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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美人计·王亚彬只做艺术家

(2009-07-29 12:09:17)
标签:

《投资家》

第5期

生活

美人计

休闲

分类: 生活

  王亚彬只做艺术家
  一条麻花辫,发际要比其他舞者的低;声音中性,与沉静的眼神有些不相称;素颜,就连“第二张脸”——手,也朴素无华。看似随意,但从隐约的CHANEL男香味中,又可嗅出一份精致。如果外表显示内心的话,那么王亚彬应是个很懂得自己在做什么和要什么的人。
  文/张安妮


  王亚彬,中国青年舞蹈家,“文华新剧目奖”是她诸多所获奖项之一。
  生于1984年的王亚彬宁愿习惯性地介绍自己为“专业跳舞的”。
  但“专业”并不等于“专心”,从赵本山御用女主角,到北京台主持人,身份瞬息万变;悠闲时光,她更是乐得作诗、摄影、用丙烯画画,一派专业范儿。所以,身边的人叫她“疯狂老鼠”,停不下来;在博客中,她索性简称为“疯耗子”——“一只在艺术圈里到处游走精神敏感情感丰沛热爱跳舞喜欢演戏爱好摄影绘画写作独处的美女耗子”。
  这些文字不带标点,被疯癫的她一气呵成。
  
  “一直存在另一个我”
  
  采访前一天,王亚彬刚飞回北京。一头栽进床里的她一觉睡到次日上午10点。醒后,洗了把脸就匆匆赶到了约定地点。
  “最近过得太分裂。4月份30天,我总共要飞14趟,多数是去内蒙复排演出,但北京的事情又多,实在没办法长久耗在内蒙。”采访这天是15号,月中,她数着:我已经飞了4趟,剩下的15天还有10趟,平均一天半一次……
  忙碌、飞行、舞台、生活,这让王亚彬仿似成了一块多面的立体魔方——舞蹈激活了她,却不足以解读她。
  先看看她在博客中的那些布满色彩的文字:白/那样透亮地在眼前晃动/没有左右摇摆的不定/加点红成为鲜嫩的粉色/混和黑却可以成为低调的灰/漾着智慧的光芒/夜的温暖湿透了脊背/天边放出淡淡青蓝/一天又这样开始/悠悠地飘到世界两端/没有边际/春拂动心脉/在灿烂千阳下/砰砰跃动/勾勒了轮廓与光影/斑驳而富有生机/抬望眼/那是未来的纹路/理智搅拌着情感/不可停息。
  每一句都像诗,暗含它意。事实上,她很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这种多面性。
  “我是天津人,9岁来舞院附中读古典舞专业。那时一个班30人,最大的15岁。有一次,全班人马去了迪厅,带着旋律的重鼓点一下子引爆了这群人舞动的欲望,他们有的人就在那音箱旁如入无人之境地疯狂摇摆,舞台中央的人也在享受着节奏的快感。只有我,非常冷静地望着这一切,仿似身在另一个世界。当同学们发现这个面无表情的我时都被吓了一跳——一个小不点儿就像被冻结的冰柱,杵在那儿。”王亚彬至今记得当时内心对这环境和状态的恐惧与排斥。“所以,我真的相信我的灵魂有时可以被抽离到别处。”
  而这段以“理智搅拌着情感/不可停息”结尾的文字,又配一幅从餐桌上抓拍来的题图,被她命名为《空》,它们就写于今年4月。
  “我非常喜欢看李安的《理智与情感》。‘理智’、‘情感’,直射人心深处呐,你不认为人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为这两条缰绳所牵引吗?本来,想干脆叫《白》,但又没有‘空’值得品味。‘空’有些佛教的味道,又能感觉‘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意境。”她开始层层剖析这些隐喻,“一场排练很单纯,因为有了舞者的情绪或者灰暗或者明亮,不再单纯;恋爱、婚姻,一对一的世界,因为有了情感,内心会装进许多的选择——每个人都欣赏美好,但欣赏不等于背叛。”
  一番值得回味的剖析。她能在这些任意写下的文字中找得到情感的纾解,仿似在隐晦空间里吹进的拂面的风。而文字只有她自己可以读懂:“它们都是我特定环境中的内心写照,外人看的都是字意,而我看的是我自己。”
  王亚彬选择高调地去“隐藏”这些情感。就像她性格中矛盾的部分,“疯癫”的背后是细腻与敏感。她用“精灵古怪、自由博爱”概括自己;甚至承认“我是一个多情之人”——“纵观历史,似乎很多艺术家(对感情)都‘不专一’,也许他们的行为不出轨,但思想也会有开岔儿。我指的‘多情’是博爱,是欣赏。因为没有一个人集中全部优点,我欣赏的是最闪光的那一面。这更像柏拉图。那种异性之间所欣赏的具象的东西,我受不了”;也不隐瞒“聚众时刻,我会抽离,一个王亚彬在看人笑、看人闹,另一个王亚彬就神游到了别处”的事实。
  这股文艺腔浓厚得像刚推开的一扇门,背后还有更大的世界。
  
