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去研究所,书籍零乱如旧.与师多日不见,相谈甚欢.

从书法到美术界,从学生高考到当前教育,从潘家园到新婚夫妇室内挂画,从博士家里没书柜到电子时代,有欣然/有落寞,有不安/有愤慨......

猛然间老师想起,楼下还有车在等我,忙拿出早准备好的要给我的英文史料,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有两本书.......

这是老师首次送我书,临别似叮嘱也似自言自语,但我却听得句句清晰,字字心动:你忙呢就忙你的,将来不做这项研究也罢,但闲时也看看书,随你啦.......

老师在清史研究所熬白了头,几十年了......

能陪老师谈得开心的人并不多,我知道,所以也不想扫他兴致,难得他高兴......

下楼来,秋风正吹得高大树干作响,能不能让所有人都听得到又听得懂呢?

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