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承的“风流公案”——《长生殿》是考订《红楼梦》作者真相作品真谛的铁证
(2024-03-20 13: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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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承的“风流公案”
——《长生殿》是考订《红楼梦》作者真相作品真谛的铁证
土默热
老土有几位杭州文友,对土默热红学很感兴趣,对《红楼梦》作者洪昇说也很信服,乐于向乡亲们传播宣讲土默热红学,并借以光大杭州花柳繁华的古典文化。但是,在与当地某些主流红学(曹学)顽固信奉者辩论时,却往往败下阵来。原因就是这些曹学拥趸者总能振振有词地举出几则史料,什么袁枚啊,永忠啊,明义啊,张宜泉啊,等等等等,据说有二十多条,用来证明《红楼梦》是乾隆年间北京西山茅棚里那个破落八旗子弟曹雪芹写的。你说《红楼梦》的作者是顺康年间杭州人洪昇,那么你能举出哪怕一条史料,来坐实洪昇的著作权吗?这几位杭州文友就往往嗫嚅着无言以对,面红耳赤地落荒而逃。
那么,土默热红学十论百题,洋洋洒洒数百万字堆砌而成的学术体系,就那么不堪一击吗?号称自成体系并自圆其说的庞大红学学说,难道就拿不出一条直接证据加以证实吗?非也,非也!可敬可悯而又可笑的杭州文友们,不是土默热红学没有直接证据,而是您还没有真的读懂《红楼梦》,没有领悟好土默热红学及其核心证据!不论是主流红学还是草根红学,大家都承认《红楼梦》是一部小说,而不是信史。小说属于文学范畴,研究小说要立足文学沃土,尊重文学创作规律,不要在史学领地胡乱开掘。考订小说作者要植根文学园圃,使用文学证据,而不能只顾拿史学“资料”说话。
要考订一部小说的作者,首先要读懂该小说。主流红学拿那么几条所谓史料“证据”,按照曹雪芹著书说先入为主反推小说中故事人物,把《红楼梦》读成了“京味小说”,判定《红楼梦》属于乾隆文化,北京文化,旗人文化——这是歪嘴和尚念经,是按照因果倒置的错误逻辑强奸《红楼梦》!《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表现的是顺康时代末世文化,江南文化,世族文化,才女文化,昆曲文化,深深打着百年言情文学狂潮的印记,是明末清初“风流公案”文学作品继承发展的收山之作。主流红学误读《红楼梦》,不是《红楼梦》小说出了什么问题,而是那些曹学史料靠不住,靠曹雪芹反推红楼文化的研究方法更靠不住!
从胡适先生开始,红学考证派便说索隐派是“猜笨谜”,其实考证派自己何尝不是“猜笨谜”?大家半斤八两,都拿着一大堆靠得住或靠不住的“史料”,千方百计往《红楼梦》身上贴;唯独忘了《红楼梦》是小说,是文学作品。用史学资料去硬套小说及其作者,绝对是违背文学创作和传播规律的。胡适先生当初创立“新红学”,抛出关于曹雪芹的所谓“胡六条”证据,哪一条不是曲解?哪一条不是硬贴?哪一条不是伪证?哪一条不是“猜笨谜”?就同侯宝林相声一样,用“既生瑜而何生亮”的“史料”,来证明周瑜母亲姓“既”,诸葛亮母亲是“何”氏老太太,张飞的母亲是“吴氏生飞”,靠得住么?
要研究好《红楼梦》,首先要读懂《红楼梦》。读懂什么?行家看门道,力巴看热闹。大家都在考证《红楼梦》的故事素材和人物原型,都在正史稗史故纸堆中爬梳小说作者,可有谁看懂了《红楼梦》小说的文学特色?中国古典小说一般说来本质上都是“话本”,而《红楼梦》的本质却是“剧本”;不适于大鼓书先生在书场里“说”,却适合演员在舞台上“演”。古往今来,你在书场上听过说《三国》,说《水浒》,说《西游》,谁听过哪个大鼓书先生说《红楼》?可是自《红楼梦》问世以来,不论是古典昆曲京剧梆子越剧,还是名目繁多的现代剧种,却都在不停地搬演《红楼梦》!
