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与《织锦记》同源考辩

                             土默热

在文学界，一般都认为《红楼梦》与《织锦记》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部作品。《红楼梦》是小说，《织锦记》是传奇；《红楼梦》于乾隆年间问世，《织锦记》是康熙年间的作品；《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织锦记》的作者是洪昇。在这样两部不相干的作品之间，还真能扯上什么关系么？

详阅小说《红楼梦》，还真的可以明显看到套用《织锦记》的内容。《红楼梦》中“尤二姐”的故事，就是《织锦记》故事的翻版！在《织锦记》中，主人公“窦滔”纳妾“赵阳台”，担心妻子嫉妒，藏“赵阳台”于外室；“苏蕙”侦知消息后，果然妒火中烧，亲率群婢劫归，表面上对丈夫的侧室关心倍至，暗地里却百般虐待挫辱，丫头“陇禽”也从中百般挑拨漫骂，“赵阳台”受尽了屈辱，但万死不怨。这同《红楼梦》中“尤二姐”的故事如出一辙。“贾琏”就是“窦滔”的影子，“尤二姐”就是“赵阳台”的替身，“王熙凤”就是“苏蕙”的翻版，“秋桐”就是“陇禽”的化身。虽然两部作品的结果不同，主人公命运相异，但故事框架与人物形象完全相同，当非巧合。以上对两部作品的比较研究，除了说明《织锦记》的作者就是《红楼梦》的作者以外，无法作其他解释。

传奇《织锦记》创作于康熙二十四年，洪昇作此曲实在是有感而发：康熙二十二年，洪昇以江苏巡抚余国柱所给的千两“馈赠”，买回了一个年轻貌美、“歌喉曼妙”的侍妾“邓雪儿”。洪家妻、妾、婢同居一室，糟糠之妻黄蕙的醋葫芦被打翻，家庭矛盾不时爆发就是可想而知的了。经常听到河东狮吼的洪昇，不胜其扰，于是有感而发，创作了传奇《织锦记》，用“窦滔”、“苏蕙”、“赵阳台”和“陇禽”的故事，教育感化自己的妻妾们。这些情况在今天存世的洪昇自撰《〈织锦记〉序言》中有明确记载。洪昇创作《织锦记》的实际效果如何，不得而知。但从洪昇友人的诗中，可以见到洪昇新曲作成后，“丈夫工顾曲，霓裳按图新，大妇调冰弦，小妇啭朱唇”的其乐融融景象，印证了洪昇自序中的说法。

洪昇一生著作等身，代表作是著名经典传奇《长生殿》。《红楼梦》的内容中，除了套用《织锦记》以外，还有其它洪昇作品的影子：《红楼梦》故事的结构、手法、人物性格，都同《长生殿》如出一辙；《红楼梦》主人公撒手离家的结局，也正是杂剧《天涯泪》的内容。

洪昇出生在“灵河岸边、三生石畔”杭州的一个百年“望族”，清初时家族正陷于“死而不僵”的境地。洪昇前半生生活十分优裕，中年遭逢“家难”，后半生极端贫困潦倒。洪昇的妻子黄蕙是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妹，洪昇有众多聪明美丽的妹妹和表姐妹，她们的“闺友闺情”令洪昇终生念念不忘；她们的婚后结局又大多不幸，可谓“千红一哭”，洪昇终生对他们寄予深切的同情。《红楼梦》描写的故事内容，就是洪昇“家难”的真实写照，就是对姐妹们“万艳同悲”命运的忠实记载！

洪昇的一生事迹与他的著作，在史籍上都有明确记载，毋庸怀疑。洪昇的《红楼梦》手稿在他临终前交给了曹寅，有曹寅读洪升“行卷”后所写的感赠诗为证。近半个世纪后，《红楼梦》手稿传到了曹雪芹手中，被他“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拿出来换“南鸭老酒”（裕瑞语），从此“问世传奇”。这就是这部深深烙着明末清初“俗艳”文风印记的作品，在充斥呆板严肃道学风气的乾隆中叶，不合时宜地“问世传奇”的根本原因。

２００４年１月于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