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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红学争鸣 |
段启明旧病复发又声言要排斥“小人物”
2010年5月26日,南阳晚报和南阳新闻网同时刊出记者黄翠的文章《段启明质疑刘心武土默热》,看了之后不禁哑然失笑:过去有人说红学专家多数出生时脑袋缺氧,我还认为语言有些过于刻薄,现在段启明跳出来这么一闹,看来还真的亲自证实了“缺氧”一说。记得2006年初土默热红学出版时,段启明便和周思源、蔡义江等专家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指手画脚一番,被秦轩和逄冠卿等人批驳了一顿,灰头土脸地偃旗息鼓了。没想到四年之后看到土默热红学红红火火,段启明的狐狸吃葡萄心理再次发作,又耐不住寂寞跑到南阳信口雌黄一顿,真让人感觉可气又可怜。
段启明说“创立新书要言之有理”,应该是一句大实话。不仅“创立新书要言之有理”,像段启明这样大胆雌黄别人的学术成果,也应该“言之有理”吧?但段启明所犯的毛病恰恰是“言之无理”!段启明说“土默热提出《红楼梦》作者是洪升更是荒唐”,荒唐在何处呢?段启明根本就没有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只是以教师爷的口吻教训说:有“一份证据说一句话,十份证据说十句话,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说话”。没想到段启明这句话反而说到了土默热红学的长处和自己的痛处,土默热红学的“洪昇说”恰恰是有“十分证据说十分话”的学说,而段启明所代表的主流红学“曹雪芹说”,恰恰是“没有证据”便“胡乱说话”的“断烂朝报”。自己荒唐透顶而入人以“荒唐”之罪,这是红学家们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时惯用的伎俩,也是红学家们大脑缺氧时口不择言的典型表现。
如果说段启明这次南阳谈话完全是大脑缺氧时的昏沉呓语,也有些冤枉这位著名红学家。有些时候,这些大脑缺氧者也会突发奇想,妙趣横生地弄出一两个新鲜名词,这次段启明的南阳谈话,就突然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小人物情绪”。什么是“小人物情绪”呢?用段启明自己的话说,就是“总想着颠覆、否定前人、打倒一切”的“不利于红学健康地发展”的情绪吧?这就怪了,且不论“怀疑一切”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名言,没有怀疑就没有学术进步,也不论红学界这些“大人物”当年也都是“小人物”出身,就是在今天的学术领域,敢于公然以“大人物”自居,并对“小人物”抱着天然敌意的专家学者,除了个别大脑缺氧者又能有几人能公开讲这样的昏话?
须知在红学界,“小人物”一词并非对学术界知名度不高、地位低下者的泛称,而是有特指的,这就是毛泽东他老人家当年为之撑腰的红学界两个批胡攻俞的“小人物”。这两个“小人物”当年的红学新论固然惊世骇俗,可是并未“总想着颠覆、否定前人、打倒一切”,最起码并未否定段启明誓死捍卫的曹雪芹。直到今天,这两个小人物之一还是中国红学会的主要领导,还是段启明的顶头上司。平时红学会召开年会时,段启明有幸见到这个小人物时还是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媚态百出。不知段启明何以突然在南阳大脑缺氧并发作到利令智昏的程度,竟在这个诸葛亮躬耕陇亩的地方口不择言,向与自己的志同道合者“小人物”兼老上司发动了“颠覆性”的突然袭击?
记得当年我在批驳段启明等人的文章中曾经说过,别看这些所谓专家学者平时说话人模狗样,字斟句酌,每到关键时刻就犯“五不该”(具体哪“五不该”,详见附件)那样的低级错误,而且还屡错屡犯,屡教不改。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他们进入红学领域后,与生俱来的大脑缺氧痼疾所致。用毛泽东他老人家的话说,这种毛病“改也难”。上帝曾经对一个光着屁股在大街上(是否是在南阳市的某条大街上,待考)吵闹的傻小子说:愚蠢不是你的过错(你妈妈生你时便造成了大脑缺氧,不是你的主观故意所造成),但一丝不挂就跑到大街上,还生怕别人看不见而大吵大嚷,并且不分里外连自己的家里人(并且还是自己赖以生存的红学会的顶头上司)都混骂一通,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对不起,括号中的文字是我加的,不是上帝的原话,如果段启明不像某些“小人物”那样而且有“十分证据”的话,欢迎批评指正,不论是批上帝还是批曲解上帝的逄冠卿。
至于胡文彬先生在南阳的谈话,只是重复了正统红学界不厌其烦宣扬的曹雪芹“超前思想”,并且举了贾府私塾混乱与尤三姐追求婚姻幸福为证。私塾混乱的现象历朝历代皆有,似乎并不能代表“社会整体教育的失败”,更不能大而化之“决定着这个时代必然要灭亡”。尤三姐那样的妓女一类人物追求个人婚姻幸福的事例,在晚明到清初的戏剧小说中比比皆是,最典型的就是杜十娘和柳如是,也似乎谈不到什么“冲破封建礼教和封建婚姻制度的束缚”。《红楼梦》中的“这种观点”古已有之,在明末清初文学界更甚,并非“到了19世纪才被思想家、政治家所论定”的。至于胡文彬先生津津乐道的“超前思想”,却是土默热先生从来就不赞成的,土先生认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红楼梦》思想就是明末清初社会流行思想的正常反映,谈不到“超前”还是“落后”。
胡文彬先生对土默热红学并未说三道四,对“小人物情绪”也从来没有直接出面攻击,平时反倒对陈林等小人物的红学研究成果多所奖掖,在红学界传为美谈。南阳晚报这篇文章的题目是《段启明质疑刘心武土默热》,没有说胡文彬也凑热闹一并质疑,可见记者报道是有区别和分寸的。胡文彬先生是我所尊敬的红学家,在研究红楼文化方面术有专攻,著作等身,深受广大红迷的欢迎。不知这次与段启明一起到了南阳,何以在谈话中就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大概是小报记者不能全面深刻领会大师谈话、以偏概全造成的误解吧?平时看胡文彬先生的专著,可从来不是像段启明文章谈话那样浅薄庸俗的嘛!
