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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情感时评田鼠老鼠 |
分类: 杂文随笔 |
童谣(杂文)
孙柏昌
童年,奶奶教给我许多美丽的童谣。
不过,大多埋进了岁月尘土,忘了。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吱吱歪歪叫奶奶——
这一个是经典,好象永远忘不了。我好象还对淘淘说过。因为淘淘会自己拿奶片或牛肉粒吃。
我的童年,当然是看不到偷油吃的老鼠了。油灯点的是洋油,家里存放着两个锻压着美孚两个字的方形油桶。
不过,听到过老鼠的吱歪。被铁夹子夹住了尾巴或腿的老鼠会吱歪,那是在叫奶奶?
偶尔,也会看到屋子的墙角堆起一小抔新土,那是老鼠在打新洞。
凡家,必有鼠。老鼠是人类的敌人还是朋友?我说不清。
在十二属像里,老鼠高居榜首。
小时候,我最感兴趣的事之一,就是在山野里掏田鼠的洞。
愚蠢的田鼠会在山野里留下清晰的行踪。凡是它走过的土地,都会留下一道浮起的土。倘在玉米、高粱、麦子、豆秧下浮起,秧苗便会枯干。田鼠是敌人。童年的我,倒觉得是田鼠是朋友,是一个很好的库管员。一旦挖开它的洞穴,里面总会藏匿着许多玉米豆子花生什么的。在饥馑的年景,那是一个惊喜。
美国人好象也不讨厌老鼠。《唐老鸭和米老鼠》是例证。捷克人,也同样,如《鼹鼠的故事》。鼹鼠是田鼠?
小时候,我读过《七侠五义》。五义即五鼠。至今仍然记得锦毛鼠白玉堂。五鼠闹东京是一个很精彩的故事。
东京是汴梁,今日的开封。开封有晴天白日的包龙图。
最近,好象也有一只老鼠在北京打了一个洞,造成了一个震惊全国的塌陷事件。先前,还有一个钻天鼠事件,在大厦上建筑楼上楼的别墅,也曾轰动一时。钻天、彻地,上天入地,鼠们各显神通。让这个首善之区的京华,打了太多的折扣。长此以往主,京将不京了。
二者好象也都名符其实。大学教授,上层建筑;地方人大代表,经济基础。
谁知道,还有多少鼠会在京城闹腾?
早前,曾经在一个北京的会所餐叙。那儿曾是一个王府,溥义的皇后婉容还在那里居住过。会所也曾大兴土木,修建了地下三层,可以乘坐电梯上下。最下面一层,是自动化程度很高的车库,令人大开眼界。那个会所,好象也在什刹海附近。
果真是庭院深深深几许!
如此浩大的工程居然能在如此密集的民居群里完成。确实留下一个太大的问号?。
北京毕竟是一个国际化大都市呀,有的人怎么可以为所欲为,且一路畅通?简直莫名其妙!
老鼠生来会打洞。鼠辈猖獗,总得有点灭鼠强什么的。或者,用最原始的鼠夹?前不久,看到博客里有人用粘鼠强,居然功效奇特,粘住了许多。
现实版的五鼠闹东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重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