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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过红酒里提炼的灰槁
油彩冷笑着板结。也见过江水滚滚而去
一声汽笛,白鹭流矢一般划过
而游子尤显突兀,他说格格不入
又说善言者,无瑕谪也。于是
沉默是十月的麦地,是霜夜耗尽
屋顶上挥之不去的白。总有一些黎明
为此倾倒,坐在黄叶声里
坐在衰柳亭下,如梦初醒
不需要再长啸一声了,乱草围城
远处有纤纤摆动之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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