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途(随笔)
(2012-07-11 07: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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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文随笔 |
在旅途(随笔)
孙柏昌
大连,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
大连,我到过三次;旅程分别为陆、空、海。
第一次,距今已经二十多年了,是从辽宁兴城乘中巴去的。其时,我在辽西走廊那个海滨古城举办一个文学创作笔会,去大连观光是笔会的一个议程。
第二次,是我们一家人乘飞机去的,距今也有七八年了。
此次乘船,也算是新体验了,毕竟许久没有坐船了。
海鸥
海鸥,是大海的精灵。
此行大连,见了太多的海鸥。
尽管来去均在细雨中,海鸥却依旧殷勤,舒展着羽翼,欢叫着,时而俯冲,隐身甲板之下,失却了踪影;时而扶摇而上,如同一片会歌唱的吉祥云朵,喧闹于触手可及的头上。
甲板上拥挤着人群,或向它们抛弃食物,或拍摄留影。人群的尖叫与海鸥的歌唱融为一体,窒息了海浪的拍溅声……
我不知道,海鸥是更喜欢守夜,还是更习惯于早行?抑或,乐于迎接,依依惜别?辞别大连的黄昏,数百只海鸥组成了浩浩荡荡的阵列为我们送行。
不过,在我居住的小城,无论告别还是迎接,却只有数只海鸥在孤独的飞翔。
或许,海鸥也懂得我们祖先的古训——“良禽择木而栖”?或者,追寻一个美好的生存环境,也是海鸥的本能?
章鱼
章鱼,是海的灯笼。
若干年前,我曾经带着女儿乘船回故乡。那时,她们还小。今天,我的耳边好象依然响着女儿的童稚的欢叫声:
“看!又一个!”
那时,一只只章鱼透明灯笼般漂浮在海水里,绵绵不断,摩肩接踵。它们浮游的姿态很优雅、自由、从容;恍如一盏盏刚刚熄灭或未曾点燃的河灯,在祈祷?在诵经?
渤海湾,已经不是当年渤海湾了,尽管涛声依旧。
前不久,我曾在中央电视台的纪录频道看了一个节目,说地球北部的一种深海大章鱼,在产卵的时候时候,会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或礁岩下,或石洞。她会一动不动地匍匐在那儿,不再觅食,一只只地产下卵来,再静静地守候着卵孵化成一只只小章鱼,最后孤独地死去……
因了一腔母爱,她死得如此的平静……
从此,我对章鱼满怀崇敬。
的哥的话
“某某在大连有贪腐吗?”我问的哥。
“肯定。当官的,有不贪的吗?贪,不要紧;怕的是光贪不做事。某某做了许多好事。”的哥说。
的哥说,某某是见过世面的人,懂得现代都市应该如何建设,把大连的环境、路都变了个模样。他不像那些说着“土话”(我插了一句,你指的是“胶东话”吗?大连人与胶东人有着扯不断的血缘)的“土老冒”。也不像现在的领导,光追求业绩和GDP了,建了许多化工产业……大连人,还是念叨某某的好。至于他到了别的地方,做了什么?变了没有?我不知道……
看来,中国的老百姓真的很宽容。
据说,某媒体也在探讨所谓贪腐的容忍度的问题。我在网上看到那条消息时,觉得还不可思议。
最近,台湾行政部门的秘书长林宜世的贪腐重创了马英九的执政团队。即使如马英九的清廉,也很难管好自己的团队。清廉,谈何容易!
山野饭店
项目组带我们去一个山沟里的饭店吃农家饭。
在那儿,我吃了许多刚刚摘下来的黄瓜,很好吃。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们一个偏僻的地方的?
或者,真的应了那句“富在深山有远亲”或者“酒香不怕巷子深”?
中国人贪吃、会吃。想吃,总会找得到的。最近,有消息说,规定宴会不吃鱼翅。都规定到如此细微了,不知道规定能否规定得住?
我吃完饭在山林里走了一会儿,惊动了两对鹌鹑。林间,清脆着鸟儿的乐队。有湖,倒影着绿色的山。有蝴蝶、蜻蜓在飞。
据老板说,他想把整座山峦租下来,盖宾馆。那时,就会热闹了。其实,一旦热闹成了灯红酒绿,如同大连街头一样,你也会失去自身的特色的。
我们在融入世界的进程中,你可曾忘记了自己的祖宗?
回来后,我忽然萌动了一个念头,也许应该经常去海边走走,看看海鸥,是多了,还是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