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边夜话之菜价杂谈

今年的菜价好像有点贵。

青菜卖到四元一斤，价格波动不大，很坚挺的。往年旺季的时候，价格会降下来，今年好像没有。买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基本就这个价。

通常，我买菜既不问价，也不看斤两。哪以什么来衡量贵贱，或短斤少两呢？绍兴人有句俗话，叫“呆子估堆头”。抓一把，无论是青菜，还是四季豆，差不多一碗了，要多少钱，这样天天买，大体上也差不了多少，蒙不了我。再说了，我还留了一手，这就是“比堆”效应。菜摊那么多，我轮着买，看看谁多谁少，心里就像明镜似的。

今晚去肉摊买排骨。摊主是个外地人，不知道是肉涨价了，还是怕我说话听不懂，他既打手势，又重复提醒“二十八了”。一秤，报价20元，果然是涨价了。早些时候，一根排骨大约在13至16元左右，今天要20了。

看来呆子估堆头还是有效的，他不提醒，我也知道涨价了。他提醒我，说明他不敢蒙我。所以，有时候用不着斤斤计较。今天你蒙了我，明天我可以到别的摊上买，后天你叫了我、拉了我，也不买。

明年的菜价估计会降。菜贵，那是供小于求。好多农民自己都不种菜了，地荒着，买着吃。过了春节，好些人会忽然发觉，不用上班了，闲着也闲着，就会想到去种菜。我所在的镇，就有十多家染厂因环境问题停业整顿了。算下来，该有几千人吧。他（她）们本来就是农民，种菜岂不是拿手好戏。种菜的人多了，买菜的人少了，这菜价还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