附件一:
段启明 质疑 刘心武土默热
《红楼梦八十回后真故事》 不要轻信 《红楼梦》作者是洪升 更是荒唐
稿件来源:南阳晚报*南阳新闻网
本报记者
《红楼梦》又名《石头记》、《情僧录》、《金陵十二钗》、《金玉缘》等,是中国古典文学的瑰宝,至今仍是一部不完整的作品,也是一部读者永远猜不着底的谜书,这也正是其艺术魅力所在之一。
昨日,中国红楼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研究员胡文彬,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段启明来到我市,与南阳市红楼梦研究会几十位专家学者话“红楼”。
胡文彬和段启明从《红楼梦》版本、阅读和鉴赏心得等方面提出了独到的观点,并对刘心武、土默热颠覆《红楼梦》式的红学研究提出质疑。
提出男女婚姻自主
曹雪芹
具有超前意识
胡文彬认为,曹雪芹除了有忧患意识外,还具有超前的意识。从《红楼梦》中可以看出在那个时代实现不了的某些追求和光明的东西,曹雪芹希望在以后的时代可以实现。
比如说,从贾宝玉进入私塾,众顽童大闹学堂这一回,可以看出贾府教育的失败,透过贾府看到这个社会整体的教育的失败,决定着这个时代必然要灭亡。再比如,曹雪芹提出男女婚姻自由的问题,在《红楼梦》第六十回尤二姐、尤三姐和贾琏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在一个婚姻全凭父母之命的年代里,尤三姐却大胆地追求自己的婚姻幸福,“终身大事,一生至一死,非同儿戏。只要拣一个素日可心如意的人方跟他去,若凭你们拣择,虽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心里进不去,也白活了这一世。”尤三姐要求婚姻自主的宣言,何等的坚定,何等的刚烈。这个标准说明她既不讲经济地位,也不讲政治权势,她敢于冲破封建礼教和封建婚姻制度的束缚。曹雪芹的这种观点到了19世纪才被思想家、政治家所论定。
总想着颠覆否定前人
“小人物情绪”
不利红学发展
段启明说,近年来,《红楼梦》的本子问题和作者问题一直是大家热议的焦点。他说,“创立新书要言之有理”,刘心武的《红楼梦八十回后真故事》完全是颠覆,不要轻信。至于土默热提出《红楼梦》作者是洪升,还有研究者说是曹雪芹之父,更是荒唐。
他认为,颠覆的出现在中国文学上是有的,甚至可使学术性有重大突破。颠覆固然是件好事,但是前提是必须要有证据,一份证据说一句话,十份证据说十句话,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说话。这种总想着颠覆、否定前人、打倒一切的“小人物情绪”,不利于红学健康地发展。
“送个手绢”就像写意画
不能生吞活剥地
强用西方理论
段启明说,用西方理论来研究和介绍《红楼梦》这种形式很好,很有新意,可以不断地注入新的血液,但前提是要吃透西方理念,不要生吞活剥地把西方理论硬塞到《红楼梦》上来。
西方国家曾说,《红楼梦》中对人物内心的描述不够深刻,段启明认为,《红楼梦》是中国货,中国人的内心就是含蓄的。《红楼梦》中对人物内心的刻画最具有神韵,一哭一笑,送个手绢等描写就像写意画一样,这样的《红楼梦》才最为经典。
附件二:
发表于:
星期六
一月 21, 2006 10:32
pm
“红楼艺苑”上有四、五篇秦轩反驳周思源的文章,这里只选了一篇比较简明扼要的转贴过来。也把《华夏时报》上那篇报道附在文后。在下没有拜读过土默热的著作,姑且不谈学术的是非。在下只是觉得,周教授有五个不该:
1、不该宣扬“山头”理论,心态不好,难怪土教授生气。红学界的声誉,就是这样被败坏的。
2、不该急于在媒体亮相,在没有阅读土教授著作的情况下匆忙表态。当初批评陈林时如此,后来批评刘心武时也如此,以致闹出了笑话。周教授应该接受教训了。
3、不该不懂装懂。周教授说:“根据这么多年的研究,能够直接证明作者是曹雪芹的证据有十几条,其他的旁证更多。”是吗?“旁证”不说了,只请周教授把那“十几条”证据开列出来如何?他批评陈林的时候,就说敦诚、敦敏说过《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结果被陈林、于鹏一顿奚落。周教授到现在还没有接受教训。
4、不该诋毁网友的水平。周教授说,网上“大多数都是不懂学术的人”,你的根据是什么?你上网吗?其实,如果你能够上网看看,会学到很多东西的,至少会减少些常识性的错误。不客气地说,大多数网友的水平比你高!
5、不该要求大家都到平面媒体上去。能够具备周教授的名气的,能够经常光顾平面媒体的,世上不多,话语权从来都是不公平的。周教授说,请上平面媒体谈学问,看起来很客气,实际上是想取消网友这点可怜的发言权。手法高明,但不够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