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般的情绪,跑在春之初
(原创)
潘碧秀
一个声音飘曳起,过水域,乘着笛子而来。
轻载在一羽扁舟上。
如此随性滑落。
诗人的领地,可依偎、可编织的,如紫色的豆荚花开,一排排。
是遥远的田园与村庄,不出山。
仍在一个地理之上,朝暮厮守。
没有惊艳,仍是浅淡的风,一年年清幽地划过。
一个季节里最先的故事,最后的。
谁是那猎猎寻觅场里的王者?
破了一个哲理的入口,深挖掘;还是所有的恰应了“水到渠成”顺其自然的理。
“因缘足,万事可成”。
看白日里的一个勤奋,裹挟着灵魂蜕变,不轻易言歇。
生怕一歇就歇到忧伤里。
生有无数救赎的理由。
脆了的,碎着的,再三补丁,亦给不了伊始的“青玉瓶”。
一个记忆的禁区,还是空白地带。
无数次伤凝眸之后,选择刈去。
是所有的仍可选择,包括记忆。
留住美的,足以慰藉余生。
走出世俗一个忍耐,反向去思。
谁的时光剑,舞过书屋,留下了东一道、西一道的划痕。
在卷页,在一个心口之上。
来过的妖娆影像,抑或青涩的真诚挚,小妆了一个人的梦寐。
是等候得太久,陌生了牵念。
一笔一画里,去温习。
酣然着的熟稔,游刃有余在跨界里游走。
是春有朦胧,优雅地演绎。
一季之后,还会有不同。
待在一个誓言里的,不可替代的情怀。
时光美美地握在掌心,奢求分秒尽兴。
抑或拽得太紧,却小生了缺的感觉。
看视线里年之不同,折进了漂亮纷呈;憧憬的眼神又炽热了些许。
是薄荷般的情绪,跑在春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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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时光剑,舞过书屋,留下了东一道、西一道的划痕。
在卷页,在一个心口之上。(原创。潘碧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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