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曹雪芹服从《红楼梦》就这么难么
(2013-01-30 09:3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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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作者杭州文化 |
分类: 红学争鸣 |
让曹雪芹服从《红楼梦》就这么难么
秦轩
记得是在2006年夏日,杭州市西湖区政府和吉林人民出版社联合举办“土默热红学”研讨会,邀请了国内外一批知名红学专家参加。土默热先生在会上概要介绍了“三生石畔红学新说”,把《红楼梦》的著作权交还给了杭州人洪昇。虽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这一下捅了曹学的马蜂窝,研讨会炸锅了。红学家们个个义愤填膺,轮番上阵慷慨陈词,对土默热新说展开了口诛笔伐。
可能是由于会前对这一红学新说估计不足、准备不够吧,红学家们的发言除了态度上慷慨激昂外,内容上的确苍白无力、乏善可陈。记得有一位素称治学严谨的红学专家,在会上发言中宣称:我不否认《红楼梦》作品与杭州有一定关系,但曹雪芹就写不出杭州吗?他爷爷去过杭州,他家在杭州有亲戚,他自己也可能去杭州走过亲戚。用曹雪芹作者说也完全可以解释《红楼梦》与杭州的关系嘛!
土默热先生答辩说:康熙三十一年,曹寅确曾有“游越五日”之举,但不仅时间短暂,形不成对杭州的深刻印象,而且还是在曹雪芹出生前三十年左右的事。曹寅逝世于康熙五十一年,曹雪芹从未见过祖父一面,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曹雪芹曾亲自来游杭州,难道《红楼梦》作者对杭州的感受,还能通过遗传基因并且是隔代遗传而获得吗?面对如此辩驳,该专家只好“严谨”地默然了。
至于杭州织造孙文成是否是曹家的亲戚,曹雪芹是否曾到杭州走亲戚一事,土默热先生认为:除了曹寅的生母姓孙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实曹孙两家有亲戚关系。曹孙两家同属内务府但并不同旗,孙文成任杭州织造很晚,康熙四十五年方从广州来杭州任职,且在雍正五年即被劾罢职离杭,其时雪芹尚幼(或尚未出生),家庭也多灾多难,不可能远赴杭州走亲戚。移家北京之后,就更没有机会到杭州了。
针对有人认为曹雪芹长大后曾经重返江南故地重游,搜集《红楼梦》创作素材,有可能顺路往游杭州一事,土默热先生答辩称:这是在伪证据基础上嫁接出来的伪结论。红学界津津乐道的曹雪芹重游江南,并曾任职两江总督尹继善幕府之说,是根据所谓“曹雪芹小像”做出的推论。现已查明,这幅小像的主人并非曹雪芹,而是尹继善的幕僚俞楚江。拿这件伪证来证明曹雪芹到过杭州,是天大的笑话!
类似于2006年杭州研讨会这样的辩驳,这些年还发生过多次,红学家们的责难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一是针对“三生石畔绛珠草”,提出“三生石”的典故古已有之,洪昇可以使用,曹雪芹也能使用。二是针对“蕉园诗社”十二钗的故事素材,认为洪昇能写出,曹雪芹也能写出。三是针对《红楼梦》与《长生殿》的特殊关系,认为洪昇能模仿,曹雪芹也能模仿。对此土默热先生也一一耐心给予了回答。
关于林黛玉前身是“三生石畔绛珠草”一事,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作者在这里不是用典,而是暗指杭州实地。书中使用的全称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西方灵河岸上”是古印度的代称,印度古称天竺。全世界三生石只有一块,就位于杭州灵鹫峰下天竺寺内,而灵鹫峰从东晋时就传说是从古印度飞来的。所以《红楼梦》使用“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并非用典,只能是实指杭州三生石。
没有证据表明曹雪芹曾到过三生石畔,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有把三生石写入书中的理由。而洪昇不仅本身就是土生土长的三生石畔人,而且其嫡亲表妹兼爱妻黄蕙的祖宗庐墓就在灵鹫峰下;清初太平良相黄机是黄蕙的祖父,其墓碑至今仍矗立在三生石畔。黄蕙字兰次,名和字的意思都是一株香草,也为表哥兼丈夫“还”了一辈子眼泪,正所谓“绛珠草”也。没有人比洪昇更具备写出“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一株“绛珠草”的充分理由了。
关于“蕉园诗社”十二钗的故事素材一事,土默热先生认为:《红楼梦》作者明确交代,这些女子都是自己的姐妹,她们的事迹是按照自己昔日的“亲历亲闻”“追踪蹑迹”描写的。洪昇就是蕉园十二钗的表哥,且有与她们亲密交往的充分证据。而曹雪芹其生也晚,属蕉园十二钗的孙子辈,与她们在杭州的风雅生活毫无联系,出生时蕉园女子早已作古。在封建社会,将异地陌生女子的事迹形诸笔墨,曹雪芹无此可能。
至于用洪昇还是曹雪芹来解释《红楼梦》与《长生殿》的特殊关系,土默热先生认为,这是个无需辩驳的伪问题。《长生殿》是洪昇的代表作和成名作,洪昇按照《长生殿》的故事架构和人物形象创作《红楼梦》,乃是同一母亲孕育两个形神皆似的女儿,是任何作家都可能采用的合理创作行为。倘若是曹雪芹模仿《长生殿》去写《红楼梦》,则属于东施效颦一类令人不齿的抄袭行为,还值得被红学家们称道么?
从以上辩驳足以看出,红学家们对曹雪芹与杭州之关系的解释,全部是毫无根据的臆测和拉横车式的狡辩。红学家们既然看出了《红楼梦》与杭州有密切关系,就应该否定北京西山那个所谓的作者曹雪芹,绝不应削足适履强作解人,硬给曹雪芹与杭州拉关系。对任何文学作品的研究,倘若作品与作者之间出现了矛盾,作者必须服从作品,这是常识。让曹雪芹服从《红楼梦》,让红学服从文学规律,难道就这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