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岁的末梢,生命正酝酿着一种芳醇的变化,一种未能完全预知的骚动。如若不是心中有着贮藏已久的盼望,也许就会错过了在风里云里已经互相传告着的,那隐隐流动的讯息。
素雪、明月、幽梅,三者具,则光景清艳。惟三者难以一时兼备,故今岁与去岁相较,不能无憾。人生何尝不亦如此。
“你就真的能舍弃你那么热爱的文字吗?”
“清风,听友人一句,别冲动。留下好吗?你不能这样就走!坚强一些,好吗?”
我一直沉默不语。
踏着三毛的足迹离开,也有着相近似的对白。一友人对我说:“我最了解你,不担心你远走了不回来,你喝过此地的水就是这儿的人了。你必回来。”
搁笔不等于封笔,离开不等于永远不回来,回来不等于长驻不再离开。这是决定并准备离开的前一刻我对挽留的友人说过的话。
离开,也许仅仅是为了更好的重来,于是,有了短暂的离开,也有了千呼万唤之后的归来。
谁曾说,人活在这个世上,首先要学会一个“忍”字,把拳头收回来是为了更有力的还击。我很认同这说法,只是,我的离开并没屈服或妥协之意,我的归来也并没还击的用心,只为更好的书写我的未来。我相信我的未来不只是一个了无痕的梦。
走在倒计时狭小的通道里,我时常顾虑,即将向我走来的四月将是怎样一个冰火两重天?而,沧桑之后,也许会有这样的回顾,请别再去追溯是谁先开始向命运屈服,我只求你,在那一刻里静静的站立,在黑暗中把我重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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