛玉等人物形象是如此鲜活、鲜明,真切地牵动着人们的感情,他们无法相信这仅仅来源于作者的虚构。但这个问题放在今天已经很好被理解了。所以我相信,被长期误解的这一部名著,当真相被揭开时,每一个人都会看懂:作者是如何写出这部小说的。如果说《红楼梦》存在一定的创作规律的话,那么其中最重要的规律是:作者把取材于他人生的、耳闻目睹身经的所有事迹,无论实际结局是喜是悲,在书中一律改为悲剧收场。甄士隐、冯渊、秦可卿、秦业、秦钟、张金哥、贾瑞、金钏、尤三姐、柳湘莲、司棋、晴雯、芳官、柳五儿,这些在书中仅是次要人物的角色,其结局或是悲惨地死去,或是出家。实际的人生中,并不至于如此。洪昇的创作目的是写一个大悲剧,在这个大悲剧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悲伤的,即所谓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所以,尽管后面几十回迷失无稿,我们无缘看见书中最重要人物的结局,你仍然可以想象,整部《红楼梦》将收场在一种怎样的悲凉当中。
  《红楼梦》是一部千古奇书。这其中最“奇”的部分,便是它独一无二的传播过程。整个过程中有太多偶然,有死亡、背叛、破产、穷困和不可挽回的丢失,又有着感动、知音、忘我和奇迹般的保存。“奇传”一章讲的是《红楼梦》最终是如何被传出的,以及经历了怎样的篡改。《红楼梦》第五回说:“假作真时真亦假”,不幸成了这部奇书的谶语。你想象不到的是:真脂砚斋之外,又有一个假脂砚斋。书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所说的脂砚斋,并不是洪昇密友、真正的脂砚斋——康熙年间的诗人钱璜,而是乾隆年间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目前亦颇有“洪昇是原著者,曹雪芹是改编者”的说法,亦不确。
曹雪芹对这部书的所谓“增删”实在有限,除去虫蛀、漫漶、丢失、破损等因素,这部书一直极大地保持着洪昇原稿的旧貌。
  康熙甲申,在江宁上演了三天《长生殿》,曹寅作主人招待洪昇,笙歌无比,公卿满座,之后洪昇乘舟归家,在乌镇喝得大醉,登舟时落水,恰值一阵风吹灭了所有的灯,让人捞救不及。他自己的诗谶如:薄命试风涛。又如: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康熙壬辰,曹寅染病扬州,不久死于心力交瘁和对子孙命运的忧惧中,其弟曹宣,即曹雪芹的嫡亲祖父,早在乙酉年已殁。三年后,曹寅长子、年仅二十七岁的曹颙病逝于北京。乾隆壬午,四十几岁的曹雪芹死于除夕。——《红楼梦》是一部大悲剧,人生本不至于如此,但与这部书有关系的几个人,恰好都是这样的结局。传书言:师旷奏《白雪》之曲,而神物下降,风雨暴至,平公因之癃病,晋国赤地。《红楼梦》未必没有这样的魔力。

  如今坊间所有谈洪昇与《红楼梦》关系的著作几乎都是“满纸荒唐言”。譬如,有人认为洪昇的妾名“雪儿”,殊不知这是当时最常见的用典,用“雪儿”指代一切能歌的姬人。又有人认为“脂砚斋”是洪昇之妻黄蕙,说这话的人,就像是从来没读过脂批。我在研究中发现,洪昇著《红楼梦》一事,有太多史料证据可以搜罗,本书引用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或许有更重要的材料潜藏在康熙朝的文字中,等待着被人发现。
  
  (编辑:野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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