  “我只做艺术家”
  
  采访中,王亚彬接到制作人的电话,挂断后,她伸开胳膊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脸上摊开笑容:“通知我下午2点排练。”言语中夹着一丝期待与愉悦。
  “即使没有舞蹈演出,每天我也会练功一小时。在赵(本山)老师的《乡村爱情》剧组时,他们看着我拉直腿、压弯腰,都特惊讶——我天天练,不可能停。”“王亚彬”和“舞蹈”就像一个连体婴,王亚彬故事的高潮也一定伴有舞蹈的旋律。比如《扇舞丹青》、《大唐贵妃》、《烟雨西泠》、《飞天》、《春江花月夜》……
  这都是她的世界。
  “我/一个喜欢跳舞的人/每每站在偌大的舞台上/我便痴迷那聚焦的光圈/忘记所有/投身于肢体的妙曼和表演的快乐/影视/我不断地擦身而触/镜头前的表演来自身体内部的舞感/舞台艺术与影视表演/交叉地彼此渗透/为我带来更多的灵感/愿热爱和激情永存”
  让外界开始将更多目光聚焦于她的是荧幕。所以,身边的很多人都认为“王亚彬弃舞从影理所当然”,因为舞蹈真的很辛苦。
  只有王亚彬知道自己是“一个喜欢跳舞的人”:“在《乡村爱情2》之后,我慢慢有了一种意识,在诸多我的经历中,事情本身终归只是过程,我不会刻意回避任何一件。朱丽叶·比诺什可以是电影皇后,也可以凭借《我心依旧》在舞台上展露锋芒,没有一个人觉得她应该只拍电影不做舞台剧。现在看到的才是一个完整的朱丽叶·比诺什。”
  “2004年我在张(艺谋)导的《十面埋伏》中出演章子怡击鼓跳舞的替身。很多人问我在意‘替身’本身这种称谓吗?我回答,不在乎!我那时才多大,我更在乎的是《十面埋伏》这个团队和出演的经历。即使在《乡村爱情》之后,我也没有一定向影视道路发展的想法。我不是那种传统中的美女,外形特点不占优势,舞蹈才是我的主线——我在北电读研,也是为了从圈外寻找一种舞的感觉。”
  2009年春节后,她又多了一个事儿——受邀与侯耀华一起主持北京科教频道的“非常接触”节目。她坦白地讲:“最初,我答应栏目组是因为我觉得在这个圈子中应该适当地保持一个固定的曝光率。现在我已经录制了4期,我知道,我的收获已远不再是功利的曝光率:每一个受访嘉宾又是一个让我去感知生活的榜样。”
  “也许有一天,我真的红了,可能那就不是王亚彬了。”
  在她家里的客厅立着一架舞蹈把杆,书籍和各种光盘把她的书架填充得满满的。《世界是平的》、《南怀瑾选集》、《私人生活史》、《杜拉斯全传》、《先锋戏剧档案》……托马斯·哈代、林语堂、杜尚、余秋雨、渡边淳一、林白……还有无数盘“小野丽莎”、“巴萨诺瓦”、“普莱特”……
  一切直射王亚彬的内心。
  还有与它们形成对比的十几张色泽逼人的丙烯画,小开幅,简单的线条勾勒着蝴蝶、雏菊、城堡、树。这依然是王亚彬的杰作,与这些书,还有粘在架子上拥有着她绝美舞姿的照片相比,她的画是那么稚嫩,却分外明亮。
  “有些是随便画的,有些是拍摄下来后凭印象又创作的。”她吐着舌头,嘻嘻地笑,“每张最多两小时完成,画的时候我甚至什么都不考虑,色彩、构图都是信手拈来,画着玩儿,轻松。”
  “哦,对了。下半年,我可能在798会办一场摄影展——还是一些没什么章法、只是跟着感觉记录下来的画面。”谈“感觉”,王亚彬滔滔不绝,“我几乎不拍人,我特怕拍着拍着被人拒绝。而且把人的怒与哀都铭刻在底片上,太残忍。我记得在一次展览上看过一张茱莉亚·罗伯茨在《偷心》中痛哭的作品,好多天我脑海中都挥之不去那种表情。很多当代艺术爱用‘负面’作为创作元素,我排斥‘负面’的东西。”
  她承认自己做的事越来越“杂”,可她更相信“艺术相通”。
  “我会把我最好的状态放在舞台上。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别看我天天跟打了鸡血似的什么都做,其实我的锐气、精气神儿都在舞台上呢。”王亚彬在自己的生活周围画了一个圈,每一个笔触都跟艺术相关,她觉得在通往内心最真实的那条路上,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有力量,“因为我只想做个艺术家”。
  
