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会死,白得像雪,甜得像下雨的午后做的梦。有一天我会死,冷得像石头,静得像遗忘,悲伤得像一根草。
从何时起,我不再期待过年,更不想去维系半生半熟的亲情或友情。现在,我甚至开始惧怕假期,做从心底不认同的事,说寒暄却无意义的话,笑各类空姐似的笑容。该熟悉的,不用见面都在思念,本就生疏,见面更在重演尴尬的过程。
小时候,过年最期待回外婆家,那里有太多的兄弟姐妹,疯玩一天。慢慢地,大家都在长大,兄弟姐妹的儿女们到了疯玩的年纪,我们只能交谈,摆出大人应该有的模样。而太久没有在爷爷家过年,不是因为不愿,是冷漠让人实在暖不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爷爷那种只为自己绝不为别人付出些许的人,永远占据不了我内心的位置。他给了我父亲生命,仅此而已。多少次说服自己,他是你最重要的长辈,这位长辈为我的降生叹息不已,埋怨生气,这位长辈给我压岁钱都不情愿,这位长辈指着妈妈咒骂...我不会为伤害我爱的人的人奉献一丝爱,老人不是变坏了,只是坏人变老了。
萌萌寒假开头去了台湾,2月5号晚上回来,六个小时后台湾6.7级大地震,她没显出惊诧,而我真真吓到。这个六年内最大的地震差点就被我姐体验了,想想学校游学湘西回来后凤凰古城被淹,世间事乍一琢磨,诡异和偶然并存,像是上帝在打牌,有时候毁牌,有时候诈和,有时候拿到一副臭牌干脆放弃,比人有意思。而他想告诉人类点什么,是不得而知的,在某个灾难后会有警示,而这也是人类杜撰的,上帝在打牌时一定要在发笑。我们能做的?不搅乱上帝打牌,自己管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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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说不看我博客,看也不妨,我更希望他观看到我丑恶和阴暗的一面。他说他有多重人格,就跟我纯正一样。我们都在试图接受对方沉重的部分,不断磨合,我本身并不带刺,可我管不住思想,偶尔群魔乱舞无计可施。无论如何,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将来可能之一都没有。我曾经觉得,异地恋是我最擅长的类型,我一直没觉得痛苦,而这个寒假分离两周多,对我身体和精神的创伤是巨大的。勉强过去的一周,我有三天是哭着睡的,这七天在一两点游弋,而我又不是晚起之人,七八点就爬起来。平均睡眠时间四小时,皮肤越来越差,脾气越来越大,然后恶性循环,折磨的我心神两伤。Separation
is
hard.我为分离而哭的记忆在小学三年级,那时候妈妈去济南进修,我会半夜哭醒,睡不着,那时候通信也不方便,只能将想念汇成泪河。我也是醉,想念的那人都和济南有牵扯,人生在这个时候又有了个回路。
回来见了小时候的弟弟,比我男人还大一月额,然后顺便见了同小区的他。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点,游移不定,犹豫不决,是我最同情和痛恨的性格。他跳槽四次,他各地考试,总是找不到自己的路,总有很多美好的想法,我虽然羡慕他们的洒脱,万万不希望他们这么做。现实太快太残酷,不踏出痛苦坚定的一步,永远开始不了旅程。那个男生还在为自己的迷恋努力,我真想一下子告诉他,没有一点用,Just
leave me
alone!是我年轻还是他成熟,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未成年人还不能强有力的打击,人好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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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静一静吧。有时候做梦会梦到乱七八糟的人,胡思乱想的后果。我打算说服自己,既然见不到,那就这样吧,我无能为力,上帝打了一副臭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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