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沙龙香水因为没有进入内地市场的缘故,缺少统一的译名,民间各说各话,比如Douce-Amere,一般译作“甜蜜苦涩”,很没劲是吧。还有管它叫“甜蜜苦艾”、“纯粹柔雅”——喂,这个名字太过分了!总算看见“苦甜交织”,不知道谁想出来的,还有千年不烂心——什么都叫艺术,起名自然也是,令狐慕容一听准是帅哥专用姓,王二狗子就永远甭想神功美女了。
在Douce-Amere的成分表上能够找到苦艾artemisia
absinthium(洋艾),但是找不到苦茄——千年不烂心的果实,与苦艾并非一样东西。千年不烂心这个名字只能说附会、刻意偷换。可是多好的名字啊,你根本不知道这植物长什么鬼样子,就便能拿来装逼抹眼泪、写狗屁不通的13文。逗呢,有什么是千年烂不了的、百年烂不了的、一年两年烂不了的,第一个唱“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的带给人震荡,类似的句子附庸至今已流俗到恶心,还是说香水吧。
我对这支香水是这样期待啊!你是不是我渴望的苦?就算不是一拳打中鼻子那样干脆,至少也要有喜有泪,结果。。。这几天我看了一部文艺片,跟这支香水很像很像,叫做《甜蜜蜜》——群众纷纷喝倒彩我也觉得自己忒妈太凹凸了,忒妈15年前的片子,说到华语文艺片一般都会提到它的——这件事很费解,15年前有点早先不说,在我疯狂看片的大学时代,《甜蜜蜜》的评价并不高,作为“可以一看”的片子,远远排期在“必须得看”“值得一看”的片子们后面,几乎就等到了百无聊赖的今天。看完觉得还行吧,即使没能感动刻薄的我,怎么都比后来的《如果爱》强。约是因为被时间稀里糊涂捧成经典的缘故我对它的期望过高了,这种感觉与Douce-Amere带给我的十分类似。
一开始它且算是苦的。且算的意思是,一粒黑咖啡糖,黑咖啡是苦的,这颗糖咖啡味道很浓很醇,但它仍然是糖,糖是甜的。一颗小小的黑咖啡糖那样的花苞,突然绽开,苦的花瓣落了,裸露出香甜的蕊,这甜虽然不讨厌但在苦的前调的加持下益发益发甜甜得要命!时间越长,甜味越是难驱难散,而且还甜地很招惹——我觉得自己好像刚从嘴里吐出来的湿漉漉的糖果,仍冒着热气,走到哪都会粘在什么东西上,恨不得从头到脚洗一遍,洗掉这股味道!当那天精疲力竭回到家,稀薄的后调已经变成痱子粉的气味了,婴儿爽身粉。。。
演员也好故事也好,其实哪里都合适,偏偏哪里都不给力——抱歉我跟朱军一样2b了。就是这个不逮的感觉,软绵绵的,从影片中间开始蔫到尾——头开得不错,这得承认。必须赞豹哥、米老鼠无比亮。这片子一直在跟你暧昧,一直在抚摸一直在挑逗,可是持续了100多分钟的前戏啊。。。感官早已麻木。看到最后由不得叹息重逢是否有必要,李翘追不上黎小军,片尾曲可以响起来了——即便那样还是不给,好歹会有惆怅替为掩饰。
大悲大喜从来不是陈可辛,也不是Douce-Amere。可你叫他们讲淡到极致的故事或暧昧到极致的浓情,他们又嗫嚅的,说不清楚。爱过,恨过,便放手罢。偏偏一定要纠缠,而且假装对方一直会等待。强扭的深情甜的太假,不如洗洗看宫锁鼻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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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为了做古希腊悲剧的课题去过雅典,但没有去桑托林,后来一直跟JJ念叨。数月前他神秘兮兮地讲,订了旅行,带我重返爱琴海——不过不是桑托林,而是海那边,特洛伊,现属土耳其。虽然3月份还不能下水,反正姐不会游泳啊╮( ̄▽ ̄)╭
可是x700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候阵亡了——快门帘问题,很可能是我暴力装卷时候碰坏的,可见了解自己的相机构造是多么重要啊,姐居然不认识快门帘。。。在德国修比买个新的还贵,决定带回上海修了。幸好临走前问wish借了他的x700和存储卡
顺便推荐一下tb上买的旅行收纳套,9块钱,一套9个
图案很漂亮,分开装胶卷/化妆品/首饰什么的很实用
还有两个大的带抽绳的,塞衣服正正好好
大家一星期后见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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