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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论土默热红学

(2014-07-13 09: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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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学

体系

生活

文化

分类: 土默热红学

平心论土默热红学

秦轩

土默热红学独辟蹊径、另创新说,通过文学背景研究和比较文学手法,将《红楼梦》的创作时间推断为明清改朝换代后的“末世”,并将《红楼梦》的思想艺术推断为“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在这个大前提下,土默热先生做了大量认真细致的考证工作,把《红楼梦》的作者考订为康熙年间的大文学家洪升,将金陵十二钗的生活素材考订为蕉园诗社诸才女,将大观园的创作原型考订为杭州西溪一组明代园林建筑,从而三位一体地罗织成一个自圆其说的红学新学术体系。

平心而论,自红学诞生以来,还没有哪种学说能构成完整的学术体系。旧红学索隐派不用说了,使用大量不相干的史料同《红楼梦》人物故事加以附会,支离破碎且自相矛盾,根本就谈不到是文学研究,更遑论体系二字。新红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对曹雪芹及其祖孙三代的繁琐考证车载斗量,但是同《红楼梦》的思想艺术及创作素材似乎远未搭界,形成了“一个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刘梦溪语),只好用“天才论”来粉饰学术上的无能。如果不是抱着成见对待的话,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迄今为止,在红学的诸多流派中,只有土默热红学是一门完整的学术体系。

土默热红学问世之后,在红学界引起了极大争议,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主流红学赋予的曹雪芹著作权,经过百年渲染,不仅成了一种学术思维定势,某种程度上甚至成了红学界的感情寄托。不妨仔细读一下中国红学会一些著名专家的文章,你会发现,好多红学家出面攻击土默热红学,并非是从学术争鸣出发而摆事实讲道理,而是仅凭一种朴素的“感情”,使用一些带有侮辱性字眼的非学术语言,武断地认为其“没有学术价值”,甚至无端怀疑土默热先生的研究动机,霸道地责备土默热红学“另立山头”。这种把学术争议转化为“感情”、“立场”的对立,恐怕是当年“阶级斗争红学”的惯性延续,并非学术界的福音。

很有意思的是,红学界攻击土默热的一个通用手段,就是把土默热打成“索隐派”。希图就像当年胡适用一顶“索隐派”帽子终结旧红学那样,将土默热红学也一棍子打死。土默热是索隐派么?土默热红学是索隐红学么?这是个不能不搞清楚的大问题。其实,这些攻击土默热的专家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认真读过土默热红学。土默热考证出来的洪升“家难”、蕉园诗社、西溪园林、《长生殿》案等一系列成果,使用的是标准的考据方法和文学解析,根本就不是索隐方法;其证据体系内部的相关性也十分紧密,决不是盲目附会式的“猜笨谜”。相反,主流红学关于曹雪芹和曹氏家族研究,倒绝大多数是支离破碎、穿凿附会式的索隐,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索隐者攻击别人是“索隐派”,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其实,把“考证派”定为红学正宗,把索隐派定为异端邪说,本身也是不科学的。《红楼梦》是小说,研究小说要使用文学方法,而索隐和考证都属于史学界的惯常方法,而不是文学研究领域的适宜方法。索隐派把《红楼梦》搞成了清宫秘史固然不对,考证派把红学搞成了“断滥朝报”(俞平伯语)般的曹学,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只有土默热先生是在用文学的方法研究小说,研究《红楼梦》的创作缘起、创作素材、创作艺术、思想源流、文化传承,研究红楼文化与特定时代、特定地域、特定族群的关系,研究《红楼梦》产生的时代必然性和文学继承性,这才是真正的小说研究、文学研究。这些研究比起所谓的“曹学”来,究竟谁属正宗,谁是异端,真伪立判,何须喋喋不休?

平心而论,不论学界将土默热红学归结为十论还是八论,我认为土默热红学最令人信服的就是三点:首先是《红楼梦》思想艺术与晚明文化气脉的继承性。我们过去按照曹雪芹生活的时代来理解《红楼梦》,作品中所体现的思想艺术都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只好用曹雪芹是超越时代的“天才”来曲为解释,而这个“天才”乃是个根本无法证实的东西,特别是对曹雪芹这样除了《红楼梦》外没有任何其它作品作为证据的人来说,而用《红楼梦》来反证曹雪芹的“天才”则是不成立的因果倒置伪命题。按照土默热先生研究的“末世”说来重读《红楼梦》,书中所谓的“异端思想”和“超前艺术”都有了合情合理的来源,使《红楼梦》真正成了特定历史、特定时代、特定文化、特定生活的产物,这才是对《红楼梦》思想文化的唯物史观结论,舍此都是唯心主义的解释。