  “我对生活的另类投资”
  
  给王亚彬拍照,摄影师惊叹:“她的眼神如此沉静!舞者不应该是张扬的吗?”
  “可能我是那种天生只知道跟自己急的人吧。你相信吗?我从来没跟人起过争执。”王亚彬从舞院毕业多年,却是同学中少有的外表没有发生改变的人之一。“我宁愿自己是那种不用相貌说话的人。比如胡茵梦,她曾经很美,可是现在你很难从她身上再找到惊艳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智慧。我知道这也有年龄的因素。可我宁愿现在的自己拥有中年女人身上那种玉一样的温润,那是一种无需炫耀外表的资本。”
  就像布局企业的战略,王亚彬已然从宏观的角度上制定了人生蓝图。
  “唉呦,坐了近3个小时,双脚肿得厉害,大名骨在鞋里突出着,疼痛直蹿腿根。昨晚排练时,最后一遍以踩裙绊倒而结束,右膝滑翔于地胶,可以嗅到裤子的‘糊味’,白裙上血迹斑斓,红肿难以抑制。夜里睡觉时,伤口在与被子摩擦瞬间所引起的疼痛,像定点的闹钟把我不停地唤醒。一个舞者与常人相比忍受了多少难捱的痛楚!然而10年了,我仍在吞忍和品味。排练结束后,大家鱼贯而出时,我躺在地板上,静静地等待门缝里溜进的轻风拂拭,看着天花板,一动不能动。脊椎在膨胀,从头一直导向尾骨。没有人再来探望,哪怕是饿死的鬼魂也不愿来嗅嗅这个满是汗迹的、仿佛被推出医院的病人。”
  这是王亚彬在首本著作《身体笔记》中的一段话。书中记载着她跟舞院几个姐妹青春期对舞蹈与身体关系的体悟。
  “舞蹈,很累,有时真觉得是体力活。没办法,太爱了。这些伤痛也算是我对我的舞蹈的一种投资了。热爱,就要付出,所有付出即为一种投资。”她说。
  “我也承认我能折腾。一项舞蹈还不够,画画、摄影、主持、拍电视,齐活儿。这是我对自己生活方式的一种投资啊。每个月我会有两天的时间录制‘非常接触’——一个月2天,一年就是1个月,其实这对我来讲也意味着风险——可这一个月的时间不积极利用,也就在莫名的休闲中度过了,不如做点有意义的。这算‘风投’吗?我把触角伸向艺术的每个领域,不是贪心,我是在为自己成为艺术家投资。”
  忽然,又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伤逝》,“‘我是我自己的,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力。’这话仿佛是为我这类人写的,”她笑了。
  “只做我自己,那种状态是你选择生活,而非被生活选择。我挺喜欢这样的。”采访刚好在她准备出门前的十分钟结束。1点半,太阳正浓,王亚彬骑上脚踏车朝舞院练功房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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