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山
潘碧秀
曾经是往昔成长的地方,沉淀了太多美的记忆不忍回瞻。今昔的人儿和一介城咫尺的相认已成陌生。时光的历练打磨成了一个精于生活的人儿,仍待于应验。
城的春将来未来时,一介城仍停留在冬的印象里,不忍往前,所有的记忆皆是冻着的姿势,不含温柔。一介欣喜驻留在笔尖上作早春温柔的前奏,吹响布谷,吹青柳芽,伴一城的欢舞。
春的恋与舍去也就是一念间,舍得了一切皆成云烟。
女友执拗地走着,终走成了骄人的夙愿。我仍在折腾之势,许是性格使然。暖阳下,一杯茶、若干点心,友人的知足和我的不甘是截然不一样的径,是左右分明之姿。
悟在半醉半痛之时,我在一介小城的边沿暂歇,籍着最后的亲情在,除此外我别无任何依偎,是彻底的流浪者。友人安于一日三餐的稳,我的极负价值的存在又能解释了什么?所有的对白已成悬殊,江湖漂泊的浪已无共同的言点。
一生一世什么样的人儿牵什么样的缘,掠尽世间无数事仍是半知,不懂。友人说:如若当年留在南京未必见得有如今大发展,想此言是真。如若没有当初一夜间恨嫁了去,也没有如今沧桑的自己。
媒体的朋友许多年如一日地忙且累着奔游着,收获着一座城每一日啼笑皆非的故事,可乐着、思悟了,珍惜着继续往前。
我呢,悟尽世间无数事,望空了许多真假。
女友最大的梦想是期待其小人儿长大成熟,我的呢,秉着一个人的梦想把人生走透也不枉一遭。
因为生的奢侈,所以仍可流浪。友人安然恬适地囿于一介三口小屋里,而我却迥然。梦想的前面是一介山之后翩跹的风景。
纷拆着给老人的礼物皆言不喜欢,终有一件是其彻底的喜欢。望其如小孩儿的快乐,是值得。生何以堪?付出了,不为什么;不付出,旁人却知你的存在价值的可观。
不日之后是老人的生日,年前问有何希翼,老人曰:玉。世间的亲情仅留此一缕,唯恐失去无任何遐想。
很多年前的人儿不更事,逝去了亦来不及捡拾,时光不怜任何叹息,留下任何的影.......
居小城,披着早春二月罕有的阳,阳光下疾书,从容地速划着小文且醉去。
——我且披着一介阳,守着忏悔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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