为什么?就因为《红楼梦》是一部使用戏剧手法创作的小说,适于“演”而不适于“说”。书中故事穿插,人物造型,服装道具,语言对话,内心独白,人物表情,写景状物,无一不是用戏剧手法来表现。林黛玉进贾府,王熙凤人未出面声先闻:“我来迟了——不曾接得远客!”丫鬟一挑帘子,雍容华贵的凤姐闪亮登场!这是什么表现手法?这就是古典戏剧“叫板上”!宝玉给麝月篦头,背对门帘面朝镜子,晴雯掀门帘进来,再摔门帘出去,三个小儿女间的那场风趣对话,全靠镜子和门帘两件道具表现的活灵活现。特别是《红楼梦》书中描写人物心理活动,如宝玉、黛玉、宝钗、凤姐等,都出现了大量“内心独白”,甚至几个人交替“内心独白”。这种创作手法在我国古典小说界绝无仅有,而在戏剧界却是惯常手法,如若不信,您就再看一遍《沙家浜》阿庆嫂、胡传魁、刁德一的那段精彩对话和内心独白唱段,便知予言不谬。
红学界很多朋友也曾看出《红楼梦》与古典戏剧关系密切,却没有看出《红楼梦》与《长生殿》之间的特殊关系。《红楼梦》是延续《长生殿》“专写钗盒情缘”的创作思路,去写宝、黛、钗之间那令人回肠荡气爱情故事的。作者袭用《长生殿》剧中“风流冤家”、“一干冤孽”,让他们在《红楼梦》中“再次造历凡劫”,以“了结”中国古典文学领域这一桩“风流公案”——这是小说开篇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癞头和尚跛脚道士)说的,并非哪个红学家考证出来的;《红楼梦》书中三大主人公宝玉、宝钗、黛玉之名,就取自《长生殿》“天宝明皇、玉环妃子”;宝钗、黛玉之意象就取自《长生殿》之定情信物“金钗、钿合”(鸳鸯钗,鸳鸯带);林黛玉以一辈子眼泪“还石头浇灌之情债”,还的就是《长生殿》欠下的“木石前盟”债!——这些文学创作审美建构的内证,才是《红楼梦》作者作品真相的铁证!
熟读《红楼梦》的朋友都知道,广义的《红楼梦》故事人物,是以书中第五回描写的狭义“红楼梦”为纽带写成的。书中所使用的结构性文学概念,如“风流冤孽”、“风流公案”、“造历凡劫”、“太虚幻境”、“警幻仙姑”、“金玉良缘”、“木石前盟”、“阆苑仙葩”、“美玉无瑕”、“白首双星”、“人间风月司”、“离恨天灌愁海”等等,都原原本本出自《长生殿》。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上,两部文学作品使用同一个创作思路,同一套文学概念,独此一家,别无分店。换句话说,《红楼梦》就是《长生殿》旧瓶装新酒,旧谱填新词,《红楼梦》写的就是《长生殿》作者与他的姐妹们刻骨铭心的梨园人生梦!除了《长生殿》作者按照自己的既往创作思路去写《红楼梦》,任何别的什么人都不会这么写,也绝对写不出!
《红楼梦》创作时刻意隐去了作者姓名,任何公开史料中关于《红楼梦》作者的记载都是靠不住的。古往今来,任何文学家创作时都可以使用化名或隐去姓名,但他隐不去自己的笔法和文风,隐不去自己的文学基因;《红楼梦》作者肯定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而是位成熟老练的文坛高手,他无论如何也隐不去自己过去创作的文学作品。鲁迅、莫言的作品,不用看作者署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作者只能是这一个而非他人。《红楼梦》作者姓名我们不清楚,但《长生殿》作者稗畦先生洪昉思昇,在史学界和文学界尤其是戏剧界,却是清楚无误大名鼎鼎有口皆碑的。洪昇的一生沉迷《长生殿》,可谓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红楼”一词的本义就出自唐玄宗的梨园,“红楼梦”表现的就是《长生殿》作者刻骨铭心的“梨园梦”!
