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半山斋主人
在多雨的日子里,是感悟情思的好时节。可是几巡飘渺的酒精麻醉去了一个世纪的清醒。
和世俗的大绿大红捆绑在了一起,记却的是过去的清高,还是不再的清高,相互掺合着,搅拌的面目全非。
如果说上帝给了生命体一张会说的嘴,大多时候宁可保持沉默清宁,也不愿在众理面前表现的自作多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许多事理情思,如自然中的一木一物,自有存在的理由。
心,是个好东西。在我们平时的感觉中,它和思想、思维是一家子。可心只是一位表面的代理人,功过的承担者。而真正的受苦者,是你的脑子,是那个在清清的时段里不断冥想着的思索者。
当有一天,你的眼睛能一下子读完一本《老子》或者《道德经》,我会说,你只是在用眼睛读。并非晴朗的天空中就会有阳光,我们是用肉体以外的感触叙说心理的快乐,这便是心灵建设的开始。在每一个时限,最大可能的找回这么一点点感受,也不例外的说一声,对着三餐我还有些良知。
现实的快速反应里不全是垃圾,因为用脑子去捡,还有一根救命的稻草。
在那么一些长长的日月工作室间,观望着一遍又一遍即将要丢去的东西。内心的确有些失望。在寸步不离的小溪边守卫下来的,应该是通活的情理,亲眼看到打井人从头到尾的工作过程,包括一些细节。可是,有一点想通了,因为饱汉不知饿汉饥。
这是现实给一口古董上的课。一个老乞丐在山洞里捡到了一铜瓶(秦汉时期的青铜器),他不知道会值很多钱,如果把铜瓶扛到古董店变卖了,从此就能改变自己乞讨的命运。可是有一天,在一个小路旁他看到了一个清亮发光的现代铁碗,面对实用和光泽感的引诱,他好不犹豫的扔了笨重的铜瓶去拿那口铁碗。
就是这样一个举动,一颗心被针刺激着软肋。
一个一味向前走的人,并不是走的最快的。相反一个会调整步伐的人,才是最不容易掉进泥潭里的人。那么,丢弃打造了几个世纪的一口铜器,还算一次调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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