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51
(2009-03-15 11:5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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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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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张开张…………………………
上文:就在我似睡非睡间、突然感觉像有一块干热的毛巾般一团热乎乎的东西直往腹部里面钻,我惊吓得坐了起来,同时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有,我看见常月半闭着眼睛坐在床前,她的双手在距离我腹部二十公分的地方,正是那团热气的来源。
我目瞪口呆:“刚才是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有么?”
常月:“我在给你补气。你躺下,静静长长的呼吸,能够睡着更好。”
腹部的温热在弥散。我睡着了。不知多久。
睁开眼睛的时候常月正在收功。
我:“我睡了多久?”
常月:“20多分钟吧。”
但是我感觉像睡过了一夜!浑身轻松,与刚才判若两人。
我坐了起来,神清气爽。我这才看清了我面前的白衣女子了,她真年轻,也就二十多岁,眉眼微微上扬,眼神清澈,神情淡定,与道长一样白色中式上衣,长发盘成一个松松的结,坠坠地沉在脑后。她微笑地看着我,眼神聪明而活泼,完全不是传统小说中描绘的、大家印象中的、所谓的道姑。
我:“谢谢你,我……你是从小在道观里面长大的吗?”
我太想问了。以往记忆,偶尔见有观里的道姑,基本都是面有菜色,表情显得麻木,眼神躲闪(对不起,实事求是的回忆一下。我想这不仅仅是我,也是很多人对道教陌生的原因。人会因为一个人而喜欢一座城市,也会因为一个人而去了知一段历史,也会有因为不合适、不到位的一些人,而隔阂,陌生了一个世界……),而我面前的常月,我信任她,喜欢她,像很少时候会遇到的、虽然素未谋面,却愿意倾心畅谈的新朋友。而我并不在红尘,我是在……此刻我对于眼前常月的好奇,已经远远超越我对于自己状况的关切。
常月看着我笑。
我:“很冒昧啊,但是我太想知道了,你是怎么在这里的?是从小在观里长大的?也不像啊……”
常月笑的样子非常甜美纯真,换上牛仔T恤,像所有城市里面可爱的任性女孩。一点看不出她的身怀绝技。
常月:“我不是一个人在这里,我的妹妹也在这里。”
我更惊讶了,不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
常月:“其实很平常的,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在我大学毕业的那一年我第一次听到道长讲课,有一种忽然开朗,充满光明的感觉,我觉得我糊里糊涂的生活了这么多年,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你学什么专业的?是道教学院吗?”
常月:“不是,我是重庆电力学校的毕业生,我妹妹是四川大学的,她学的是公关与销售。我们的学业与这些都没有关系。”
我:“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常月:“我和我妹妹都考在城市读大学,对我们家来说是很光荣,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真的如果和道没有缘份,我们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你在这儿多久了?”
常月:“十年。那时我面临毕业,即将走上社会对我有很大压力,生存啊,挣钱啊,谋生啊,等等,我觉得人到这个世界上来好像不应该完全是因为这些的,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道长的讲课。道长说的很多话都深入我的心,我自己都拦不住自己的,跟着一起到了山上。到山上之后有了更加深入一些的了解,我就决定不走了。”
我:“你爸妈都理解吗?”
常月:“我妈妈知道了就着急担心。他们是希望我能够在一个有名的企业,或者什么大公司混出一些名堂来,没有想到我读了四年大学却做了这样的选择。我妈妈就派我的妹妹上山来找我,让她说服我把我领回山下。但是我们都没有想到,奉妈妈的命令上山来找我的妹妹,到了这里,了解了我接触的人和事,她也决定留在了山上。那时我妹妹大学还没有毕业。”
我:“那你父母能够接受吗?两姐妹都留在山上了?”
常月:“不能够接受的,我们就没敢细说。世俗的看法太厉害了,他们不会认为这是人生的正途,是生命的真理,他们是以一贯的习惯、邻居、朋友、同事孩子的出路,来对比和看待现实生活的。我们只说在重庆工作,在单位的附近有一个庙,我们会经常去接受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知识。”
我:“你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看到、接触到的着一切吗?”
常月:“从我接触到的那天开始就没有怀疑过。我们惊讶的是我们太不了解我们自己了。经过这十年的修炼,我只有更加坚定了,因为我以前觉得万万不可能的事情也多少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了。我是毫无保留地相信,我认为这是另一种很前卫的科学。因为就像道长告诉我们的,我完全可以通过自己一步一步的去求证,所以我完全是相信的。不过有时候思想起伏波动的过程也很大。因为求证的过程太漫长了。”
我:“怎么起伏?”
