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七秋》记录了作者卢伶、俞雷夫妻近十年当中多次赴山西长城徒步的经历和感受。


签售活动在海淀区牡丹园“彼岸书店”举行(匾额上的字为饶宗颐老先生题写)。

书店内的环境很优雅:


《三春七秋》的作者卢伶、俞雷:



小站的“野人老J”程长进非要插在人家夫妻之间:

前来参加活动的长城小站网友们越来越多,彼此握手寒暄:



这也是一种时尚的见面方式,有人喜欢,有人不忍心看:

购书的人越来越多,作者签的很累但快乐着:


等待作者签字的队伍已经排到了门外:

非常漂亮的活动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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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伶写的序,作为对《三春七秋》的介绍:
长城脚下,那片黄土地的召唤!
从2000年开始,我们和长城小站的朋友们沿山西明长城徒步旅行,共有十次,历时7年,我拍摄了近万张照片,妻子写了20多万字的游记。
我们乐此不疲,一次次扑向这块土地。在这农业社会的活化石中跋涉,内心洁净安宁。由于身体的疲惫,极易被感动,敏感的心扉在这里敞开,日常生活的麻木被驱散。
从总体上说,这里一直没有改变,亦可说是永恒了。延绵不绝的长城匍匐在起伏的大地上,这起伏像大地呼吸的胸膛。在这片辽阔的黄土地上,生活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们,自给自足的生活使他们得以保持自尊。他们温和友善,正所谓贫而乐,乡亲之间的情谊,正如唐诗中的描绘,“田夫荷锄立,相见语依依”。
我出生在山西,这里许多场景、气息都会唤醒我儿时的记忆,火炕,灶台,大红漆皮的柜子,炕上铺的油布,都让我觉得亲切。
这里平淡无奇,似乎只有亘古不变的平静。我们背着行囊不停地走,带着沉重的呼吸,领悟这片土地上所呈现的周而复始的景象。
置身这片土地让我想到法国伟大的画家米勒所描绘的画面。我想我在拍摄的过程中和米勒有着同样的情怀,对普通劳动者的尊敬和感激,透过艰辛,呈现美好。
不同的时空,不同的生活状态,使我们能够构建自己丰富的生活参照系,从不同角度去认识自己的生活,给自己以启发和动力,给自己以更开阔的视野,使我们又可以提出生活的意义这个无解的问题。
我的摄影完全是从视觉体验为出发点的,长期的绘画创作,使我对形式有特殊的偏好。每次举起相机,都是因为我在场景中发现了某种形式的秩序。我力图通过镜头来呈现这种视觉秩序,而非场景本身。我在行走的过程中,揣摩着周围的一切,天空、长城、村舍、树木、人物、牲畜、工具、炉灶……我希望通过拍摄可以捕捉到各种事物之间的视觉联系,让他们述说些每人读来不同的故事。
我一直使用乐凯黑白胶片,由于价格低廉我可以在拍摄时不考虑胶片的使用量,尽情地触动快门。晋北的景象缺乏色彩,所以我只在清晨、黄昏和室内才会使用彩色胶片。黑白摄影只表现层次,正好呈现这里平淡的诗意。
如今胶片几乎已经退出历史舞台,可我依旧迷恋它。使用胶片时,你的拍摄就不会太随意,这样就增强了镜头的严肃性,它不是即拍即得,在拍摄时会有更多的斟酌,拍摄后会有几许期待和不安。由于胶片的物质性,其结果有很强的确定性。当然由于喜爱一个事物,总会找出太多的理由来维护她,甚至是一些缺陷。
在这个影像泛滥的时代,影像本身的意义已被消解殆尽。我想反映的是我如何看待曾经在这里所经历的一切,以及我的观察方式。
很享受这本书的准备过程,我和妻子在拍摄的上万张胶片中反复筛选,扫描底片,修整图片。我们缓慢地、有条不紊地进行,将它看成此生必做的事之一。
本书是由我的摄影和妻子的文字构成的,将我们在同一时空的不同体验,用文字和影像两种形式呈现出来,两条线索有分有合,希望给大家以多角度的信息,与我们一同观察,一同感受。
卢伶
2012年10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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