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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官员诗人车延高挑战诗歌神坛

(2010-10-21 07:47:30)
标签:

文化交流

诗歌

百家争鸣

天津平常人

杂谈

分类: 随笔

 

(1)三年前我就喜欢车延高的作品,在网上下载了许多他的诗来研究。诗刊上也能读到他的作品,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日子就是江山》组诗。我是想尝试学他的创作手法,总觉得他的诗歌语言构成跳度太大,能把姑娘清晨在河面上洗涤与神奇的光芒交织,心灵会随着风儿跑向河边,今年的梨花把去年的梨花覆盖了,用额头给做了一夜法事的太阳开光,日子就是江山等诗句,太神奇的诗歌意境和语言。后来他又尝试用羊羔体诗创作了《徐帆》等作品,我觉得又过于直白,听说获了鲁迅文学奖。我不太喜欢羊羔体诗。好像车先生是在挑战当代诗歌神坛。他有言论:

“诗歌已经走下了神坛。”车延高说,“其实把当年一些有名的诗人的作品拿出来,和今天的诗歌相比,未尝比现在的诗歌好。”他说,当今诗坛并不乏大师级诗人,但是因为民族整体文化水平提高,现在是好诗辈出的时代,谁都无法独享“大师”这个称号。“我曾读到过一个13岁小姑娘写的诗,叫《山村的眼睛》,非常有意境,很多诗人相比之下会自愧不如。”车延高说,正因为很多人都能写好诗,诗歌已经死亡的说法便不攻自破了。

我认为车先生是当今诗坛很有成就的诗人,诗坛需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是时代向前发展的必然趋势。

 

(2)车延高,湖北省武汉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2005年2月开始诗歌创作。去年10月,他以组诗《日子就是江山》荣获第八届“十月文学奖”诗歌奖。在同事、朋友的眼中,车延高是“很理性的”。他自己也说:“如果不看我的诗,没人会相信,我心里埋着一条情感的大河。”