常月:“比如你给我描述一个目标,我虽然是相信它,但是在朝这个目标行进的过程中我什么感觉也没有,有时还不如像你们这样从山下来的人有感觉,敏感。当然现在不是这样了。”
我:“你说的目标是什么目标?”
常月想了想:“比如道长最初跟我们说的气感——就是你刚才感觉的、以为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你的肚子——当初给我描述的种种现象我都没有感觉,一片空白,都是后来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才有感觉的。当初只是相信它而已。这个过程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所以内心的波动也是很大的。如果我没有读过大学,可能一切的状况会不同,会简单一些,从某种角度说快一切,但是我接受了十几年的学校教育了,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我们头脑里面固有的知识,认识,其实一直都是在阻挠着我接近这些需要更朴实,更感性的另外一种东西。因为我们一直以来的教育模式,我们接受的教育,都是不允许自己长久陷入盲目相信的状态。现在我已经过了这一关了,那段时间实际上是一段很不自信的过程。现在我自信了,虽然还有很多东西我没有体会,但是内心深处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我:“自信的原因是有些已经感受到了?”
常月:“对,感受到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正在逐渐逐渐地积累。还有我每天给大家调理治病,大家信任我,有感觉,我也就越来越自信了。”
我:“刚才一团热气冲入我的腹部,算是什么功能?”
常月笑:“你是很敏感的,很少有人有这么明确的感觉。其实这种气是很正常的,人人都有,是被我们后天的很多意识给掩盖了。”
我:“并不是我昏头了的臆想?不是我的心理作用?”
常月笑:“你哪有昏头?是气,也是能量的输送。我给你的治疗是唤起你自身的能力。你以为是心理作用?有这么明确的心理作用?”
我:“像我们这样在说话的时候,也有能量在交流的吗?”
常月:“是的,我们说话,我们的气场也是在互相碰撞的,并不是我们只有在给你们治病的期间才有能量交换。我们很多时候把调理、治病、练功狭隘化了……”
就在这时,我惊异的看到,常月的脑袋四周,一个淡淡的光晕笼罩……我以为产生幻觉了,我使劲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
常月:“你怎么了?”
我告诉她我看见她头四周有光晕。
常月笑:“恭喜你,不是幻觉。别人一般要三、四天辟谷之后才会有这种能力。”
我惊讶:“不是我眼睛的散光啊?”
常月笑:“有这么均匀、这样光泽的散光吗?”
我有点心情激动:“那还会有什么事情出现?我能够透视吗?”
常月笑:“呵呵!我不知道。以前有一个来这里辟谷的女子,她是很正常的人,在辟谷回去之后居然偶尔的一个念头,用意念移动了茶几上的一个铅笔。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太不可思议了,就再来一次,真的又完成了!”
我转脸向茶几……
常月哈哈大笑:“不会这么快的,你辟谷第一天就能够看到人的光晕已经很奇特了。”
我再次疑问:“我近视眼,可能有散光现象的……”
常月:“万事万物,只要有生命,他的周围都是有场,都有晕圈。”
我闭左眼,在闭右眼、分眼看。我的左眼看不见晕圈。
她站起身:“你还去楼下草地吗?他们应该都在那里了。”
月亮升起来了。走下楼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难受、绝望的感觉,头也不疼不晕了,当我从楼里走向草地,我又回到了食人间烟火的状态,轻盈,有活力。我感觉像任何以往的一个夜晚,我轻松,饱满,精力旺盛。
大家像昨天一样围坐在草地上的几只茶几旁,茶几上面依然有茶水,有水果,有牛肉干,豆腐干,月饼等等的吃食,丰富、诱人极了。月亮快圆了,还有两天就是中秋节。
大家很惊讶我状态的好转。道长说,这不奇怪,状况还会反反复复,也会越来越好。
他们又在聊中医什么的。见我坐下,就催促道长接着说。道长:
“……只能说你们见到的中医,只是一些以中医名义开业的医生,不是真正的中医……”
我小声问旁边的人:“怎么又说到中医了?”
旁边人:“无话不说质疑道长,说道长老说西医是对抗疗法,你们的是顺势疗法,但是现在大部分绝症,西医没辙,中医不是更加没辙吗?没见过哪个中医把癌症引导走了、顺势治好的……”
道长:“当然有,还多的是。我们文化的愧宝,大多还是在民间。你去走访一下,能够治疗绝症的那些人大都是在偏僻的地方。而你们现在所看到,所了解的中医,已经不是原来的中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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