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女子大学,但却是师范大学。我在宿舍里说了一句话,就在全班男生中出名了,我说的那句话是:“要找个对象(女朋友),这个对象,所有的男人看了,都想亲她,强奸她。”
这句话出名,一方面是因为确实有点“变态”哈,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班就6个男生,我们都住在一个宿舍里,当然,不仅是这样一句话,你随便说哪句话,都肯定会被全班男生听到。
心有所念,必有所现。这样的女孩,真的遇到了。就在学院迎新大会上,我见到了,当然,6个如狼似虎的男生都见到了,我第一时间宣布了,这个女孩是我的,别人不许碰。没办法,我自作多情,当上了班长,那个时候,还没来得及进行选举,我自己任命了自己,就开始负责班里的事情了。
那个女孩个子不高,但绝计不是矮子,身材很均称的感觉,让人觉得她有165CM。我朝她招手,她笑着指着自己我,“叫我吗?”我听头,她就走了过来。
“你站在第一个吧!”我示意第一排的女生往后退一步,她不服地问:“凭什么啊?”
我的回答,让她恨了我好久,直到后来我们成为好朋友,她才放过我,那已是大二下学期了。“因为班里需要一个特别漂亮的女生站在第一个。”
第一排的女生尴尬,无语,往后退了一步,不再说话了。那个叫洁的漂亮女孩就站在了我的前边。迎新会还没有开始,各班的班长,都是面对自己班站着,跟第一排的同学聊天。
我没有跟洁说我喜欢她,但她肯定知道了,我也表达了这样的意思。她没有拒绝,只是笑,我也没有进一步表示。但全班女生都知道了,我明白,这是我那五位铁杆兄弟的功劳。这样的局势,我和洁,都骑虎难下了。要么搞对象,要么就彻底绝交了。
兄弟们建议我去找洁,正式表白一下,就算不表白,也要从今天开始,跟她,跟她宿舍的姐妹,一起上下课,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上晚自习,一起去逛街,……总之,除了洗澡和睡觉,她和她们到哪里,我到哪里,……
那是死缠烂打,苍蝇绕耳成习惯的做法,也是成功率最高的一种做法。但我没有去做。那个时候还不懂爱情,爱情也绝不是青春的全部。更多的新鲜和事情在前方吸引着你。
但后来我才明白,其实这是现实和命运,就算我这样做了,结局还是一样。
我周末和周日的时候会约洁和她的姐妹们逛街,看电影,平时也偶尔和她们一起上自习。一周3次的见面和相聚时间,虽然宿舍兄弟们觉得很不够,但我认为很够很够了。
洁还总是笑,她也只有在临上女生宿舍楼的时候,才跟我单独待十几二十分钟,然后轻声的跟我聊天,聊她宿舍的每一个姐妹,聊入学后发生的趣事,聊她未来的计划,她常常说起:她一定要考上本校的研究生,一定要留在本校教书。我很以为然,因为全班应该有一半人这样想,因为这毕竟是一所牛B轰轰的师范大学。
我本以为,我们这就是恋爱了,我们可以幸福的在一起四年,乃至有可能未来幸福的在一起。全班同学也以为我们就要在一起了,就差我亲自宣布,然后屁颠屁颠的给他们买瓜子吃的时候,意外发生了。而令我们想不到的是:这个意外,中止了一切。
周五的晚上,我们宿舍6兄弟照例出去包夜(就是在网吧包一台电脑,从深夜玩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们10点半出的门。这个时候,学生宿舍楼区,绝对可以用夜深人静来形容了,路上除了我们一行6个,再无其他人烟。这个网吧离的很远,需要我们走20分钟的路。
我们走着,兴奋的互相聊着游戏的攻略。突然,宿舍老大低声喊了一句:“前边有个美女。”
我们定睛,果然是美女,赞叹老大眼神好的时候。老大又闷声来了一句:“怎么这么像洁?你家老婆啊!”