土默热红学令人信服的第二点,就是《红楼梦》的创作素材来源于真实生活。土默热关于《红楼梦》书中大家族内部“窝里斗”的故事素材来源于洪家“天伦之变”,关于十二钗群体女诗人事迹来源于“蕉园五子”和“蕉园七子”,关于大观园和太虚幻境生活原型来源于西溪“蕉园”和周边园林建筑的系列考证,三位一体雄辩地证明了《红楼梦》小说的创作取材来源。土默热先生从比较文学出发,所作的关于《红楼梦》与《长生殿》特殊关系的研究,也从一个侧面有力地证实了小说作者的身份和采用特殊艺术手法的根源。特别难能可贵的是,土默热红学的这些方面研究不是孤立的,而是互相支撑、互相印证的,构成了一个有机整体,形成了系统严密的证据链。红学界的专家们往往诟病土默热红学缺少“直接证据”,其实这是对“证据”一词的误解;土默热红学中关于创作背景、创作素材、人物原型和时间地点的考证,哪一点不是靠证据支撑的?相对于小说研究来说,这些证据才是本源的、第一性的直接证据!

土默热红学令人信服的第三点,乃是清晰地解释了《红楼梦》与曹雪芹的关系,判断出百年红学混乱的根源在于混淆了《石头记》与《红楼梦》。洪升在康熙年间创作的《红楼梦》本名《石头记》,乾隆年间的曹雪芹对《石头记》进行了十年五次“披阅增删”,搞出了一部《红楼梦》,另题一名《金陵十二钗》。这是一部首尾完整且篇幅短小的《红楼梦》,曹雪芹死后很快就失传了。红学界现在掌握的关于曹雪芹的所有证据,都起源于曹雪芹同时代人袁枚、永忠、明义对曹雪芹和《红楼梦》的记载。但明义的二十首系列题红诗都充分证明曹氏红楼不是《石头记》初稿,而只是一部“披阅增删”后形成的删改本。裕瑞的《枣窗闲笔》也清楚地记载曹雪芹是在前人作品基础上改写《红楼梦》的。后人将这部删改而成并早已失传的《红楼梦》误为《石头记》,将“披阅增删”者曹雪芹误为《石头记》作者,造成了百年红学的混乱。

土默热红学这三个方面研究成果互相之间是相辅相成的,与现在红学界掌握的关于《红楼梦》创作的证据体系也是不矛盾的,作为一个学术体系应该说无懈可击。红学家们要想否定土默热红学,必需解决好三个问题,过好三道关口:一是要证明明义、永忠题咏的曹雪芹《红楼梦》,就是今天研究的《石头记》,扎紧曹学的篱笆;二是要证明乾隆年间的曹雪芹天才大脑中,能打着晚明文化的印迹,印证文学的时代特征;三是要证明曹家有类似家族“窝里斗”、姐妹结诗社的大观园生活,坐实小说的创作素材。这三点本来就是主流红学应该搞清楚而从来就没搞清楚的根本问题,并非别人强加于红学专家的非分要求。如果不能证明这三点,依旧将红学搞成“断滥朝报”,导致“红学愈昌,红楼愈隐”(俞平伯语),对不起了,就应该承认历史的真实,襟怀坦白向真理低头。任何用“曹学”成见去非议土默热红学的做法,用乾隆年间的眼光去“拔高”康熙年间作品的论调,都是像关公战秦琼一样荒谬闹剧,实在值不得一驳。

近期内,网络上出现了一种很不道德的现象:有些热衷于搞“清宫秘史”索隐的网友,自己发帖子爆料是土默热先生的“同道”、“朋友”或“学生”,并将一些乱七八糟的索隐观点硬同土默热红学拉关系套近乎,还因此引起了一大批不同观点的网友吵架,彼此间泼洒了许多污言秽语。土默热先生搞的是《红楼梦》作者和创作素材、创作背景研究,与“清宫秘史”不搭界;土默热先生的红学研究是独立进行的,没有像红学界描述的曹雪芹那样拉起一个“小舰队”。网络上出现的那些索隐观点和内容,与土默热先生没有任何关系,任何据此泼向土默热先生的污水都请泼洒者自己收回。秦轩借此机会代表土默热老师郑重声名:土默热从来就不介入红学领域的任何帮派之争,只想在有生之年埋首书斋多做点有益的学问,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参与或接受红学界污浊的“群殴”。不论是将土默热引为同道的或者是视为异端的朋友,你们之间“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请自便,也请自重。

20081229于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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