当然,《红楼梦》只是套用了《长生殿》的文学理念和创作思路,并非简单重复《长生殿》故事。通观《红楼梦》的故事素材和人物原型,不过就是“石头”、“姐妹”、“大观园”三大要件而已,这些在《长生殿》作者洪昇的身上,均不难找到其原始素材的出处:洪氏家族发生三大家难:“天伦之变”、“抄家之难”、《长生殿》案与作者“无材补天”,蕉园姐妹两结女子诗社与作者“怀金悼玉”立意“闺阁昭传”,洪昇与姐妹们儿时的“天堂”——位于流香溪畔“花柳繁华”并用于接待康熙南巡的古典园林,三位一体支撑着洪昇的《红楼梦》著作权。那些在清朝稗史正史或曹家野史中猜笨谜的正统或非正统“红学”,都可以休矣!
总而言之,《红楼梦》的文化底蕴,不是乾隆盛世理学道学的忠孝节义,而是清初“末世” “非情不传”的“风流公案”;不是北方沙尘暴过后的大漠孤烟,而是江南烟雨濛濛的“花柳繁华”;不是旗人金戈铁马的刀光剑影,而是江南世族温柔富贵的“诗礼簪缨”。《红楼梦》出生在一个“女清男浊”说盛行、文人笔下无不崇尚女性的时代,一个全民族以“以情为本”、“情教盛行”,以昆曲淫声(意淫)为文化图腾,以表现“风流冤孽”造历幻缘为文学时尚的“朝代年纪”和“地域邦国”。只有在这个时空的文学百花园中,你才能找到孕育《红楼梦》土壤、阳光和雨露,舍此在任何时代任何人身上探寻《红楼梦》的真谛,都必将是错误的!
百年红学错了,从根子上就错了,并且错得很离谱!错就错在主流红学家们根本不懂文学为何物,用治经治史的方法,按因果倒置的逻辑,去研究小说《红楼梦》,把乾隆年间北京西山茅棚里那个破落八旗子弟曹雪芹“大胆假设”为《红楼梦》作者,并且用这个曹雪芹及其家族那些并不光彩的破烂事(有汉奸之嫌)来附会《红楼梦》,戏说《红楼梦》,把本应是文学领域研究《红楼梦》的红学,曲解成了史学领域研究曹雪芹的“曹学”。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以至于造成了“红学愈昌,红楼愈隐”,“一切红学都是反《红楼梦》的”(俞平伯语)闹剧。毋庸讳言,百年红学在中国文学史上实在是一场耻辱的闹剧!先哲云:知耻近乎勇——红学家们,你们知耻么?
杭州的那几位红学草根文友,你们完全不必要为拿不出洪昇创作《红楼梦》的“史料”证据而自惭形秽,这些“史料”在中国文学史上本不该有。洪昇创作《红楼梦》时,刻意隐去了作品的“朝代年纪、地域邦国”,托名“石头”自述,就是不欲人们知晓作者谁何;凭什么要你们把作者刻意隐去的东西再拿劳什子“史料”来加以证实?《红楼梦》是小说,研究小说作者最可靠、可信的证据就是他的文学基因——《长生殿》与《红楼梦》具有相同的“风流公案”文学基因,这就是文学领域对作者的“亲子鉴定”,这才是最可靠、可信的铁证!你们可以理直气壮骄傲地将这个基因鉴定结果宣示世人:
《红楼梦》绛珠神瑛“眼泪还债”,还的是《长生殿》“前盟”债;《红楼梦》“一干冤孽”转世的“风流冤家”,演绎的是从《长生殿》再次“造历幻缘”的“风流公案”;《红楼梦》“通灵宝玉”“无材补天”之恨,至今仍在孤山稗畦草堂前“供人踮脚”;《红楼梦》“怀金悼玉”之情,至今仍在西泠慕才亭“铸金埋玉”楹联上悬挂。《红楼梦》演绎的,就是《长生殿》作者洪昇和他那些评点《牡丹亭》的蕉园姐妹们,交织着追求与幻灭,探索与沉沦,欢乐与痛苦,希冀与迷茫的文学人生“梨园梦”。《红楼梦》与《长生殿》——“专写钗盒情缘”的孪生姊妹花,她们的生身父亲,当然就是也只能是稗畦草堂(四婵娟室,脂砚斋)中那位笔耕不辍的伟大文学家、戏剧家、诗人洪昇!
2017年5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