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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文随笔 |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随笔)
——俄乡纪行之二
孙柏昌
普希金,应该是我最早知道的俄罗斯诗人、作家。
记得的,我读初中时,语文课本里有他的《渔夫和金鱼的故事》。
后来,在我的心里,他的名字渐渐被太多的俄罗斯作家淹没了。俄罗斯(包括前苏联)共有五位作家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蒲宁、帕斯捷尔纳克、肖洛霍夫、索尔仁尼琴、布洛茨基,仅次于美国。当然,还有列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基这样的比肩而立的文学泰斗。在他们同期或身后,还有一大批闪烁站永恒光辉的名字:果戈里、契诃夫、屠格涅夫、莱蒙托夫、高尔基、艾特玛托夫、阿.托尔斯泰、奥斯特洛夫斯基……我读了许多俄罗斯的小说,册数可能超过中国的小说。我的老师陈复庵翻译了十本俄罗斯小说,我也全部阅读了。其中最有名的作家也是奥斯特洛夫斯基《暴风雨所诞生的》。中国现代、当代作家深受俄罗斯文学的滋养,甚至可以从中国作家的作品追寻到俄罗斯作家的影子……
此行俄罗斯,完全颠覆了我对普希金的理解。在俄罗斯人民心底,普希金有着无可比拟的崇高。我一共看到了四座普希金的矗立的雕像:在圣彼得堡南郊的普希金城、市中心的文化广场;在莫斯科的阿尔巴特街他的的故居前、在新圣女公墓里。普希金被誉为俄罗斯文学之父、现代俄语的创始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高尔基语)。我们的导游是俄罗斯语言文学专业的毕业生。他说,如果普希金不是英年早逝,恐怕自己永远也拿不到毕业文凭,他说,每个学生必须背诵160多首普希金的诗。
普希金出生于圣彼得堡。我们的导游安娜也为自己的老乡骄傲。不过,她在带我们去普希金城时,却让我们与他的故居与雕像擦肩而过。我们去那儿的主要目的是参观叶卡捷林娜宫。当我陶醉在于宫殿的辉煌与园林的金色的林丛和澄碧的湖泊时,心里还一直在惦记着,也许,回程的时候会在那儿停留片刻吧。我们依然与他匆匆擦肩。在俄罗斯,我们好象一直在匆忙地赶着去饭店、去洗手间(公厕收费,25或30卢布;我幸运地在莫斯科火车站体验了一次)去打开水(每人提着一个杯,是中国游客的重要标签。也许是因为污染?俄罗斯人习惯直接饮用冷水。没有饮用热水,于我,是一大苦恼)。也因此错过了普希金,也错过了许多风景。
直到告别圣彼得堡那天黄昏,我才在文化广场近距离地看到了普希金那一头卷发。据说,他有1/16的黑人血统。天,正飘着细雨。细雨中,我在雕像前凝视。之后,我便去了涅瓦大街的文学咖啡馆。1837年2月的一天,普希金曾在这间咖啡馆喝过一杯咖啡,之后便奔赴与一个法国骑士的决斗现场。那个骑士迷上了普希金的夫人。夫人太漂亮了,漂亮得让沙皇也试图染指。普希金,也最终在那场决斗中受伤、去世。
在咖啡馆里,我先是想俭省一些,点了一杯75卢布的咖啡,一转念,何不奢侈一次,又加了200卢布。
“另一家咖啡馆更便宜。”那个清秀的男服务生操着英语说。
他显然误会我了。
他给我调了一杯掺着伏特加的咖啡。
安娜说,如果去喝咖啡,最好付给服务生10%的小费。我记住了。
而那个服务生好象遗忘了我,再也不曾光顾过。
我在付小费时,他很惊讶:
“中国人,从来就没有付过小费。”
其实,50卢布只相当于10元人民币。
那一刻,我蓦然想起了普希金的诗《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我有心在狂喜中跳跃,
心中的一切又重新苏醒,
有了倾心的人,有了诗的灵感,
有了生命,有了眼泪,也有了爱情。”
圣彼得堡涅瓦大街的文学咖啡馆
莫斯科阿尔巴特街的普希金雕像
普希金位于阿尔巴特街的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