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悲秋——多情却被无情恼》
(2009-10-23 16:5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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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相马文化 |
『随笔』《悲秋——多情却被无情恼》
(2009年10月23日星期五)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自古逢秋悲寂寥”,唐代大诗人刘禹锡说。
“寂寥”——“空廓、寂静、没人陪伴、孤自一人”。如此况境,如何不悲?
即便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范夫子范仲淹,又当何如?眼望“黄叶地,碧云天,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他轻叹“月明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身处“秋来塞下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他长啸:“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即便是“男儿何不带吴钩”的南宋民族英雄、大词人辛弃疾,又当何如?“而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与秋何干?“实由魂气怆断,外物非救。”他们的魂断、悲怆,在于有家难归或报国无望,寂寥啊寂寥!
与秋何干?不过是“岁有其物,物有其容”而已。可是,谁叫我们为人?“物色之动,心亦摇焉!”
南唐后主李熠“无言独上西楼,”冷“月如钩,寂寞梧桐锁清秋。”他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南宋著名女词人李清照与丈夫赵明诚别后,她说“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寂寥啊寂寥!人有“六情”之困、“七欲”之惑。
何以悲秋?因为我们始终怀有一份“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的乡情;何以悲秋?因为我们始终怀有一份“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的手足之情;何以悲秋?因为我们始终怀有一份“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的友情;何以悲秋?因为总有人啊!“天长路远魂飞苦,魂梦不到关山难。长相思,催心肝!”…。
秋,无所谓有“情”与否,或可说“无情”。而人,非但有情,而且多情。“人生无状啊!/红尘有泪”(相马)。东坡(北宋·苏轼)说:“多情却被无情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