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看世界(118)
(2010-06-19 12: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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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我摇头:没有,不知什么原因,我肚子坠得厉害,外表看不出,里面越来越硬,很不舒服,医院又查不出问题.
叔叔伸开手掌,离我半尺远的地方试了试,脸色凝重,他说:你别练功了?
我本能地问:为什么?
他没说话,让我面对太阳站着,他在我身后,我能感到一阵阵的凉气从脊柱顺流而下.到了尾闾穴气停下来了,肚子更坠了.
叔叔治了半个小时,我没有一点儿好转.
他的脸色凝重,沉默了一会儿.
他问:有没有接触过别人教的功法,每天什么时候在哪儿打坐?
我说:从来没有见过别人打坐,更不要说跟别人学,每天中午12—13点,在宿舍的床上打坐,那时候大家都是刚吃过午饭在休息,很安静.
他又问我能不能入静,入静后有没有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惊醒过?
我回想了这段时间,入静很容易做到,有时静下来忘了自己,忘了一切,有时很静,也能听到门外的一些声音,但没有打扰我,更没有惊吓我.
他考虑了很久,说我这种情况可能是出偏了,如果没有外界的原因,应该是我的意念太执着,太专注,或者心理压力重,急于求成.
他说的这些原因,我不置可否,执着、专注、心理压力大,这些我承认,但我没有急于求成.
只要开始打坐,用不了几分钟,我就会很静,哪怕有天大的事,都会置之度外,心轻松自在,无拘无束,思维很清晰,尘世间的所有烦恼不见踪影,那是一个很清新很美妙的状态.
打坐对我的内心来说是天然的,无须强求,不用刻意,像吃饭、喝水、呼吸一样正常。
但叔叔的这种分析,我不想解释,毕竟,在别人眼里,我的压力实在太大,学打坐的目的也太明显了,难免会急功近利。
他开导我一定要放下所有的包袱,让自己的思想轻松,心里不能有负担,也不能总想悲伤的事。
我一一点头。
之后,让我坐了下来,这次他坐在我的身后,我明显感觉到气流自上而下,强了很多,但又到尾闾停了下来,两个小时后,我的症状更重了。
打坐后,头很沉重、涨痛、麻木,心里烦燥,思想不集中,还有些胸胁涨满、恶心的状况。
浑身不舒服,像得了大病。
完全没有以前打完坐之后那种轻松和愉悦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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