【随笔】官员诗人车延高挑战诗歌神坛
车延高的《日子就是江山》组诗

   像根一样恋着泥土
  跟随大雁的翅膀,我回了北方
  在那片为寒冷开放雪花的地方
  黑黑的泥土顺着牛背侧翻过身躯
  长出树叶,长出一垄垄麦苗
  长出了比马驹子活泼的嫩芽儿
  在草木为温度发情的三月
  缓过劲的冻土铺出好大的床
  今年的梨花把去年的雪花覆盖了
  隔山洼里,揭了盖头的桃花红着
  有成对的蝴蝶裁剪春月的新衣
  一顶花轿随风行走的路边
  野花含情脉脉,闻着自己的体香,
  坐了果的枝头在发表花期的心得
  我那古柏一样苍老的父亲
  两腿扎根泥土
  他不相信攒了一冬的力气会老
  把属于岁月的年龄和皱纹搁在一边
  双臂举过头顶和种田人对话
  他的脊背躬成一座山
  驮着太阳,驮着好大一片天空
  勤快女人的享受
  我住过的村庄里,勤快的女人
  有自己教会自己的享受
  入夜,在不会吱呀的炕上也肯劳动
  可以听到自创的歌,来自心的快乐
  睡了也要做梦,一次次把自己笑醒
  到黎明,用第一抹亮色揉醒眼睛
  耳膜是最先推开的窗扇
  听着鸡鸣,听着男人的鼾声继续
  院子里鸟叫此起彼伏
  女人开始用透明的身体为晨光穿衣
  溜炕沿下来,用熟悉的双手
  把新一天的房门、院门推开
  风会贴了女人的衣衫进来
  又跟着她扭动的腰身去扭动的河边
  坐在那里,一贯节俭的女人
  用一条大河的流水为自己洗脸
  用额头给做了一夜法事的太阳开光
  然后用爱了三十年的水洗着衣物
  洗着一个水面上张望的早晨
  一滴汗就是一粒种子
  在一头牛的身后,扶犁的人
  用一根鞭子吆喝自己
  他紧跟着牛,牛用力他也用力
  在鞭子的响声里爆发出一股犟劲
  他埋着头,和牛一样气喘吁吁
  他老早就想,自己就是一头牛
  牛一年犁两次地,他犁了三十年
  不想卸套,他爱脚下黑油油的泥土
  理由很简单,祖辈传下那么多家当
  都被时间弄丢了,丢在不知不觉中
  只有泥土是牢靠的,它不嫌贫爱富
  也不移情别恋。只要脚下有它
  只要人勤快,肯像牛那样出力
  翻开的泥土里,一滴汗就是一粒种子
  一个新踩下的脚窝
  日后就是一大片茂茂密密的庄稼
  日子就是江山
  二姐爱打扮,二姐不打扮也很美
  二姐走在路上总有男人的眼睛跟着
  二姐赶集,集市就多出一道会动的风景
  她停在哪,哪就是男人眼睛赶集的地方
  为看她,男人时常把东西忘在摊位上
  二姐能把三月剪成一瓣瓣桃花
  二姐把桃花戴上头,别的花就谢了
  二姐是在一个有雨的三月出嫁的
  新郎是一等残废军人,一条腿给了国家
  二姐出嫁时山洼里桃花正红
  二姐的脸上开着桃花
  陪送的嫁妆也开着桃花
  只有大姐苦着脸,说二姐傻,不值
  二姐说爹也是残废军人,娘一辈子值吗
  大姐说爹是后来受的伤
  二姐说不管先后,他们都是为了国家
  大姐说路要走日子要过的,你别后悔
  二姐笑了,我们是三足鼎立
  心和心扭在一起,日子就是江山
  你的眼睛捉我的眼睛
  有自来水了,再不用挑水
  可我忘不了村口那眼水井。每次回来
  都要去看看,像看自己的一位亲戚
  还是习惯像过去那样,两手伏在井台上,
  看井里的影子
  不同的是井台低了,水里只有我自己
  伏得久了,你就会出现,
  是回忆里的你,一张缺了两颗门牙的笑脸
  还有一对牛角样摆动的小辫,当时
  你8岁,我9岁,我们一起伏在井台上
  你喜欢用眼睛在井里捉我的眼睛
  那时,你的眼睛没有井水深
  但眼神是灿烂的,可以把水照亮
  我看你出神了,你会丢一枚石子在井里
  影子碎了,跑远的是你的笑声
  我不去追你,我喜欢让眼睛跟在你身后
  看你没有长大的腰肢把路跑远,再等你
  采撷了牵牛花,让红扑扑的笑脸跑回来
  当我牵着你的手回村时,我确实想过
  等长大以后,也这样牵着你的手回家
  我的目光没有边沿
  早晨,一束光线在田野上寻找生机
  我的眼睛里漂过一条河流
  我的脑海里也漂过一条河流
  一语不发的影子在前面引路,悄悄地
  像去一个农家女孩的后院
  此刻,我的情感需要一轮太阳
  我要从她眼里借来热情的光芒
  用肩膀扛着属于世界的温暖
  把酒杯倒满云层酿制的雨滴
  让滴酒不沾的人醉在会笑的幸福里
  我的目光没有边沿儿,踩着花香
  把蜜蜂、蝴蝶的翅膀织成会飞的风景
  挂在和屏幕一样精彩的天空
  我看着向日葵的手里举起信仰
  坐在饱含思想的光辉里阅读麦浪
  远处,收获已加工成农民脸上的微笑
  季节在沉思的画室里坐着,
  晒场上意境堆得和麦垛一般高
  屋檐下红椒和玉米摆出各种造型
  又是晌午,炊烟开始描写乡村的生动
  画笔点染过的地方,堆着一片金黄
  秋风过来,把熟透的叶子印成了年画
  长在田野中的我
  用落下的雨滴洗净每一片叶子,心才干净
  在天空的屋檐下打开会笑的花朵,芳香才能走远
  让喜欢比试的蝴蝶跟着自由的翅膀来吧
  让采撷的蜜蜂跟着不知所措的眼睛来吧
  到了春天,田野成为人世间最大的客厅
  拱出地皮的青草,是为嚼厌了秸秆的牛羊准备的
  草尖上的露珠,是为提前预约的知了准备的
  雨后的蘑菇,是为提篮子的小女孩准备的
  一捆香椿芽,是为吃腻了鱼、肉的城里人准备的
  刚翻过的土地,是为搁了一冬的种子准备的
  擦得月一般亮堂的锄,是为厚道的老茧准备的
  长在田野中的我,是为养育汗水的劳动准备的
  又要出门打工
  走过清水坝,村路瘦得看不见了
  妻子没有作别的意思,像要跟着我进城
  我停下,放了肩上的行李,示意她回去
  我抱起兴致勃勃的女儿,亲她走成苹果的脸
  这时我听到了妻子背对着我的抽泣
  我用苦楚的手代表心,摸女儿汗热的脸
  我说:乖娃跟妈回吧,爸要去城里盖高楼
  女儿的目光一下就撤退了,一下就离我很远
  然后,她的哭声像雨一样淋湿了我
  也淋湿了我将离开的这片土地
  我不知是怎样从她的挣扎中走出来的
  我只知道她钳子一样合拢的小手
  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很细却残酷的印痕
  我的心因此流血,我脚下的路因此沉重
  走出很远,我还能听见女儿的哭声
  哭吧孩子,哭是成长的一个历程
  只是不要怪爸爸,爸爸的情感扭不过现实
  城里人的目光和家里的日子催着爸爸走
  怕乡亲盲目羡慕的眼神
  穿过松树林就是村口,我不想惊动人
  可哑巴家的那条黄狗还是发现了我
  它的叫声宣布,打工的二强子回来了
  很多熟悉的声音从窗格和门楣里出来
  都是我背得出来的脸,和泥土一样厚道
  打听自家的男人和孩子,打听我发了没有
  我只能说都好都好,其实在外挺艰难的
  城里不是种钱就能长钱的地方
  在城里干活儿不仅要流汗,还要用脑子
  我们读书少,只能干重体力活儿
  汗像自来水那样流,食量惊人
  挣下的钱并不多,每年带回家的
  都是省吃俭用抠出来的
  在城里我们其实还是农村人
  习惯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习惯把钱一分一分存进钱罐里
  习惯把挣回的钱拿出来一遍一遍地数
  在外我们常想家,真的回来了又怕
  怕乡亲那种盲目羡慕的眼神
  好像在城里走一圈口袋儿就会鼓起来
  这种眼神使我虚荣,打肿脸充胖子
  其实每花一笔钱我都心疼一次
  那是用血汗钱满足自己很农村的脸面
  槐花
  槐树开花,像雪
  一堆一堆的白
  是灵魂走错了路
  还是树叶借来了窗口
  挂着一幅为冬天写意的画轴
  应该是有泥土味儿的春日
  甜丝丝的花香是冬天没有的
  忙碌的蜜蜂是冬天没有的
  穿着绿衣的树是冬天没有的
  我可以看到又在树下采花的姐姐
  捂了一冬,她的脸
  和槐花一样白
  她伸出的手和槐花一样白
  她撸下的槐花和她一样的白
  她的篮子满满的
  她篮子里的槐花们正在想心思
  我不相信眼睛
  喊了一声姐,姐就不见了
  只剩一只空空的篮子
  槐花还在树上,我在树下
  我的泪不肯走,我的哭声不肯走
  去年到今年路太短,姐姐走不远的
  我相信幻觉会铺路,我相信姐姐会回来
  今年的槐花那么好
  我想吃姐姐最拿手的槐花馅饺子

