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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若笔下的武清人

(2015-07-21 13:45:03)
分类: 刘云若专区
刘云若笔下的武清人 
原载2015年7月21日《中老年时报》“岁月版”署名:侯福志

   在刘云若的长篇小说中,曾经多次提到过武清人,其中一个是武清游击队司令张广武,另一个是地下工作者邢顺。他们都是抗日英雄,为我们留下了难得史料。

    在《粉墨筝琶》一书中,曾两度涉及武清县。一是,地下工作者梁泽生,在策划刺杀汪伪政权副主席蔡仲文失败后,准备逃离天津投奔武清县的游击队。梁泽生对大巧儿说:“武清县一带的游击司令张广武,是我的朋友,久有联络,我想去投他,只是出天津县境很难,但我只能冒一下险了。” 二是,主人公之一的大巧儿,她在杀死汉奸冯世江后,准备到保定投奔未婚夫程翥青。她走过东北城角,遇着一位多事的警察,那警察好似闲得难过,见有女子走过来,想留她聊天解闷。就喝问道:“干什么的?”大巧儿急中生智,坦然地说“上杨村。”那警察道:“上杨村,你就这么走着去呀?”大巧儿说:“我倒想坐车,可是拉车的太讹人,他跟我要一千元,我哪有一千元,还留着吃饭哪。”警察回敬道:“你太吝啬了,一千元不算多。”

   在《白河月》这部小说里,有一段武清籍地下工作者的描绘,读来颇为亲切。据书中叙述,汉奸何止百这一天在自己家里宴请日本人,参加宴会的包括日军参谋长河野、居留民团副主席仁格太次郎。作陪的有伪天津市政府秘书长常四,维持会委员、棉毛会社社长胡庆堂。何止百家里有一名叫邢顺的男仆,老家是武清县的,小说对他的言行作了两次描写。一是,当听到仁格太次郎一番“中日亲善”的混账话后大骂日本人。仁格次太郎曾在中国生活了三十多年,干尽了祸害中国人的坏事。但他却恬不知耻地说自己的心是中国心,自己常常觉得是中国人。就在众人为他的讲话起立欢呼时,邢顺大着胆子骂了一句,这一句很不好写,若一定要写出来,只可利用方框。

   二是,胡庆堂酒后无德,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女学生陶甄,陶甄怒气之下挣脱了胡庆堂向楼外就跑,何止百叫邢顺请回陶甄。邢顺赶到近前说:“陶小姐,司长请您回去。” 陶甄含泪愤愤地说:“我不去,你告诉他。”邢顺咂咂嘴说:“不去顶对,陶小姐,我真服气你!好,好,可是你压根儿就不该上这混账人家来。”陶甄转脸看看他,“见这仆人约有二十七八岁,一张黑脸……说话是武清口音”。陶甄想不到仆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冲口答说:“是的,我本不该来,谢谢你。”说着,车夫已抬起车把,走了开去。邢顺怔怔地望着她的车影,半晌才转身回去。书中暗表,邢顺原来是卧底的地下组织成员,后来根据邢顺提供的情报,地下组织策划杀死了汉奸何止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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