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友鼓励》和文友聊,他表扬我的文字有三个优点。
一是言之有物,他说你是真看到了听到了或感受到了,才去写。这样你的东西就有了魂。就像一幅画,五百年后有人来看,依然能看到作者当时的情绪。
二是表达功底,看似信手拈来的一两句,其实你要有会背一千首古诗词的基础。
三是度的把握。他说这点最难得,不是号啕大哭才感动,热泪在眶,欲发还收更动人。其实这点真挺难,也如花样滑冰,看似最轻松写意的动作,其实最着力。
你就做到了,他继续说:你往往只是点一点,后面百分之六七十都是读者自己想象。
我说我把这称为“淡语亦浓”。
小娟版《往事随风》,唱出了和齐秦迥异的风格。完全听不到沧桑,声音在空气中飘,象是没了重量。
只是为什么,这么淡的吟唱,能那么准确地抵达人心的深处?
又去想《肖申克的救赎》。
最回味的不是睿智的对话,也不是曲折的斗争,是结尾。Zihuatanejo,墨西哥小镇,苦难人们的天堂。没有回忆,只有温暖的存在的海洋。一望无际的海面,轻柔的风和细腻的沙,两个饱经劫难的老男人,在他们的天堂,在灿烂的微笑中,重逢。
《格局》多年前,与一位长者请教,他刚雨中登六盘山,得《清平乐》一阕。
尤是一句:塞外秋风归雁,竟是豪迈诗篇。语自毛泽东的篇章,感慨于古人悲秋的字句,到了主席笔下,竟是如此豪情扑面。
忆古扶昔,不胜唏嘘。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
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如此豪迈,却是写于长征尾声,当时最危急的情形虽然已过,但红军在敌人围追堵截与恶劣环境的重重压迫下,人数锐减,已从三十万人减少到不足三万人。
1935年10月7日,红军在宁夏六盘山的青石嘴,再一次击败了前来堵截的敌骑兵团。当天下午,他们一鼓作气,翻越了六盘山。
登上山,毛主席望着眼前壮阔美景,长空高阔白云清朗,大雁南飞,一眼望到天边,一首气吞山河的篇章就此诞生!
时间之河再往前,1918年,在安顿好患病的母亲后,毛泽东于8月15日离开长沙前往北京,途中因铁路被大水冲断,延至19日到达目的地。
最初住在杨昌济先生家,其他会员分住在湖南会馆。由于分散居住,联系起来十分不便。不久,毛泽东和蔡和森、肖子升、罗章龙等8人搬到景山东街三眼井吉安东夹道七号,8个人挤住在一间小屋里。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大家挤在一个炕上,挤得几乎都透不过气。如果实在熬不住要翻身,必须要先同两旁的人招呼,否则根本翻不过来。
但在毛泽东的眼中,这点困难又算得了什么?他说:“在公园里和故宫广场上,我却看到了北方的早春。当北海仍然结着冰的时候,我看到白梅花开。我看到北海的垂柳,枝头悬挂着晶莹的冰柱,因而想起唐朝诗人岑参咏雪后披上冬装的树木的诗句:‘千树万树梨花开’。北京数不尽的树木,引起了我的惊叹和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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