 

 

   牧笛

    把躲在竹林里的音符领出来

    领进和天空一般开朗的田野

    每个笛孔都是一扇窗

    曾经的翠绿关不住

    拱破天的玻璃

    走向灵动的指尖

    牛尾漫不经心地打着拍子

    童谣在新鲜的花瓣上采蜜

 

    儿时的天真从笛膜上起飞

    风穿过嘴唇

    衔着最新牧歌

    把浪漫赶进牛羊的耳朵

 (3)羊羔体诗

【徐帆】

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一墙之隔
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
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
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
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
我喜欢她演的【青衣】
剧中的她迷上了戏,剧外的我迷上戏里的筱燕秋
听她用棉花糖的声音一遍遍喊面瓜
就想,男人有时是可以被女人塑造的
最近,去看【唐山大地震】
朋友揉着红桃般的眼睛问:你哭了吗
我说:不想哭。就是两只眼睛不守纪律
情感还没酝酿
它就潸然泪下
搞得我两手无措,捂都捂不住
指缝里尽是河流
朋友开导:你可以去找徐帆,让她替你擦泪
我说:你贫吧,她可是大明星
朋友说:明星怎么了
明星更该知道中国那句名言——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觉得有理,真去找徐帆
徐帆拎一条花手帕站在那里,眼光直直的
我迎过去,近了
她忽然像电影上那么一跪,跪的惊心动魄
毫无准备的我,心兀地睁开两只眼睛
泪像找到了河床,无所顾忌地淌
又是棉花糖的声音
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泪
省着点
你已经遇到一个情感丰富的社会
需要泪水打点的事挺多,别透支
要学会细水长流
说完就转身,我在自己的胳臂上一拧。好疼
这才知道:梦,有时和真的一样


还有一首刘亦菲
【刘亦菲】


我和刘亦菲见面很早,那时她还小
读小学三年级
一次她和我女儿一同登台
我手里的摄像机就拍到一个印度小姑娘
天生丽姿,合掌,用荷花姿势摇摇摆摆出来
风跟着她,提走了满场掌声
当时我对校长说:鄱阳街小学会骄傲的
这孩子大了
一准是国际影星
瞢准了,她十六岁就大红
有人说她改过年龄,有人说她两性人
我才知道妒忌也有一张大嘴,可以捏造是非
其实我了解她,她给生活的是真
现在我常和妻子去看她主演的电影
看【金粉世家】,妻子说她眼睛还没长熟

看【恋爱通告】,妻子说她和王力宏有夫妻相
该吻
可我还是念想童年时的刘亦菲
那幕场景总在我心理住着
为她拍的那盘录像也在我家藏着
我曾去她的博客留过言
孩子,回武汉时记得来找我
那盘带子旧了,但它存放了一段记忆
小荷才露尖尖角
大武汉,就有一个人
用很业余的镜头拍摄过你

 



琵琶曲: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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