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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为足球而疯狂的人

(2010-06-28 07: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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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世界杯

狂热球迷

疯狂足球

以球会友

二十四

     南通球迷也疯狂

巴西与墨西哥两队的战火已在足球城体育场熄灭,而现场观众狂热的气氛却被我带了回来,坐在桌旁开始写这篇文章时,已是北京时间凌晨6点钟,只觉得嘴皮麻麻的,那是吹“呜呜祖拉”吹出来的,耳朵里闭气,那是听“呜呜祖拉”听出来的,喉咙痒痒的,那是欢呼呐喊喊出来的,球迷人浪的喧嚣仍在眼前晃动。

张宏杰是个超级球迷,世界杯在约堡的比赛他几乎一场不落,每天眼睛一睁,头一件事就是催促帮他在约堡打理公司的顾景松搞球票。今天小顾托印度城的朋友搞到6张两个南美队交锋的球票,原价含税1680兰特,被“黄牛”炒到5000兰特。晚上6:30,张宏杰就拉着几位海门老乡来接我,一同去足球城。

本以为去足球城的路上会很堵,没想到一路畅通,只是快到球场时才有点拥挤。原来,约堡人礼拜天一般不出门,晚上更是不会乱窜,再加上南非队已经出局,南非人的狂热降了温,世界杯开赛前阶段南非球迷在疾驶车里挥动彩虹旗吹“呜呜祖拉“的现象明显少多了,毕竟,站在自己家门口替别人呐喊总不会那么起劲。

有消息说,南美洲有大约两万名球迷正往南非汇集,他们看好巴西和阿根廷,认为决赛会在这两只球队中发生。今晚的比赛,其实是南美两兄弟间的残杀。足球就是这样,场上没有父子兵,亲兄弟也要刺刀见红。听到这消息,张宏杰颇为郁闷,他的愿望是在约堡看球一直看到决赛,他手里还没有决赛的票,正在想方设法打听,如果两万球迷涌到约堡,势必价格翻番,更会是一票难求。此时,一个电话进来了,朋友原先答应帮忙搞一张决赛球票的,20000兰特一张,比原价高出14000兰特,可现在这张球票危险了,人家不卖了,说是待价而沽,准备南美球迷涌进来时再出手。张宏杰脸上更郁闷了。、

在进入停车场是,我们的车被警察拦下了,因为没有停车证,张宏杰掏出100元塞到警察手里,这位警察先是左右环顾一下,然后快速将钱塞进口袋,手一挥:放行。

张宏杰他们看球是有备而来,身上套的是阿根廷球队体桖,脖子上挂着望远镜,兜里掖着刚刚打印出来的两队对阵人员表。张宏杰在中学、大学一直是足球队队员,打前锋位置,过去对每个队的情况了如指掌,对球星的特长如数家珍,他说,这些年忙于做生意,把看球的爱好都荒废了,现在只有借助这张表来掌握各队的情况。

进场前,张宏杰在摊上买了两只塑料喇叭,说是要为阿根廷队助威。可他第一声就吹了个“哑号”,原来这玩意儿吹起来还是需要点技巧的,倒是我上口就吹,“呜呜哇哇”地震荡耳膜。就这样边走边吹,不一会儿就把个“呜呜祖拉”吹得炉火纯青,还吹出花样来,引得一位身披阿根廷国旗的球迷跟我一唱一和对吹起来。

球场的保安工作很严,要经过三道门槛。第一道是捡票,第二道安检,第三道验票,每个人必须单个地从旋转铁栅栏挤进去。球场真大呀,找位置就花去半小时。场内歌声、鼓声、喇叭声,怎么吵就怎么闹,唯恐声响不大弄不出动静来,闹得人脑袋嗡嗡的。当两只球队进场时,上万只“呜呜祖拉”一起吹响,那声音就如同上百架飞机同时发动引擎,声浪几乎要把顶棚掀翻。不过,在奏响两国国歌时,所有的喇叭都鸦雀无声,只有伴随音乐的歌声在观众席上滚动。

说是来为阿根廷队助威的,其实哪边进球或踢出“精彩波”,张宏杰他们都狂呼乱叫,手舞足蹈,整整90分钟,他们就几乎没停过呐喊和挥舞,以至于嗓子都喊哑了。我就纳闷了,这位大学毕业就“下海”经商,1997年就把南通的床上用品打进南非市场,现在生意已发展到纳米比亚等国,涉足服装、家具、宾馆、商城、建筑并准备进军南非房地长市场的商人,为何对足球如此狂热?可见得足球的魅力真是无国界,无种族,无贵贱的啊!

