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小说的文学建构
(2014-01-01 11: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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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
分类: 土默热红学新进展 |
《红楼梦》小说的文学建构
土默热
主流红学某位专家最近谈论如何突破红学“瓶颈”时,突然宣布自己有个重大“发现”:《红楼梦》原来是“小说”,建议红学今后发展之路要向作品“回归”。这本来是值得欢迎的学术转向,但背后隐伏着红学界多少遗憾和无奈。最起码说明,他们自己过去的红学生涯中从来就没有按小说来研究《红楼梦》,也对过去是否存在按小说研究《红楼梦》的成果一无所知。
《红楼梦》本来就是一部小说,研究小说要立足文学领域,着眼文学建构,使用文学方法,求索文学结论。但百年红学似乎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个问题,旧红学热衷在清宫秘史中“索隐”,新红学主打作者版本“考证”,谁把《红楼梦》当做小说加以解读了?严格说索隐和考证都是史学方法,运用到红学领域并非金科玉律,以至于“红学家说的越多,《红楼梦》愈显其坏”,最后把《红楼梦》碎片化为一堆“断烂朝报”(俞平伯语),违背文学规律的恶果一至于此!
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土默热近四十年的红学生涯,一直执著地坚持在文学沃土上默默耕耘,立足于《红楼梦》文本,遵照文学创作规律,探讨小说的文学建构。对《红楼梦》的思想来源、文化传承、创作动机、作品架构、故事素材、艺术手法、价值取向等,全方位进行了研究探索,形成了自成体系并自圆其说的红学新说。为了有助于主流红学家研究转向,下面把土默热对《红楼梦》的文学探索,简要介绍如次:
1.《红楼梦》的创作冲动——玛瑙坡“无材补天”时“怀金悼玉”。
2.《红楼梦》的作品架构——《长生殿》传奇“旧谱填新词”。
3.《红楼梦》的故事素材——洪昇人生三次悲剧的品字形剪裁。
4.《红楼梦》的艺术手法——以诗人心态和昆曲手法写小说。
5.《红楼梦》的价值取向——明末清初情本文学大潮的浪花。
以上内容在土默热红学中都有专门论述,这里只开列题目,不再展开铺叙。这些研究都是从作品出发,按照文学建构规律,研究文学现象的其然和所以然;研究内容如常山之蛇首尾呼应,互相支持,浑然一体;研究结论与文学史上此一时期的流变规律相一致,使《红楼梦》成为有源之水、有本之木,使红学回归时势造英雄的唯物史观。与传统红学的唯心主义猜笨谜、碎片化、天才论适成鲜明对照。
土默热红学与主流红学分歧,关键并不在于作者之争,而在于对作品的诠释之争。土默热研究的出发点不在于剥夺曹雪芹的“著作权”,而在于正确领悟《红楼梦》。土默热红学的落脚点,是使《红楼梦》这株鲜花,回归滋养她的那座文学园圃,回归孕育她的那片文化沃土,使之开放得更加绚烂;解决好百年红学靠“天才论”把《红楼梦》解释成令人望而生厌的“断烂朝报”问题。
倘若主流红学把《红楼梦》当成小说以后,在向作品研究回归过程中,也能依托北京旗人文化,按曹雪芹乾隆年间著书,对《红楼梦》的文学建构做出科学系统的阐释,土默热表示欢迎——但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因为《红楼梦》文化之根是诗礼簪缨的江南世族文化,是明清鼎革后“末世”期间的情本文化,乾隆盛世生活在北京的那个曹雪芹,在时间和空间上都与红楼文化不沾边,狗肉贴不到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