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问
潘碧秀
春已至,一介小城固有浪漫的人儿纷拥着出城找寻第一只野兔、稚鸟,掏第一只鸟窝.......山乡潺潺溪流畔野鹅偶驻留的痕。
晓春雾的轻绕里流淌着的是世外源的迷蒙,谁窥见隐匿着的忧伤漾在一抹春风里?
时光的问,有人说是大写,留在云里雾里,给后来者一介清晰的影像;亦有人说是微乎其微,自己懂就行,无关乎其他。
曾经,我用我的执著坚守着一座城的故事。付出了,却依稀觅得少许值得的影。
一条河,慢溯着往上流,是年华不甘的拼抑或是为了验证自己非苟且地存在着。文字的边缘牵了无数喜好:画画、音乐、搏击.......所有的一切介入得只是恨浅。
有一种想望,沾着生的残忍。喜收集特种兵的辑,悟其绝处逢生处的信念。
有人说:无限眷恋自然的人儿心亦会生至柔的情境,仍是质疑:如若心只守平和,世间为何多不平事?
一介纸上飘曳几多的故事了,有关于春二月的。友人雀跃着备着乡野烧烤的趣,我只是浅应和。
许是因了性情使然,注定是站在日子边缘看冷暖人生。
年华的无忧只能在年少的人儿身上寻觅,不希翼再年轻,只愿所有的付出皆是值得、恰如其分。
——繁华是梦,真实地活才是本真。
有一种解脱:心情不好时去看搏击,体味宣泄、畅快淋漓,字里字外是阴柔、刚性的两面。
韧性的人生、柔缓的性情,磨练着、尽享着,两厢矛盾的存在——一刚一柔是极致生的向往。
而立年历经奢华与简淡,所有的故事如散了的蒲公英纷坠在视野里零乱地飘,历经了,于是所有的重来变得异常重要,不再轻视、不再信手而掷——财富可再来,年华不复返。
生有何眷恋?生命的轻仅是一根脆脆的弦。弦断了,有何音?坚持着,为了一介不甘。
——生的歌,仅仅是为了简简单单地唱。
二月已将尽,时光挥抹一片惬意景让人逗留、徘徊。
八层高的小楼数米外有镂空的窗独对小园,数年未见,竟被填了去,颇生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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