我们轻步快速的往前追,这个美女马上就要走到路口了,那里有一盏巨大的路灯。她正好身处在了光明中,我们一行6人的身影在灯光的范围之外。她看不到我们,但我们肯定能看到她。
是洁,我看到了她熟悉的衣服,神情和她常提在手里的那个小包。我好几次想翻开她的包看看,都被她阻止了,说是女生的东西,男生不能看。
她好像化了一点妆,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的漂亮和吸引人。老大感叹,“真他妈的想让人疼啊。”被我一拳打中,老大刚要喊,被我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口。他闷哼了一声。
“洁好像在等什么人来找她,我们等等看。”老大恢复了理智,对我们说道。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小车开了过来,洁朝车招手,车朝洁开了过来,停下。我们屏住呼唤。我心里一惊,“我操,这是我们一位副院长的车啊。难道……”
洁上了车的右手前座。车开走了。我心里立刻冒出一个纯洁的想法:“难道洁是副院长的女儿,至少是侄女?”
老大不忘记报复,狠狠揍了我一老拳,并大喊,“你小子赚倒了哈。”我没理他,洁肯定听不到了。
我的心有点乱,我掏出了开学时买的手机,拔通了洁宿舍的电话,她们宿舍有一姐妹,是跟洁一块儿长大,一块儿上学的朋友,但远远谈不上密友,因为洁太漂亮了。
“雯,是你吗?我是啸,我想问你点事。”雯正在看书,还没有睡觉。问完了雯之后,我整个人,几乎瘫了下来。
以下雯的原话:“啸,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洁这一个月确实有一点不对,她跟我们说,在这座城市,有一个亲戚,周六周日的时候,就去亲戚家住。她每次总是周五晚等宿舍快要关门了,没人的时候出去;等周日晚上同样宿舍快要关门了,没人的时候再回来。每次出去,总要化妆,本来就动人的她,更是异常漂亮。
啸,其实我跟洁是表亲,我算是她的表姐,在这个城市,她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亲戚。我想揭穿她,但后来一直没有说出这个秘密。洁的压力很大,她有3个妹妹,1个弟弟,家里只有父亲一个人在赚钱。你要理解她。”
雯没有再说下去,背后的含义,真的很可怕。雯怀疑她可能去外边坐台当小姐来赚钱了。我告诉了雯,“雯,洁没有,你猜的方向很对,但却不是那样的。她每个周末,都是被咱们副院长接走了。”我知道雯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
宿舍兄弟们都铁青着脸,老六甚至还冲动的说,哪个周末揍那个副院长一顿,这家伙“老牛吃嫩草”“包养大学生”。但这些方案都被否决了。
后来的两个月里,我跟踪过洁8次,也即时她到副院长家里的8次,每次都很痛苦。隔着那一道薄薄的木板门和外边铁栅栏似的防盗门。每个周六周日我都能听到洁和副院长的呻吟。副院长和洁在周末两天,公然过起了夫妻样的生活。
我也暗地里询问过副院长的情况。副院长是教授,带研究生,正是我们这个专业的,某种意义上,我们这个院,如果报本院的,谁上研究生谁留校,基本上就是他说了算。副院长夫人陪儿子在澳大利亚留学,一年回家仅一次,也就是外国人圣诞节放假的时候。
洁有目的,上研究生,留校,副院长有生理需求,两人一拍即合。副院长是我们学院每次见学生都抛头露面的领导,洁是学的大美女,人人想得而据之,如果不是我宣传了洁属于我,估计整个学院男生都群起而追之了。
我原来一直以为,我是深爱着洁。可我第一次跟踪到副院长家里时,我并没有情绪失控,我竟然很冷静。难道那是好感,不是爱。那8次跟踪和在门外偷听,我虽然心里上火、难受、失望,但却竟然没有失控的举动,这不是一个热恋中的人的举动。
最后一次跟踪后,我离开了,但我也做了一次幼稚的行动,我把一把废钥匙插到了副院长家的门上,并掰断了它。我半夜到了楼下,用一把改锥扎烂了副院长的车,用一根铁棍,砸烂了车的所有玻璃,将车的整个外壳和前边的部件和后备箱砸了个稀巴烂。
然后就给雯打电话,我跟她哭诉了一顿就好了。而更奇迹的是,一个月后,副院长又开着那辆车出现了,它比原来更崭新,副院长也更牛B。
洁一定知道是我干的,但她肯定没有说。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另外一个男人,洁没有这样愚蠢。她是一个精明现实的女人。
她轻易的调到了新闻出版系,离开了中文系,离开了我们班,也离开了原先的宿舍。而新闻出版系和中文系,都属于文学院。
她情他愿,我大一心仪的女孩,就这样被主管教学的副院长抢先一步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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