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系中山狼?(杂文)
(2009-10-12 05:3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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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狼子系杂文兴定《热爱生命》文化 |
分类: 小说、随笔、杂文 |
子系中山狼?(杂文)
孙柏昌
前些年,曾经写过一篇有关中山狼的文章,题目是《中山狼、夹尾巴及其他》。
那篇东西在我供职的小报发表后,好象还引起了一点动静。
有的人见我就问;“柏昌,我知道,你肯定是写的某某某(某是其单位的新上任的总经理),写得太好了。”
还有的人对我说:“你写的那个人,我知道,就是那个Biang的(其实,我写的不是他说的那个Biang)。一当上了官,就人五人六的。鸡毛腚没有二两沉,穷得瑟。”
……
好象有七、八个身份不同的读者对我说过相近或类似的话。于是,我便有点沾沾自喜了。自然也就想起鲁藜先生对我说的话:“我的诗,只要有一个读者,也会高兴的。”我的读者有七八个了,甚至还有人告诉我,他已经剪报收藏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浅薄得要命的人,兴奋得差一点儿醉生梦死。
我当然没有死。否则,也不会在若干年之后,又在这儿旧话重提了。兴定思兴,其实也有许多悲哀。我写中山狼的本意,当然是让那些“某”们或“Biang”们警醒的。抚今追昔,其实中山狼旧貌依然。
“狱警传,似狼嚎——”浩亮的嗓子果真浩亮。
《荒原狼》、《热爱生命》,都在写着狼。我正在写着的小说,也试图展示狼性的柔情。
其实,在我告别文学当了许多年的记者之后,早就养成了“到处莺歌燕舞”的思维了,极少以一种另类的目光看世界。偶尔的愤青,也只是调节一下心境。
当年写那篇文章的时候,诱因也很简单,就是一个经理人的自食其言。记得是在深圳采访,那个经理人约定了一个日子餐叙、采访。结果,我们在那儿等得肚子吱吱直叫,却没有人通知我们一声,那事儿没事了,只是放了一个屁。那个经理人是八二届大学生。我曾经向我尊敬的一位领导写了一封短信,建议过起用“八二届”。我的建议得到了认可,也作为公司的一项重大决策实施了。那个放屁的人就是那批提拔到领导岗位上的(我从来不会把一张半页纸的建议当成什么功劳。那半页纸也许早就进了废纸篓、垃圾箱或埋于地下或成了纸浆了,完全可以当做不曾有过或者压根就不存在过的半页纸,我所尊重的领导居然还能够记得,在一个场合作为话题说起。真是令我这样浅薄的人感激涕零。半页纸确实不像眼下流行的MAIL,即使时过境迁了若干年,那发送的记录或邮箱里,仍然存在着可以追溯的事实。从建议到决策,是领导者的英明。那半页纸只是半页纸)。我本来是要在《深圳商报》、新华社《每日电讯》分别发表1200字的新闻稿件的。但是,因为他那个屁,我一个字也没有写,转而去张家界游山玩水了。
其实,他完全应该打个电话告诉我们,他另有约会。或者走上半分钟的楼梯,告诉我们一声,先前的约定取消了。我历来崇尚一诺千金。千金为屁,实在太难容忍。
归根结蒂,他觉得自己“了得”了,可以以诺当屁了。这当然是中山狼的逻辑。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其实,你到了那个位置,是有许多机缘的,又不是非你莫属。你比别人更聪明?还是更会“有一种微笑叫谄媚”?抑或情商高,高得如同闪烁着梦幻色彩的霓虹灯?当然还有许许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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