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军突起的文化(文学)红学——论土默热红学是百年红学凤凰涅槃的拐点
(2023-02-26 13:5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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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军突起的文化(文学)红学
——论土默热红学是百年红学凤凰涅槃的拐点
近年来,由于主流红学(即曹学,胡适考据红学,红学会掌控的正统红学)用乾隆曹雪芹生平反推红楼文化,反证红楼文学,研究方法纯属因果倒置的伪科学,学术路子从根子上就不正,加之陈陈相因,抱残守缺,逐渐为广大《红楼梦》研究者和爱好者所厌弃;所以红学领域狼烟四起,各路草根纷纷揭竿,据有人统计,先后搞出一百多个《红楼梦》“作者”新说,包括吴梅村说,冒辟疆说,李渔说,张岱说,查继佐说,顾景星说,万斯同说……,如此等等,不胜枚举。土默热红学的洪昇说也“有幸”被统计者厕身其中。主流红学大师们在围剿“群殴”草根红学的反击战中,也往往将“洪昇说”与其它草根红学作者新说一起打包,笼而统之地斥之为“老索隐派的新变种”。
这些红学草根搞出来的《红楼梦》作者新说,确实都是使用索隐附会方法“求证”出来的,研究中还掺杂使用了诸多非学术手段,主流红学如此斥责之似乎并不冤枉。但能将土默热红学与这些草根红学新说等量齐观,也一并斥之为红学新索隐派么?记得土默热红学问世之初,土默热先生就回答过主流红学的此类责难,声明土默热红学既非考证派,亦非索隐派,而是“非驴非马的析书派”,也就是小说研究派,或者说红楼文化(文学)研究派。土默热先生始终认为,考据和索隐方法乃是古人治经治史的惯用方法,本无可厚非,但将其运用于文学研究却并非金科玉律。土默热把《红楼梦》当作小说研究,使用的是文化(文学)解析法,其学说属于文化(文学)红学。
土默热红学既反对主流红学的曹学旧说,也不赞成草根红学的作者新说。土默热先生屡次声明:土默热红学与主流红学及草根红学的矛盾焦点,并不在于《红楼梦》的作者究竟谁何,而在于如何正确理解和汲取红楼文化,如何阐释和欣赏红楼文学。土默热红学反对主流红学用曹雪芹所代表乾隆文化、北京文化、旗人文化曲解红楼文化;也不赞成草根红学用“反清复明微言大义”推演红楼文化,而是通过文化(文学)解析来探讨《红楼梦》小说的文化底蕴和文学源流。土默热红学由十论构成,自成体系并自圆其说。“土红十论”的核心和主旨是晚明文化气脉论;立论基础是洪昇著书论,蕉园素材论,西溪背景论;结穴点是钗合情缘论。
土默热文化(文学)红学研究迄今已走过近半个世纪征途,经历了从一家之言到多家共言的艰辛探索历程。从上世纪后期土默热先生在塞外首举文化(文学)红学旗帜踽踽独行,到本世纪初杭州土默热红学研究院的建立;从土默热先生引领浙江学者为红楼文化与杭州三西文化“接地气”,到深圳、辽宁等各地学者襄助土默热先生为红楼文化“接文脉”;从土默热先生二十部红学专著陆续出版发行,到龚鹏程、刘梦溪、柳存仁等国学大师的充分肯定和热情推荐,再到《土默热:红学大突破》出版及《中国文化》刊载《三生石畔红学新说简稿》,土默热文化(文学)红学已普及大陆和港澳台,并走向海外华人世界。
今年11月末在浙江平湖举办的“《红楼梦》与洪氏家族文化研讨会”上,土默热先生进一步明确提出,土默热红学与传统红学和草根红学的最主要区别,就在于抛弃索隐考证,立足小说研究,使用文化(文学)解析方法,依据文化(文学)证据,求索文化(文学)成果,其实质就是文化(文学)红学;并为浙江平湖红学会题词:“大众红学普及基地,文化红学创新前沿”。山东知名作家张世勤也在发言中指出:《红楼梦》外观用文化密码包装,内在用文学密码包装,土默热红学用文化(文学)解析方法切入,与主流红学及众多非主流红学区隔开来,成为百年红学的拐点。这条文化红学之路走对了,要长期坚持走下去。
我们应该如何具体定义土默热教授倡导的“文化(文学)红学”呢?愚以为应综合土默热红学的全部研究成果,从广义的“文化解析”和狭义的“文学解析”两个方面来认识和界定。广义的文化解析认定:《红楼梦》小说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书中展示的文化底蕴:在时代上不是盛世文化而是末世文化;在地域上不是北方文化而是江南文化;在族群上不是旗人文化而是江南世族文化。狭义的文学解析认定,《红楼梦》小说本质上不是“话本”而是“剧本”,是用戏剧(昆曲)表现手法创作的小说,是小说化的水磨腔和故事化的梅村体。小说的文学建构纯从《长生殿》传奇脱胎而出,写的是《长生殿》作者洪昇和蕉园姐妹们的梨园人生梦!