散场时,我们意外地遇到七八位南通老乡,与张宏杰他们都认识。十几位南通人互相叮嘱:明天巴西和智利在埃利斯公园体育场比赛不见不散。

 

    南非华人足球队的“球星”

周六,是南非华人足球队雷打不动的踢球时间。行头,是各有所好;热爱,却是情有独钟。一场特殊的比赛,华人足球队与晚报联盟队一较高下。足球,让我们走到一起。

石庆的脸上有一道疤,中年人的体态,脸上透着健康的红晕。50岁了,却丝毫不见老。三兄弟中,他是老大。石俊是中场大将,老二的脑子最好使,分球传切样样在行。石磊排行老三,守门又狠又准,唯一一个继承了父亲的衣钵。石家三兄弟,在西安的老父亲,是新中国第一届全运会陕西队的主力门将。

初到南非,已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一安顿好,脚头就痒了起来。”在家踢惯了球,在外也犯起了球瘾。三兄弟成为比赛的召集人。南非虽然社会矛盾突出,但是与欧美类似,拥有最完善的社区设施。“这里踢一场球,租一个下午场地只要三四百兰特。”只要有球场的地方,就有相当专业的照明设施,晚上照踢不误。“从一开始6对6的小场地对抗,到后来越来越多人加入,不得不分成近十支球队。”场地越踢越大,体力也越来越好。

石家三兄弟,做的都是进出口的生意。在球场上,他们还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生意伙伴。“有些球友,会单程开车3个小时,只为了周末到约堡踢一场球。”踢完球,到家里坐坐,一单生意就谈成了。“我的经验是,爱足球,并且球品好的,都是值得信赖的人。”

华人足球队,有一名大牌外援,有个中国名字:江南。江南的父母来自比利时,他从小在南非土生土长,曾是南非国少队的守门员。江南去了中国湖北,为自己取了一个别致的中文名字。在一场足球比赛中,认识了中国女友。如今带着女友回南非,已经有两年时间。江南被公认为“一人身价超过全队”的第一外援。

足球在滚动,流动的还有情谊。江南把弟弟江北也带到了球场上。江北的听觉有些问题,手术后才有普通人一样的听力。他穿着德国国家队队服,背后的名字是卡卡,而他本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英格兰球迷。“我现在是这支球队的第二外援。”江北跑起来很猛,冲刺的时候有些鲁尼的感觉。江南为弟弟感到骄傲,“踢球帮助他找到朋友,找回自信。他很喜欢我给他起的中文名字。”

周搏的英文名字叫鲍勃。连着去现场看了几场世界杯比赛,鲍勃的MSN好友录上,便多了好几个西班牙和意大利姑娘的头像。“她们很热情。看了一场球之后,谈得很投机。”鲍勃极具东方特色的小眼睛,或许很受西方姑娘的青睐。同事打趣他,“现在他和克里斯蒂娜姑娘的关系,已经相当于吃过一顿饭,看过一场电影的水平。”即使不是异国情缘,鲍勃至少也能多几个外族友人。

张建辉个头不高,被非洲的太阳烤红了肤色。他穿着一身蓝,上面赫然印着“上海申花”。那是老版本的球衣,“6号是谁?”显然对方更专业,“阿尔贝茨呀。他踢得很棒,申花球员里,我最喜欢他。”

2000年的时候,张建辉还在上海工作。这个新上海人,也成了申花的粉丝。半年前,被公司派到南非工作,他带了这套蓝色的球衣。“在上海的时候就常踢球,现在穿上球衣,就会想起这座城市。”球衣已经很旧了,白色的印字,斑驳脱落。“下次回国,再买套新的。”他依旧关注申花的动态,“那个朱骏,性格不错。虽然喜欢胡说八道,倒也是个爱球的人。”

如今,许多球队都以省市地域划分。“在国外,看到家乡的人总是格外亲切。以球队这样一个载体,找到自己的‘部落’,能够寄托一份思念。”老乡和朋友,越来越多。华人社区,越扩越大。张建辉和几名队友买了球票,准备亲身感受英德大战的空前刺激。“要是那一天,中国队也能出现在世界杯赛场上,那我们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华人足球队与晚报协会足球队的比赛结果,不难预料。爬格子,吃杯面,经过近20天“摧残”的记者们,落败而归。任汗涔涔一身湿了衣衫,白花花的盐渍盖着脑门,感觉有些虚脱。但人人打心眼里舒畅,全因为足球,让人简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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