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儿花开
潘碧秀
一介叫陆游的诗人就停歇在南宋的枝柯上尽情地吟哦,留下9300余首诗。
幽幽一片江南意婆娑,是《燕》:只愁去远归来晚,不怕飞低打着人。
静静的夜,读陆游,缘来诗人不仅吟诗,亦是南宋散文高者。许是诗之闪亮的芒盖过了其它,让世人只记得了片面。
诗人踌躇着往前,如江中激流的扁舟,几经浪遏,不改朝前之姿。身经“安史之乱”,境遇堪比杜甫,人生多了惆怅和感伤;郁郁不得志又是与屈原近相似,欲拍栏,赋《醉歌》:战马死槽枥,公卿守和约。穹边指淮淝,异域视京洛。
智者的飞翔,不停歇,没有退的痕。“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老子行》)
日滴一行泪,终成池,希翼着能兜起一片南宋月华灿烂的影,用笔轻轻蘸,赋无限出征的豪情。
谙于五言诗的陆游徘徊复徘徊着,人生的仕途终走成了零落和断续,不成韵。
失望的边沿,世界在倾听一介失魂者的呓语——“衣上征程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谁珍惜着一介王朝的存在,拼尽力出谋谏言,终对不上意。
等待着,所有的梦终如秋的槐花落尽,徒劳从风中拽一把“可能”: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生的失意很长,恨却短,逐梦着,惜时着,终是信: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有人说,生如一帘梦的幽长,努力着,轻掀起,映一际生的得意——春风何须捻帘拢?
年复一年的春散尽,残忍得不留些许魅的回味。
一个人的沉默,是诗,是无语的泪泣。
乱世中,灵魂倚着美文伤感着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杭州的孩儿巷已然成了遥远经典诗的故地,让人逡巡着回味。
“六十年间万首诗”,翩翩然如蝶、如戟……花样的幻缀在一个朝代的天空璀璨。
陆游,这属于南宋的一杯晶莹,澈亮了数个朝代的天空,和诗一样美的散文在《渭南文集》、在《入蜀记》、《南唐书》中。
“位卑未敢忘忧国”这伤感的灵魂,孤独着,奋取着;生找到的是淋漓尽致的独舞,在纸页上。
有些主张并不一定会落在当局者的眼眸里,旁观者,清——却如颗棋被闲置着。
一首诗是一介灵魂一日真诚的作歌,谁站在一座城外遥望,望故乡、思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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