所谓文化解析就是研究《红楼梦》的文化底蕴。土默热先生认同徐晋如教授对晚明文化气脉的论证:晚明是中国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时代,它金粉浮华而内里虚弱,它极度放纵却又道貌岸然,它满口色空理论却满足于平庸的幸福,它抱怨理学的不合理却窒息了真人的生机。这又是一个极度女性化的时代,它对历史和现实的无尽哀怨和病态依恋荒谬地和平共处。在晚明文化气脉影响下,首先产生了以“水磨腔”为音乐特征的昆曲,接着又产生了为“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作传的《红楼梦》。《红楼梦》诞生于清初顺康年间,当时的文坛仍笼罩在晚明文化气脉下,《红楼梦》亦属于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是“风流公案”文学创作大潮的收山之作!
在广义的晚明文化气脉中,红楼文化具体孕育于两大文化载体:一是花柳繁华的杭州三西(西湖、西泠、西溪)文化,洪氏家族千年历史上的五处故园均在于此,《红楼梦》“风流冤孽”、“情根历劫”、“三生石畔”、“石头文字”、“无材补天”、“怀金悼玉”、“疯僧跛道”等基础性文化概念均从此出。二是诗礼簪缨的洪氏家族文化,也包括洪顾黄钱四大家族源远流长的江南世族文化。《红楼梦》书中荣国府、宁国府、大观园三大品字形故事板块,均从洪氏家族“三次家难”和“蕉园女子诗社”的文化生活中选取素材铺展而成。《红楼梦》“大旨言情”,属于原创性“世情小说”,但也沿袭了“风流冤孽”投胎转世的表现手法。文学创作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厥义于此。
土默热教授和杭州土红研究院的学者,对《红楼梦》书中展示的杭州三西文化和洪氏家族文化,在四时风光,山水名胜,园林建筑,寺庙庵观,宗教民俗,年节祭祀,饮食习惯,四季果蔬,婚丧排场,儿童游戏,音乐戏曲,语言风格,心理特征诸方面,都进行了系统的解析和阐释。对《红楼梦》书中所使用的文化典故、文学掌故,多出于“宋代父子公侯三宰相”洪皓和“三洪学士”,“明季祖孙太保五尚书”洪钟和“清平山堂”,也进行了系统梳理和解读。同时,按照不破不立原理,对传统红学论证乾隆曹雪芹著作权的“时宪书”“曲柄七凤伞”“协理军机”等所谓“铁证”,进行了系统批驳。
所谓文学解析就是研究《红楼梦》的文学源流。土默热教授通过对《红楼梦》文学特色的解析,认定《红楼梦》是以戏剧表现手法创作的小说,是晚明昆曲文学、情本文学、才女文学、梦忆文学的继承发展,是明末清初言情文学大潮中的一朵璀璨浪花,是明清文坛“风流公案”演绎潮的收山之作。《红楼梦》与其它古典小说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本质上不是“话本”而是“剧本”,不适于大鼓书先生在书场上“说”,而适于戏剧演员在舞台上“演”,是一部小说化的“水磨腔”。书中人物的出场方式,面目刻画,穿戴服饰,人物对话,内心独白,插科打诨,动作表情,以及故事穿插方式,人物交往场面,抒情表达方法,均来源于以昆曲为代表的戏剧表现方法.
土默热教授和聂桥、姬健康等研究员,通过对《红楼梦》小说与《长生殿》传奇的比较文学研究,认定《红楼梦》是《长生殿》旧瓶装新酒,旧谱填新词,两部文学作品的主旨都是“专写钗合情缘”,宝玉、宝钗、黛玉三大主人公人物设计同源自“天宝明皇、玉环妃子”;“钗黛合一”的文学创意源自李杨定情信物“金钗钿合”;太虚幻境“风月司”的文学构思源自《长生殿》创作使用秦太虚的《海棠春》词和杨贵妃成仙后“长作人间风月司”。除此之外,《红楼梦》中许多文学创意、故事构思、人物命名、形象刻画,也有着洪昇的《四婵娟》《织锦记》等其它文学作品的浓重色彩.
土默热教授还通过对明末清初杭州作家热衷“风流公案”创作文学潮的解析,判定《红楼梦》以“一干风流冤孽”造历凡劫“完结风流公案”的文学创意,与《隋炀帝艳史》《杨贵妃秘史》及《隋唐演义》中孔昇真人和蓬莱仙子,隋炀帝与朱贵儿,唐明皇与杨玉环的三生转世情缘同出一源。还通过对雍乾年间“乐籍双禁”的研究,判定《红楼梦》书中十二女伶的描写,必出自顺康年间作家之手。“红楼”一词源于唐睿宗歌台舞榭和唐玄宗梨园,“红楼梦”本义乃是“梨园梦”;足证《红楼梦》是一部由戏剧家创作的小说,与《长生殿》是孪生姊妹;书中以洪昇和蕉园姐妹梨园人生为素材,写的就是洪昇人生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的“梨园梦”。
当下主流红学和草根红学联手攻击土默热红学的文化(文学)解析,只提供了文学上“相似”的证据而不是史籍中记载的“铁证”。这是以传统红学惯用的索隐考证思维定势提出的指责,对文化(文学)红学来说是根本不能成立的责难。《红楼梦》创作之初作者就托名石头,并刻意隐去了书中故事的“朝代年纪和地域邦国”,史籍中没有关于作者的明确记载是必然的,根本无须也无法索隐考证,强行挖掘(伪造)出的所谓作者资料也不足凭信。但《红楼梦》作品中的文化底蕴和文学源流,代表着作品和作者的文学基因,文化(文学)解析就是对《红楼梦》的基因分析和认定,《长生殿》等文学作品才是最终认定《红楼梦》作者和作品背景最直接的证据,并且是最可靠的“铁证”。这就好像当今法医学领域的“亲子鉴定”,对外在“证据”的索隐考证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通过基因比才能得出终极结论!
考证红学即当今主流红学号称百年老店,索隐红学及其新索隐派草根红学的历史还要悠久些,但这些考证索隐搞出了什么令人信服的成果呢?“红学愈昌,红楼愈隐”,“红学家说的越多,《红楼梦》越显其坏。”主流红学开山鼻祖之一俞平伯先生的临终忏悔,还不能令醉心于索隐考证的红学家们感到耻辱汗颜么?!百年红学错误的根源,就在于研究小说使用了索隐考证方法去寻求《红楼梦》作者,再通过这个大胆假设的“作者”因果倒置反推红楼文化,因此错误解读了《红楼梦》文化底蕴和文学源流,从根本上就上错了车走错了路。研究哲学的学者都知道,一切科学(包括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最基本的前提和基础在于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如果从根子上就错了,违背了唯物史观和辩证法,其所有的研究过程和研究结论都必然错误。中国人历来信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知耻近乎勇”的古训,只有幡然悔悟弃旧图新,走上文化(文学)红学的正确道路,才是《红楼梦》研究的康庄大道,才是红学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人间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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